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站在!”
慕容紫眯起倨傲的眸子,看来平静多年的天下又要再起风波了。
这次他匆匆回国,收到一件不知是谁送来的礼物,带给他很大的震惊,所以他现在暂时不能离开北狼国,只能等过了这个风头再前往南临国将她们母子接回来!
与此同时,西门若雪也得知了此次天下第一楼群医大赛是向晴获胜,欢喜不已,不愧是她的儿媳妇,她就知道向晴会获胜,但短时间内她也不能前往南临国认回柳云鹤,只能将此事暂时搁置了。
而吕明轩将消息告诉东鹰国皇帝时,东鹰国皇帝取出了一件信物,让人火速交给了慕容紫,慕容紫看过后,立即作出了回应,东鹰国皇帝十分满意。
诸葛宁接到柳云鹤要回京都的消息后,立即进宫面见诸葛睿。
诸葛睿正爬在满堆奏折前数南瓜籽,数完一遍后,叹了口气道:“只剩三百粒南瓜籽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两个小乖孙呢?”这一叹气,竟将几粒南瓜籽吹了出去,他跳起来大叫:“曲青,快帮朕找南瓜籽!”
然后自已先爬到桌子下急急寻找起来。
“是,万岁爷!”曲青忍着脏,爬在地上到处找,发现桌子脚下有一粒,他捡起来笑道:“万岁爷,奴才找到一粒了。”
“快给朕!”诸葛睿伸手接过去,宝贝一般擦去上面的灰尘,拽在手心:“继续找,少一籽朕要了你的脑袋!”
曲青悲痛欲绝,自从万岁爷回宫后,他的脑袋就不如这些南瓜籽重要了,万岁爷,您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呀?
诸葛宁来到御书房就看到这样一幕,他伟大的父皇和宫中的太监总管正爬在桌子下找着什么东西,他走过去,也爬下去,在地上四处查看,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然后奇怪地问:“父皇,曲公公,你们在找什么呢?”
“啊——”诸葛睿和曲青吓得抱作一团,找回来的南瓜籽又掉到了地上。
曲青一看是诸葛宁,大松了口气,翘着兰花指责备道:“三爷,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响也没有?您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哟!”
诸葛宁道:“是你们找东西找得太认真了,话说,你们俩在找什么宝贝呢?”
曲青语气带着一丝轻蔑:“哪是什么宝贝?是从桐城带回来的那包南瓜籽,万岁爷不小心弄掉了几粒,奴才正帮着万岁爷找呢!”
“完了,又都不知道掉哪去了!”诸葛睿张开手一看,一粒也没了,气得猛拍了诸葛宁头的一下,接着找了起来。
诸葛宁吃痛,捂住头:“父皇,那破玩意你还没吃完?”
“什么破玩意?那是朕与向晴母子的回忆,你给朕住嘴,赶紧帮朕找,少一粒朕同样不会放过你!”诸葛睿捡起几粒南瓜籽,然后嗔了诸葛宁一眼,继续低头找。
诸葛宁欲哭无泪,他这个儿子竟然还不如几粒种子,他不活啦!
曲青见诸葛宁同样败在这些南瓜籽上,捂着嘴高兴地笑起来。
诸葛宁猛地拍了他的头一下:“狗奴才,笑什么笑,赶紧找!”
曲青泪流满面。
“终于找齐了!”经过三人的翻腾,终于将南瓜籽找齐了,诸葛睿大松了口气,将南瓜籽宝贝似地装进袋子里,然后贴身收好。
诸葛宁拍着身上的灰尘,曲青则偷偷的溜回住处换衣衫去了。
“你找朕什么事?”诸葛睿问。
诸葛宁整理好衣发,然后道:“父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诸葛睿现在除了觉得能见到大宝小宝是好消息外,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高兴的了。
诸葛宁贼贼地笑道:“嘿嘿,二哥要回来了!”
