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治理水患的未解之谜：禹王是如何做到的？

再往北走三百二十里，经过一座敦薨山，敦薨之水从山中流出，向西流注于衕泽，然后流经昆仑山东部，北面的确是黄河的发源地。再往北走二百里，经过一座少咸山，山上的水流注入了雁门。再往北走四百里，经过一座北岳山，诸怀之水从山中流出，注入了嚣水。再往北走四百里，到达了堤山，这是在旅途中经过的第二十五座山，总共走过了五千四百九十里。这些山的神灵都是人面蛇身的形象，人们会将它们供奉起来，用一只雄鸡和一头猪作为祭品，并献上吉祥的玉石，再用一块圭璧埋葬，而不需要设置糈米。堤山北部的居民都食用生食的食物，而不使用火烤的食物。

禹王治水两次经过北山。首先，他来到了汾水之上的一个地方，叫做管。涔水向西流经此处注入了黄河，这个地方现在是太源郡，之前是汾阳县，北面是秀容山。再往西走二百五十里，就到了少阳山，酸水从这里发源，然后向东流入汾水。再往西走一千四百八十里，经过了许多山，这些山的水流向东注入了敦头山和旄水，旄水再注入了邛泽。以上这些山的神灵都是蛇身人面的形象，人们会用一只雄鸡和一头猪作为祭品，再用一块壁和一块玕作为祭祀物，而不需要用精米。

三次经过北山。首先，禹王从大行山出发，这个地方现在是河南省野王县的西北方向。再往东北方向走二百里，有一座龙侯山，山上没有草木，但有很多金玉。山上有一条水流，水流的声音潺潺作响，向东流淌，最终注入黄河。再往东北方向走一千三百二十里，到达王屋山，位于现今河东东垣县的北面。联水发源于王屋山，向西流淌，最终注入泰泽。再往东北方向走三百里，到达教山，教水发源于教山，向西流淌，最终注入黄河。这条河水在冬季干涸，夏季才会流淌，因此被称为干河。如今在河东的闻喜县东北方向，有一个干河口，因此这个地方被称为干河里。不过，这里只剩下过去河流的沟渠，已经没有水流了，这就是干河的所在地。再向南行进三百里，到达景山。向南望去，可以看到盐贩的湖泊，那就是盐池，如今位于河东的猗氏县。向北望去，可以看到少泽。再往南走八百二十里，到达了蛊尾山，这里的丹水从山中流出，向南注入了黄河；薄水也从这座山中流出，向南注入了黄泽。再往南走五百五十里，到达了泰头山，这里的水从山中流出，向南注入了滹沱河。再往南走七百里，到达了沮洳山，这里的淇水从山中流出，向南流注入了黄河。再往北走三百里，到达了神囷山，这里的黄水从山中流出，向东注入了洹河。洹河流经汲郡、林虑县的东北，最终汇入清水，在魏郡长乐的地方。另外，这座山脉中的滏水从山中流出，向东流入了欧水。滏水从现在的临水县西部谷口流出。再向北走二百里，就到了发鸠山。

据传说，发鸠山中曾有一位古神农炎帝氏的女儿，名叫女娲。一次，女娲在东海游玩时，遇到狂风，将她乘坐的船吹翻在海中，导致女娲不幸溺死在海里。女娲满怀怨恨地说：“东海巨大的波浪夺去了我的生命，我一定要把东海填平，才能消除我的仇恨。”如果一个人的灵魂没有消散，那么它会变成一只鸟，长着花纹脑袋、白色喙和赤脚，名叫精卫。它常常衔着西山的木头和石头去填塞东海。经常有很多人在海中溺水而死，他们说：“我死了，我的灵魂还会回来。”唉，嗔痴的心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有一首诗说：”人世电光与石火，凡愚恋恋眼前僖。寸心不解贪顾苦，生死局中可痛悲。“又有一首诗说：”世人错认世间是，谁识是里却又非。富贵贫贱生喜怨，应无所住无控鞚。“

这座发鸠山上有一种鸟，清漳水从山中流出，向东流淌注入黄河。再向东北走二十里，有一座少山，位于现今的乐平郡和沽县，过去曾属于上党地区。清漳水从大绳谷流出，经过武安县、南暴宫邑，在这里汇入浊水，最终流入大河之中。再往东九百四十里，到达敦与山，索水从敦与山的南面发源，向东流淌注入泰陆之水，现在的钜鹿北广平泽就是索水的水流；另外，汦水从敦与山的北面发源，向东流淌注入彭水，现在的汦水发源于中丘县的西面穷泉谷，向东流淌注入堂阳县。此外，漳水和槐水也发源于敦与山，向东流淌注入汰泽。再往北四百八十里，到达白马山，白马山水从这里发源，然后向东流淌注入滹沱河。往北约三百里有一座泰戏山，这里没有草木，但却有大量的金玉。还有一种兽，长得像羊，但只有一只角和一只眼睛，眼睛长在耳朵后面，名叫“羊东”，就会自己把自己咬住。滹沱河的水从这里流出来。现在滹沱河位于雁门和卤城县南边的武夫山，向东注入溇水。而液女之水从山的阳面流出，向南注入沁水。从这里向北走，有高是山、滱水，陆山、姜水，沂山、燕水，饶山、历虢水，碣石山、渑水，这些山水都注入黄河。以上向北共四十六座山，总长为一万二千三百五十里。那些神灵都是马身人面的形象，祭祀时都要用清藻、香菏等一类的物品，并埋入地下。那十四个神灵都是猪身戴玉的形象，祭祀时都用玉器，而不用埋入地下。那十个神灵都是猪身人足、蛇尾的形象，祭祀时都用一块玉璧，而埋入地下。总共有四十四位神只，人们供奉它们时会使用稊糈米，但并不会用火加热来煮食。

于是继续向北巡山，到了海边，发现一座国家叫做“一目国”，这个国家的人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面部正中央，而没有两只眼睛。在“一目国”的东边，有一个国家叫做“柔利国”，这个国家的人只有一只手和一只脚，膝盖向后弯曲，脚弯曲着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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