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电话是顾怡打来的。
她的语气一如之前每次林晓雯闯祸时一样火爆。
“你跟秦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有人把照片发的到处都是？”
“啊？什么？”林晓雯坐直了身体，仅剩的那点立马瞌睡不翼而飞。
“还什么，人家连新闻标题都给你拟好了。”顾怡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电话里传进她的耳朵里，“演艺圈小明星为求上位，不惜委身杭城知名纨绔。”
“不是吧，这种新闻你们也发。”秦晓雯的语气的充满了无奈，“再说了，小怡，咱们关系这么好，你也不能发啊！”
“发，我们为什么不发。”要是站在林晓雯面前，估计顾怡会把手指直接戳到她的脑门上，“说你是猪脑子，你还真是猪脑子。都跟你说了到处都是，你以为就我一家有啊。”
“啊，什么？”林晓雯愣了愣，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感情对方并不是只将稿子发给了顾怡所在的一家娱乐新闻社，而是群发给了沪杭两市甚至更多地方的的数家娱乐媒体。
“问她是什么样的照片。”
虽然直视前方关注着路况，秦皓并没有错过两人的对话，皱着眉头开口，林晓雯赶紧照做。
“有几张你们穿着便装一起吃饭，还有几张礼服造型的。”顾怡翻看着邮箱里的照片，拣着重点回答，“还有张你们俩全身湿透的照片，这张好像是在别墅里？”
顾怡的声音又惊讶又意外，居然能在秦皓的别墅里拍到照片，看来对方的能量还真不小。要知道，那个别墅区的安保一向很到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拍到照片，只能说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
“我知道了。”越过林晓雯，秦皓回答，“你把照片发到晓雯的手机上，我待会看一下。”
“好。”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晚两人还在一起，顾怡却没有多问，片刻后便将照片全数传了过来。
收到照片，秦皓将车停在了路边，拿过林晓雯的手机，一张张翻看了起来。确实有不少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相处的照片，但其中显然有好几张出自今天白天的拍摄场景。
大部分照片，并没有清晰的拍出秦皓脸，但熟悉的人还是可以轻易知道是谁。与之相反，林晓雯的部分则清晰的可怕，像是有人专门将焦点对准了她。
“这人是个高手。”秦皓看了一眼林晓雯，给她解释，“这真真假假的照片混在一起，可以说是真的，也可以说是假的。”
“真的假的。”林晓雯显然有些不解，思索了片刻，瞬间眼睛亮了起来，“我明白了，可以说是为了宣传片炒作。也可以说，是我傍上你，才拍了宣传片。”
“可以这么说。”秦皓点了点头，显然接受了她的反应程度。指着手机上的照片，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应该是冲着你来的，看这清晰度就知道了。”
林晓雯点了点头，想起今天白天的电话跟短信，心里有些乱糟糟的。
“会不会是张瑞。”她试探着猜测，刚一开口自己就先否定了这个猜测，张瑞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群发给多家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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