“什么?鹤儿要回来了?”诸葛睿跳起来:“那向晴母子呢?”
诸葛宁道:“也会一齐来京都!”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诸葛睿连说三次,激动地挫了挫手,他得给两个小乖孙准备礼物。
诸葛宁见他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偷着乐,但想到什么,还是提醒道:“父皇,回来都半个月了,您还没有处置柳坤和林世升父女,该怎么着您也得给句话才是。”
“对啊,朕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诸葛睿一拍脑门,当务之急得先将这些人处置了才行,于是,他命道:“曲青,将林月言父女给朕宣进宫来。”
回宫后,他因收到那件东西,半点处理事情的心情也没有了,赶紧让人操练兵马,又加之出宫时日过长,堆积许多国事,一直忙得焦头烂额,所以将对林家父女和柳坤的事情搁置了,今日正好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所以也该处置他们了。
诸葛宁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曲青,于是道:“父皇,曲青不在。”
“不在?”诸葛睿龙威迸射:“朕还在这,他这个贴身太监竟然不在?曲青,曲青,死太监——”
诸葛宁满头黑线,父皇,您好歹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学向晴那乡野妇人这般粗鲁呢?
“万岁爷,奴才来了!”曲青一边扣衣服扣子,一边冲了进来,笑道:“万岁爷,有什么吩咐?”
诸葛睿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去换衣服了?”
“是!”曲青不敢欺君,如实回答。
诸葛睿怒喝:“朕都没嫌脏,你倒弄得比朕这个皇帝还有派头,换什么衣服?三天之内,你不准换衣服!”
“啊?三天不准换衣服?”曲青一脸吞了苍蝇的神情,赶紧求道:“万岁爷,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
“少废话,赶紧去传林月言父女进宫。”诸葛睿挥手打断他。
曲青只好应了声是,悲痛离去。
诸葛宁摇摇头,这个向晴本事太大了,短短时日,竟将他高大上的父皇变成这样不拘小节,她肯定有毒,对,有毒!
很快,林月言父女被带进了御书房,林世升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那天被百姓踹断了腿,恐怕这辈都要变成瘸子了,林月言是从牢里被提出来的,蓬头垢面,破衣破裤,脸色憔悴,根本没有半点千姐小姐的样子。
“参见皇上!”父女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诸葛睿一脸严肃,龙目犀利,魁梧的身子端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
诸葛宁暗笑,谁也想不到,刚刚父皇还爬在桌子下找小小的不值几个钱的南瓜籽,这一刻却装出这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来了,用向晴的话来说,就是装逼。
他突然好想柳云鹤和向晴母子了,在桐城的那段日子,虽然辛苦而又危机重重,但每天都是充实的,那三个活宝,总是能做出让人笑掉大牙而又感人泪下的事情来,新鲜、独特,他真希望日子快点过去,早点见到他们,没有二哥在身边骂他教训他,他真是不习惯。
他挠了挠头,是不是太犯贱了一点?
“林世升,你林家世代为医,竟教出一个连瘟疫和风寒也分不清的女儿来,害死桐城数百条性命,不仅如此,林月言竟丧心病狂地暗害百姓染上痨症,而你,不但不知悔改,还与太子狼狈为歼,以图再害无辜百姓,你可知罪?”诸葛睿怒问道。
林月言吓得抖如筛糠,半个屁也不敢放。
林世升猛磕了几个头,哭丧着老脸道:“皇上,微臣教女无方,微臣知罪,但微臣没有想再害百姓,微臣只是想救那些病中的百姓啊!”
