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忙着找工作，忽略了你，你也不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莫天成对莫矜延的道歉毫无反应，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双眼空洞，目光没有焦距点。
嘴里一直在呓语着什么，时不时还会傻笑。
每天半夜，他会大吵大闹，像是发了疯一样。
医生们劝莫矜延将莫天成送去精神病院。
莫矜延望着正是熟睡的父亲，面露犹豫。
他们莫家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所有能够抵押的东西，全都抵押给了银行。
他们这次的手术费，还是他向林子烨接的。
林子烨和林子析听到莫天成住院的消息，连忙赶到医院，问完莫天成的具体状况，两兄弟都劝莫矜延，将莫矜延送到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
这是最好的选择，只是……
莫矜延垂着头，落在双腿两侧的双手，渐渐收紧。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是兄弟，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就当我们借给你的，以后还就是了。”林子烨将手搭在莫矜延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
莫矜延又想了一个晚上，终于下定决心，先用林家兄弟的钱，为莫天成治病，至于他的工作……他拒绝了林子烨提出的去林氏集团的请求。
他不想欠他们太多。
他怕到时候，还不清。
将莫天成送到精神病院，办完住院手续，莫矜延出了精神病院，站在马路上。
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回忆着这么多年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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