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
“我可以提点条件么？”
“待会儿再提。”
楼先生顿了顿，喝了一大口茶，继续道：“现在说说几件坏事。”
吴东升眉头紧锁：“感情这好事就一件？”
楼先生狡黠一笑：“对于从事我们这种工作的人来说，只要有件好事，那就胜过一切坏事。”
吴东升无语道：“领导，我这可没有多余的床位。”
“你小子……”楼先生也没有再调侃吴东升的心思，干脆利落说了他口中所谓的几件坏事。
为了揪出林国良背后潜在人物，吴东升需要在他身上再下一点功夫。
羊子乡死亡和失踪的人已经够多了，在此期间上面不希望再看见无辜的人牺牲，有关证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保护起来。
对已有的案件，尽可能搜集证据，惩治一切该惩治的人。务必做到不留一件冤情，替人民群众伸张正义。
不可再把私人情感带入进来，所以吴东升必须尽快处理好私人情感问题。
吴东升听完之后，彻底陷入了沉默当中。
这些事情，应该说是要求，于他而言，每一个都很艰难。
特别是不可再把私人情感带入进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做到。
吴东升思忖良久，开口道：“我接受这些要求，不过…”
话没说完，直接被楼先生打断：“要求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你应该懂得怎么变通。但我必须提醒你的是，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以免让自己深陷泥潭当中。”
楼先生这话等同于在告诉吴东升，他可以借着任务之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前提是不能违背道德底线。
见吴东升似乎已经听了进去，楼先生继续道：“现在，你可以提你的条件了。”
吴东升深呼吸一口道：“我要人，还要话语权。”
“就这？”
“我要是说要钱，您也不可能答应我吧。”
“你今晚让王海涛过来干嘛？”
吴东升将黑色袋子提到楼先生面前，又从上衣拆下那个针孔摄像头。
楼先生没有急着去查看袋子，而是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套笔记本，开始拷贝视频。
将摄像头还给吴东升后，这才打开袋子。
“你小子哪来那么多钱？”
吴东升瞧见他那明知故问的神情，干脆道：“您就当是我贿赂你的。”
楼先生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胸口处。
吴东升心里头暗骂，他现在非常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来试探自己，想看看自己成分有没有变坏。
给楼先生解释了这钱的来历之后，楼先生临走时将一张电话卡交给了他。
这电话卡里有包括马振林、王海涛在内的5个联系人，只要吴东升用这张卡联系他们，就等同于楼先生在联系他们。
也就是说，吴东升在某一方面，已经相当于这5个人的领导。
楼先生刚走没多久，吴东升手机突然震动一下。
是吴秀芹给他发来的信息，是个陌生人发来的，代表林国良约他明晚见一面。
林国良是什么意思？还想找自己合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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