“救?你知不知道,你们差点就耽误大夫医治,再造杀戮?林世升,枉朕这些年来对你器重有加,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看在臣惜日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了臣这一次吧!”林世升哀求道。
连太子都被废了,他便知道他也逃不掉罪责,但他林家有功于诸葛家,他不能就此坐以待弊,他很了解诸葛睿,为人重情重义,不像先皇那般绝情寡恩,他好歹将太后从阎王手中拽了回来,就算不再恩赐,也可免罪。
诸葛睿冷哼一声:“朕恩赐你林家二十几年,你就是有天大的功劳也足够抵消了,这次你们父女罪大恶极,朕绝不姑息,林世升林月言听旨。”
“臣(臣女)接旨。”父女俩颤抖着答道。
诸葛睿一派威严,铿锵有力道:“太医院首林世升,教女无方,革去太医院院首一职,终生不可再入宫,林月言毒害百姓,其罪可诛,明日午时,于城东菜市场,斩立决!”
林世升摊坐在地,一脸死灰。
林月言则猛磕头求道:“皇上饶命啊,臣女再也不敢了,皇上饶了臣女这一次吧,皇上——”
“来人,将林家父女拉出去。”曲青立即尖声喊道。
外面进来四名侍卫,向前拽起林家父女就往外面拖。
“皇上,开恩啊,皇上,臣女再也不敢了!”林月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林世升也回过神来,求道:“皇上,臣这些年来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再给臣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不要革了臣的职位啊,皇上——”
林家世代为医,在南临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又高贵为国医,怎么能在他手上落败?他怎么对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啊?
林月言转头看向父亲,他竟然不为她这个女儿求情,只是要保住他的职位,难道在他眼里只有权势地位,没有人伦亲情吗?她这个女儿到底算什么?他以前对她的宠爱又算什么?
“拉下去,不要惊扰了圣驾!”诸葛宁见诸葛睿揉起头来,立即挥手命道。
四名侍卫加快速度,将父女拉了出去。
“住手!”一道霸道而凌厉的声音响起,阻止了侍卫的动作。
林世升听到这声音,立即布上喜悦,急喊:“太后,太后,救救微臣啊太后!”
“太后,救命啊,您是最疼言儿的,皇上要杀言儿,您救救言儿啊!”林月言也如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大声求救。
诸葛睿等人面色一沉,太后怎么来了?是谁给太后通风报信的?
没过片刻,门口便出现一个凤仪万千,满身华贵的妇人,她头戴凤冠,满头金银玉饰,衬得她一张白净而略带岁月苍桑的脸十分贵气,身穿绣着百鹂齐鸣拽地长裙,牡丹丛中,数百只鹂鸟仰头高歌,绣功超绝,竟栩栩如生,印衬得太后如同鹂中之王一般。
她凤目扫向抓着林家父女的四名侍卫,目光如针一般扎去,吓得四人立即放开了林家父女,惶恐退到一旁。
“太后,救命啊!”林月言失了钳制后,首当其冲扑到了太后脚边,痛哭起来:“臣女知错了,臣女再也不敢了,太后,您就饶了臣女这一次吧!”
林世升也扑过来,磕头求道:“太后,当年臣不眠不休半月,才为您研制出治疗痨症之药,您曾许诺过微臣,会顾微臣一世安宁,臣恳求太后,再护臣一次,臣定当将功补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放肆!”诸葛睿站起身来,指着林世升怒道:“林世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当年之事来要挟太后!”
诸葛宁也道:“此次你们父女犯下滔天大罪,哪怕有再大的功劳也不足以抵罪!”
他知道太后一直念着林世升当年救她的恩情,所以助长了这些年来在林家人在宫里宫外横行霸道的嚣张气焰,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若这次林世升的话再让太后心软,以后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再扳倒林家。
太后沉了片刻,看向诸葛宁:“宁儿,你先出去,哀家有话与你父皇说。”
“太后!”诸葛宁着急,太后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放过林家父女了。
太后沉了声道:“宁儿,难道你想违抗哀家的话吗?”
