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现在的局面你应该也清楚，明面上一派和谐，里面却早已腐朽不堪，叶楠一旦到了京城，难免要被拽进这趟浑水。”
叶楠越优秀，188研究所只会更容不下她，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祁寒扯了下唇角，“我们只信，不破不立。”
赵校长被他的话震住，怔了好一会，他笑了。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看来他是真的老了。
……
在外面吃完晚饭，两人回到九号公寓。
屋子里开着冷气，柔和的灯光给这冷色调的客厅平添了几分温馨。
叶楠盘膝坐在地毯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一只手压着报名表，另一只手拿着笔慢悠悠地写着。
祁寒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盘洗好的水果。
他走过来，在她身后的沙发坐下，“在写什么？”
叶楠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应道，“报名表。”
祁寒双手撑着茶几，将她圈在身前，“填完了？”
他扫了眼报名表，差不多填好了，唯独家长签名那一栏空着。
“笔给我。”
“干嘛？”
祁寒没说话，拿走她手里的笔，直接在家长签名那一栏签上了他的名字。
叶楠仰起头看他，眉眼染上笑，“你是家长？”
祁寒把她嘴里的棒棒糖抽走，低头亲了下她的唇，“不行吗？”
果冻般的唇很软，带着糖果的甜，是橘子味的。
叶楠眯起眼，拖着懒洋洋的软调子说，“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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