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人类指挥官能办到的事情吗？
当林念寻还处在震惊讶然之时，杨林的脑袋则猛地一痛。
自己还是太逞强了，灵力消耗还好说，这精神亏空犹如针刺，难受的他眼前发昏，喉咙里想要干呕。
“杨林，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那边呢，感觉怎么样？”
“好……很不错……”
林念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不能开口对杨林说，你是妖孽吗，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妖孽才能办得到吧……
因为不清楚林念寻怎么想，杨林这时补充道：“其实我的能力有些特殊，如果你和我签订契约，所获得的增益远不止如此。
当然，你也可以认定为我在说谎，毕竟要不要契约，在于你。”
林念寻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这一幕，让杨林有些意外。
都说了这个林大校花一直都是以清冷形象示人，谁能想到她笑起来竟也如此可爱。
不过——
杨林更在意的不是这个，他更在意的是林念寻是否要成为自己战姬的想法。
当他稳定一下情绪，正想询问林念寻这个问题时，没想到林念寻在这个时候反倒是先问了一个问题。
“杨林，你为什么要执着于指挥官？
明明都已经第三年了，如果没有战姬愿意和你契约，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又是这个问题吗？
杨林有些奈何，但看到林念寻似有深意地看着自己，他思索了一下回道：“如果我说，我不想活在最底层，我想利用指挥官的身份出人头地可以吗？”
“可以。”
“至于说没有战姬和我契约的话，我肯定有打算，但请容许我保留。”
“好吧，不管怎么说，你的决心我看到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当了三年的三年生……”
林念寻话说到一半，突然叮铃铃，学府的电子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时间点已经到这个时候吗，杨林，我们赶快回教室吧。
今天战姬和指挥官还要走最后的过场，去的晚了，怕璃月导师会不高兴。”
杨林很想说，你还没告诉我，要不要做我的战姬呢。
但话到嘴边，果然还是算了。
该做的自己已经努力了，战姬和指挥官签订契约是大事，让林念寻心里仔细想想也好。
林念寻这边，她刚走了两步，突然发现后面没脚步声，很快她好奇转过身问道：“杨林，你怎么站着不动啊，你不回教室吗？”
“我……稍微歇一下，你先去吧。”
林念寻冰雪聪明，看杨林此刻用手捂着额头，而且额头之上还有细汗之后，她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虽然不是指挥官，但身为战姬，施展能力也会消耗巨大的灵力和精神。
看你的样子，明显精神衰弱，要我扶你下楼吗？”
“不用了，我稍等一会就好，随后到班里我自己和璃月姐……咳咳，和璃月导师解释。”
“走吧，一起下去，我把你拉到天台，总要把你带回去，我一个人回教室算什么事。”
林念寻不管三七二十一，落落大方上前，然后很是温柔地挽住了杨林的肩膀。
还示意杨林不要太拘束，尽量让他把身体的重量侧过来一点。
妹子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杨林怎么可能会矫情。
就是这走路时，他的左臂根本不敢乱动，他怕碰到不可名状不敢描述的云朵。
但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刚回到教室，教室内又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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