“孙儿不敢!”诸葛宁抱拳低头。
连父皇都不敢忤逆太后,他又怎么敢,只是这次又让林家父女脱了身,实在是可恨,他瞪了林世升父女一眼,愤怒离去。
“你们俩个先在外面等候。”太后又对林月言父女道。
父女俩高兴不已:“是,太后。”
御书房的门被关上,若大的屋子里只有诸葛睿母子及曲青,太后深吸一口气,对儿子道:“皇帝,饶了他们这一次吧!”
“太后,不是朕不感念林世升对太后的救命之恩,但林家父女这次实在是罪大恶极,林月言害死了几百条人命啊!”诸葛睿激动不已。
太后向来对林家人心软,但不可枉顾法纪!
太后问:“不是说是误疹所致吗?”她菩萨心肠般道:“又不是故意害人性命,皇帝,人非圣贤,熟能无过?林家这些年来也医治过许多人的性命,将功抵过,也不至于革职及斩首。”
“虽说前面是误症,但后面却是故意为之,她竟丧心病狂将重症痨病者的痰液放入百姓的水井中,导致整个桐城的百姓一夕全染上痨症,如此蛇蝎之人,岂能再留?”诸葛睿愤怒道。
太后眸光闪了闪,又道:“虽然如此,但最后不是没有人伤亡吗?再说了,无凭无证,单凭几句片面之词就定一个人的罪,这未免太武断了!”
“太后,奴才亲眼所见……”曲青立即道,但说到一半,被太后一记眼刀甩了过来,他吓得猛地捂住嘴。
太后瞪了多事的奴才一眼,对诸葛睿道:“皇帝,你不要忘了,林家可是有柳云鹤所中之毒的解药,若你革了林世升的职,斩杀了林月言,寒了林家的心,恐怕再也拿不到解药了。”
诸葛睿脸色大变。
曲青更是瞪大了双眼。
太后接着说:“我想皇帝应该知道孰轻孰重吧?”
诸葛睿看向太后雍容华贵的脸,杀了林月言事小,革了林世升的职也没关系,可是拿不到鹤儿的解药……
沉了片刻,他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做了决定:“如此,林家父女就交由太后处置吧!”
“还是皇帝英明,皇帝放心,哀家定会好好责罚他们的。”太后说罢,满意地走了出去。
诸葛睿摊坐在椅子上,瞬间觉得疲累不已。
“皇上,您可得保重龙体啊!”曲青心疼地劝慰道:“就算饶了林家父女这次又如何,以后再寻个错处撵出宫去就是了。”
“曲青,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太后竟然对一个外人如此重视,而对鹤儿却……”诸葛睿心中越发觉得对不起柳云鹤。
曲青也为柳云鹤报屈,可是太后是皇上的母亲,皇上向来孝顺,就算母亲再过分,他也不能责怪她什么,其实最可怜的还是皇上,手心手背都是肉,帮哪边他都是受伤,想到这,他疼惜地劝道:“皇上,您别难过,太后对二爷不好我们管不着,只要我们对二爷好就行了,这些年来,几位皇子该有的咱们二爷不是都有吗?您要是还觉得亏欠了二爷,以后对二爷再恩宠一些就是了!”
“对,太后亏欠鹤儿的,朕替她全部还上,一定要加倍对鹤儿好。”诸葛睿的心情瞬间阴转晴,没想到这个死太监还有点用处,笑看了他一眼道:“去把柳坤父子宣进宫来,既然林月言父女有太后护着不能动,柳坤那厮总可以动吧!”将火都发在他身上!
“是,万岁爷!”曲青高兴地扭着屁股去了。
柳商来得及快,但却是独自一人来的,见到诸葛睿,他扑通跪在地上,悲痛道:“皇上,草民来请罪了!”
“柳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柳坤呢?”诸葛睿不悦问。
柳商抬起头,一张圆润富贵的脸上全是悲痛:“那个不孝子自从回来后一病不起,直到现在仍旧无法下床,看了无数大夫皆是无用,皇上,他不能来给您请罪了,大夫说,他恐怕活不过一个月了!”
