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你只要对我认个御下不严，看管不力就是了，当然也可以杀几个人来演演戏。</p>
如此一来，百官必然会把账算到咱俩的头上，自然不会臣服于我，我也就不得不大开杀戒了。</p>
这么顺水推舟，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儿，你不去做，反而拼命花钱，还杀人弹压阻止，难道不可疑吗？”</p>
小春子想了想：“也许我没想到这一点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深的心机吧。”</p>
萧芹摇摇头：“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相信他没想到。可是你，呵呵，你就不用谦虚了。</p>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虽然恨嘉靖，但你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自己。</p>
否则你不会冒险为大明守住朝堂班底的，因为你又当不了皇帝，根本没必要操这份儿心。”</p>
小春子微笑道：“只有这一点吗？凭这个你就能断定我对你不够忠诚？”</p>
萧芹叹了口气：“不止如此。你的武功高出陆炳甚多，即使事发突然，我也怀疑陆炳能不能伤到你。</p>
陆炳明显是站在嘉靖这一边的，以你的谨慎和心机，当真会对锦衣卫一点防备都没有吗？</p>
可你不但受了伤，还被陆炳追得连指挥禁军都顾不上了。若非如此，诏狱里那些人，又怎么能轻易逃走？”</p>
小春子淡然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有什么奇怪的。陆炳功夫不差，我又不是你，怎么就不会受伤呢？</p>
哦，对了，我忘了，即使是你，不也在陆炳他们几个夹攻之下，被破了相吗？”</p>
萧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看着小春子平淡的脸，知道他已经无所畏惧，也就一笑而过。</p>
“你受伤虽然奇怪，但也不是绝不可能。只是你也知道，只是胳膊上中了一箭，不足以让你落荒而逃，不能反击。</p>
所以为了让我相信，你无法反击，无法指挥禁军，你在自己的伤口上下了点毒，然后又当着我的面儿解了。”</p>
嘉靖和黄锦都是一愣，看向小春子。当日小春子拔出袖箭时，确实血是黑色的，他确实吃了药解毒。</p>
小春子笑道：“你为何认定那毒是我自己下的呢，陆炳难道不想杀死我吗？”</p>
萧芹摇摇头：“陆炳自然想杀死你，但他也同样想杀死我。我杀锦衣卫时，陆炳也用袖箭射过我。</p>
他死后，我检查过他所有的袖箭，都是无毒的。没道理他只准备一根有毒的箭，专门射你用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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