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进这个房子时，到处都蒙着灰，掩盖了那枫火的色还有温暖的黄。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祭奠。
那天，姐弟两人都默不作声。细烟扬起，只有林枫浮起的眼圈和泛红的眼角，还能依稀辨出。林枫执意自己打扫，用润湿的布一点一点、耐心仔细擦。整整一天一夜，他就在一旁陪着。
他也说不清楚当时是怎么个感觉，只是喉间压着字，极度不适。这让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墓碑前蔓延着的那种无力感。再次吞噬者他，全身胀痛。
江珂极力想把过去的记忆驱逐，但他不想忘记与林枫的每段记忆，更不忍忘记每种样子的她。到底，那些画面还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越扎越深。
“为什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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