“什么?”诸葛睿一惊,柳坤是伤得极重,但绝对不会到要命的程度,怎么突然间就要死要活了呢?不会是为了逃避罪责装病吧?他看向曲青道:“宣个太医去看看,立即来回朕。”
曲青领命,快步离去。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曲青带着一个太医走了进来:“皇上,太医回来了。”
“怎么样?”诸葛睿问跪在地上行礼的太医。
太医回道:“回皇上,柳大公子确实病情严重,恐怕挨不过半个月了。”
诸葛睿又是一惊,刚刚柳商说挨不过一个月,现在却缩断了半个月,这不马上就要死了吗?还用得着他处置吗?
柳商哭道:“皇上,草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看在他即将离世的份上,您就饶了他这次的罪行吧!”
“好了好了!”诸葛睿先前被林家父女那一闹头就痛了,再听到柳商的哭求,头都要炸了,赶紧摆手道:“你回去请个大夫好好看看他,替朕告诉他,好好养病,桐城的事情朕就不和他计较了!”
柳商磕头大拜:“草民谢皇上恩典,定当将皇上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逆子,草民告辞!”
“皇上,就这样放过柳坤了?”曲青不甘心地问。
回来的路上,他听皇上说起柳坤和太子的大逆不道时,就想掐死他们,林家被太后救走了,现在皇上再放过柳坤,岂不是桐城的事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吗?那些无辜的百姓不是白死了吗?
诸葛睿揉着痛裂的头道:“柳家好歹对鹤儿母子有大恩,太后念恩,朕难道就不能念?既然柳坤小命即将不保,朕何不送柳商一个顺水人情?”
曲青无奈叹了口气,万岁爷这个皇帝当得也着实是太辛苦了些。
“朕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走,跟朕去给两个小乖孙准备礼物去,管他们闹什么夭蛾子。”诸葛睿站起身道。
曲青喜道:“是,万岁爷,奴才跟您说呀,天塌了还有地接着,咱们犯不着操那么多心,自己开心最重要。”
“有道理……谁和你这死太监是咱们?”诸葛睿嗔他一眼,大步迈出御书房。
曲青翘起兰花指捂住嘴:“呵呵,奴才失言,万岁爷不是咱们,只有奴才是咱家。”自顾自说着,再抬头已不见诸葛睿身影,他赶紧追出去:“万岁爷,等等咱家,哦,不,奴才呀!”
“谢太后救命之恩!”万安宫里,林月言父女跪地谢恩。
太后摆摆手:“起来吧,你们父女俩个也做得太过分了,特别是你言儿,若不是哀家及时赶到,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言儿知错了,言儿这么做都是为了二爷,言儿下次再也不敢了。”林月言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刚刚真是吓死她了,这些日子来她也吃尽了苦头,以后当然不会再做那种蠢事了!
林世升看了林月言一眼,微微愧疚,但还是道:“臣教女无方,让太后费心了,臣该死!”
“好了,哀家不是来听你们忏悔的,你们听好了,这次哀家能救你们,并不代表次次哀家都能救你们,以后你们机灵点,别再出这样的事情。”太后不耐烦道。
林世升父女立即应是。
林月言走到太后面前,跪下来为她捶腿,撒娇地问道:“太后,您不是说这次回来就让皇上为我和二爷赐婚的吗?”
“你这丫头,还不死心,柳云鹤根本对你没心,你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三皇子比柳云鹤好上几倍不止,不如这样,哀家将你许配给三皇子吧!”太后指了指她的额头,虽然责备,但语气中尽是疼爱。
林月言立即摇头:“太后,言儿不要嫁给三爷,言儿要嫁给二爷!”
“哎,你这丫头,真是鬼迷心窍。”太后叹了口气。
林月言喜问:“太后您是答应了?”
