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笙低垂着眼睑，良久方才点了点头。
陈铁想了想，回头对一旁等待已久的官吏淡然道：“把这些孩子送到听月阁，我还有些事要和她说一说。”
那官吏连连应下，很快便带着其他的女孩离开了这方院落。
待到院内再度变得安静，陈铁才抱起双臂，淡淡开口道。
“文心外置，已经到了晓形境巅峰了吗，你是哪位师兄的弟子？”
贺云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道“妖罗……”
陈铁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柔声道：“我当年也是张先生的学生啊，好歹也是半步触道境，会看不出你的文道修为？”
贺云笙有些呆滞，半步触道境文宗？
要知道这世上文武两道，都分为五大境界，文曰：晓形、融情、通意、触道、天一。武曰：裂土、碎石、搬山、填海、破空。一般而言，伏矢的罗刹们都是修的武道，陈铁对外的实力便是破空武圣。但她着实未曾想到，她还是半步触道境的文宗！
要知道，文道到了通意境，便有诸多妙用，可战填海武尊，触道境更是强过破空武圣一筹。至于天一文圣？抱歉，至今没出过一个，只存在于理论之中。
师从张先生吗……？
贺云笙蓦地放松下来，笑了笑，道：“师妹贺云笙，见过陈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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