常凝雪拿过单据，和传统的银票不同，这个单据用的是黑纸金字，要比普通的纸硬很多，她仔细看了看，是五张纸压在一起制成的，最里面的一张最厚，贴着这张纸两面又是两层黑纸，字和印章印在这两面纸上，最后一层是薄如蝉翼的纸张，将字压在里面，接着她拿过核存单看了看，交还给伙计。
“不用了，我到时自己来看就是了。”常凝雪把纸签翻过来，“这章……”
“尚公子，咱们这签儿上除了有我们天丰的印章，还有官府的官印，是由咱们建安官府担保的，所以建安的百姓才敢放心购买。”伙计解释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你们先忙，我就回家等着了。”常凝雪起身离开，伙计恭送。
常凝雪拿着纸签来到建安的隆威票号分号，绕到后门，一个伙计把后门打开，将她迎了进去，关门前不忘四下看看。
“叶伯人呢？”常凝雪问道。
“大小姐，叶掌柜收到您的元灵纸鹤就一直在后堂等您。”伙计快速将常凝雪带到后堂。
后堂坐着一个身材略矮的胖老头，看见常凝雪走过来，忙起身迎了过去，“大小姐您怎么来建安了？”
“晚会再说，叶伯，您看看这个。”常凝雪掏出刚刚拿到的纸签放在桌上。
叶掌柜拿起来看了看，“这是？”
“这是天丰最近弄股票交易所的纸签，这纸张的用法甚是古怪，您能看出什么门道吗？”常凝雪问道。
“我看看，来人啊，把我的家伙事拿过来。”叶掌柜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不多时，一个伙计把一个木箱子放在桌上。
叶掌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球状药玉放在眼前仔细看着纸签，边看边赞叹道：“奇哉，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纸张制作工艺，五层纸叠在一起压制而成，每层都有它的用途，真是妙极，竟然用黑纸，老夫真是闻所未闻。”
“能将这五层纸分开吗？”常凝雪问道。
“分开……我需试试。”叶掌柜像是明白了什么，“小姐的意思是……”
“叶伯，您只管分开这纸签，其他的我自己来就是。”常凝雪微微一笑，“我倒要看看，三日后他这交易所能不能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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