“哀家不答应成吗?哀家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哪舍得让你难过?”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十分无奈。
林月言扑进太后怀里:“谢太后恩典。”
哼,丑女人,就算你睡了二爷又如何,有太后为我撑腰,最终嫁给二爷的一定是我林月言,你出局了!
“啊欠!”马车里,正在睡觉的向晴狠狠打了个喷嚏。
小宝被惊醒,吓得跳起来:“娘亲娘亲,打雷了吗?小宝好怕怕哦,娘亲抱抱。”
大宝并不怕打雷,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但见弟弟扑过去了,不甘落后也扑了过去。
“哪里打雷了,是娘亲打喷嚏呢!”向晴搂住两个软呼呼的小家伙,轻轻拍着他们的背哄道。
小宝安下心来,却没有离开娘亲的怀抱。
娘亲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哦,小宝这样想。
大宝则用小脸在娘亲胸前蹭了蹭,什么东东这么软呢?他抬起小手摸了摸娘亲的柔软,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奇怪地问:“娘,为什么你胸口有两团肉肉,大宝没有呢?”
“噗——”向晴喷笑,儿子,这个问题你让娘亲如何回答你呢?
小宝听到哥哥这样说,也摸了摸娘亲的胸口,确实软软的,像馒头呢,他又摸了摸自己,如哥哥所说没有,顿时瘪了嘴:“为什么小宝和大宝不像娘亲,我们是不是不是娘亲的孩子?”难道是被捡来的吗?
“大宝才不是捡来的,娘,你告诉小宝,大宝不是捡来的!”大宝也急了。
向晴哭笑不得,这两个孩子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神一样的逻辑的?
想了想,她指了指两个小家伙的裤裆处道:“你们有小鸟,可是娘亲没有,娘亲是不是要说也是被你们捡来的?”
“噗——”车前车后的四个人听到马车里的话,一齐喷笑,哪有做娘亲的这样劝孩子?这不是越劝越糟糕吗?
向晴伸出脑袋看向外面,威胁道:“不准偷听,否则毒聋你们!”她见柳云鹤脸红红的,知道他一定是顺着她们母子的话往下想,顿时骂了一句:“下流!”
柳云鹤对号入座,耳根子都红了。
张阙见到柳云鹤脸红,笑得胡须抖动:“哈哈哈,原来二爷也会脸红!”
柳云鹤瞪着张阙,你再敢笑一下试试?
笑声嘎然而止,张阙咳嗽了一声,撇开头,一家子都是螃蟹!
“呜呜,我们不要娘亲是捡来的,娘亲,你是我们生的对不对?”小宝将娘亲的脸掰回车里,认真而又着急地问。
向晴翻了翻白眼,彻底晕过去,她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哈哈哈……”马车外的四人又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母子三人真是活宝!
一路上吃吃睡睡,啥也不用想,向晴觉得自己长了几斤肉了,不敢再睡,于是拿出无敌祛疤药膏来敷脸,想着这一路到京都还有几天路程,反正闲着也没事做,不如敷敷脸,祛祛疤,恢复恢复绝美容貌。
大宝小宝却仍旧在睡,小眉头拧着,估计还在纠结到底娘亲是被他们捡来的,还是他们是被娘亲捡来的问题。
向晴拿着一面小镜子,将药膏涂在脸上的疤痕处,然后拿了些纱布裹住,裹啊裹,裹啊裹,最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嘴巴,她一照镜子赫然吓了一跳:“我靠,木乃伊!”
“娘亲,什么奶?”小宝耳朵尖,听到娘亲的喊声立即醒了过来,揉着眼睛问。
大宝仍旧睡着,没有醒。
向晴转过头:“没有什么奶,娘是说脸像木乃伊。”
“啊——鬼呀——”小宝尖叫一声,冲出了马车!
“小宝!”向晴大惊,丢了镜子去抓小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小宝已经跳下了马车,向晴吓得心脏都差点停了,马车还在行驶,小宝这样跳下去定会摔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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