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是否已经通过了考核？”高冷气质少女再次询问道。
“当然是通过了。”
“好。”说着，少女转身就准备离开。
“诶诶，请稍等一下。”
“还有事？”
“呃……你的通行卡还没拿。”
“你记得就行，我不拿了。”高冷少女拒绝得很是任性。
“但这是规矩，你既然来参加这个海选，就必须遵守规矩！”虽然吴恒已经认出眼前这位觉醒者就是当初在京师学院为自己解决“头等大事”的美女理发师，但个人交道是一码事，社会规则又是另一码事。
或许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不能不尊重其他和你一起参加海选的人，不能不尊重科盟，吴恒绝对不会放任一个不守规的人参与进对抗虚灵的战争之中，这也是吴恒的底线。
所以吴恒已经暗下决心，如果她今日不接下这张通行卡，无论她拥有多么罕见强大的能力，吴恒都会直接取消她的资格。
感受到吴恒语气里透露出的强硬态度，少女轻笑了一声，“为什么一定要守规矩？”
“因为，这个世上永远不只是你一个人。”
这回高冷少女稍微愣了几秒钟，“呵呵，你说的应该只是针对弱者吧，据我所知，强者是不需要守规的。”
“所以你认为你已经是一名强者了？”
“难道不是？如果刚才不是我主动停止了‘永夜’的释放，你将会永远被困，直至死亡。”
“那你现在大可以再试试，看你的能力是不是依旧对我有效。”吴恒准备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毕竟在此时此地，自己仍然还是考核评委，不拿出两把刷子，作为评委老师的威严何在？
“哼，猪头侠，不要以为我跟其他人一样崇拜你，我来这里也完全不是冲着你来的，而是为了证明一些事情给某人看。因此接下来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很巧，我也是。”就在吴恒说出这句话时，与之前相同的事情发生了：吴恒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是”字时已经完全不可耳闻了。
嗯……失去五感的速度明显比上次快了不少，所以这就是你的全力吗？吴恒微微一笑，只是可惜的是这同样的招数无法对我使用第二次，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应对策略。
“啊！”高冷少女忽然表情痛苦地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捂住头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反向注入了一点我自己的力量而已。”
“你……你难道已经看破了我的能力？”
“差不多吧。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这所谓‘永夜’的觉醒能力并不会直接破坏五感，而是会切断五感与大脑之间的联系。打个类似的比方，这就和剪头发一样，只不过剪发剪断的是头发，而这个能力‘剪断’的则是脑电波。
此外，这二者间还有一个不同点是，剪发可以使用各种各样的工具，只要够锋利就可以。但想切断脑电波却没有这么容易，必须使用和脑电波相同属性的能量才行。而脑电波说白了其实就是由大脑产生的一种生物电，所以你的能力本质上应该就是生物电吧。
我想这种特殊的生物电最先由你的大脑释放，然后再作用到对象上，切断对方脑电波信号的传递，最终达到让敌人完全失去五感的效果。”
高冷少女貌似终于缓过来了一些，只见她凌乱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在看向吴恒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异色，“没想到你竟能这么快就读懂我的能力，我也算输得不冤。只是我很好奇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我看过你之前的战斗视频，从视频上判断你的能力是一种‘光’，但是却能使我的能力出现严重的冲突和反噬，我想应该不只是‘光’这么简单吧？”
“跟你的能力一样，也附带了部分生物电的属性。”吴恒知道这是橙光的特殊属性“忘光光”带来的，能够消除对手短期内的记忆，必然也是和脑电波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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