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勾了勾唇,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那真是可惜了,臣这个兔子还就吃了皇上这棵窝边草了。”姜佑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皇上的意思是,要是没有臣,皇上就打算吃了张小公爷那颗窝边草吗?”
姜佑郁闷地擂了下桌子:“你想怎么样?!”想讨便宜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干嘛?
薛元嘴唇贴着她软嫩的脸颊;“叫夫君。”
姜佑呲了呲牙,含糊地道:“夫君。”
薛元歪了歪头,轻笑了声道:“叫元哥哥。”
这也太腻歪了,姜佑左顾右盼地想装没听见,被他轻轻挠着咯吱窝,哎呀地笑倒在床上:“元元哥哥饶了我吧,我说了,我这不都说了吗?”他懒洋洋地撤开手,她忍不住做了个伸脖子吐舌头的动作:“掌印不要脸,元叔叔还差不多。”
这孩子总有法子让他哭笑不得,他斜斜乜了她一眼,抬手把她拉起来给她整理衣裳,姜佑敲着桌子喊饿,他在她指尖轻轻捏了一把,轻拍了拍手命人备饭。
等到饭食端上来,来的人却不是成北,甚至还不是太监,是个眼生的锦衣番子,不过这是宫外面倒也属平常,这人做事儿倒也妥帖,抬手就帮着摆好碗碟,然后浅浅给两人斟了杯酒水。
宫里规矩,端菜的人要先试菜,那人便把每样都夹了些,连酒都给自己倒了杯,等看着他人没事儿薛元才两指捻起酒杯,自己每样再试一遍才敢让姜佑入口。
等他端起那杯酒,凑到鼻尖下面闻了闻,抬眼瞧了瞧端饭食来的贩子,漫声问道;“你是哪里的?”
她见张二夫人面色茫然,捋了捋袖口压下火,心里给自己顺了顺气:“人家存着鱼死网破的心思,拼着不要自家姑娘的名声也要趁着这日子把这事儿闹大,若是咱们家再不给出个说法来,陈家只怕就要搅的老大的亲事也成不了。”
张二夫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心慌,竟然是心喜,本来这些年大房的声势就远高于二房,张东正娶了这大齐朝唯一的公主,张东岚再得了重用,他们二房的人还活不活了,搅合了正好,凭什么好事儿全落到长房头上?
二儿媳妇虽然蠢钝,但自打大儿媳妇过世之后,伺候长辈照管家事的担子就落到她一个人头上,让二房的夫妻好几年不得相聚,因此张老夫人对她总是心怀愧疚,不忍心重罚,但现在瞧见她眼里闪着的喜色,知道这时候再不动手只怕张家都要被折腾散了。
张老夫人缓缓啜了口清茶,淡淡道:“老二媳妇,咱们张家的老家和家庙都在金陵那边,我好些年没有回去供奉,过完年你便代我回去,诚心供奉个十年八年再回来。”
张二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老家那边怎么比的上京里风光煊赫?她尖声道:“娘,您这是要赶我走?!”她看张老夫人不答话,便跪在她脚下哭道:“您怎么能这么对儿媳,儿媳这些年尽心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能说赶就赶,儿媳做错什么了?”
张老夫人又叹了声儿,却不再多话,而是拄着龙头拐杖转身出去了。张二夫人委顿在地上哭了一时也不见有人理会,抬眼望着张老夫人离去的方向又是惧怕又是怨恨,想到自己就要一个人去那冷清的家庙,又忍不住伏在地上哀声哭了起来。
张东年这时候迈了进来,看见自家母亲哭的双眼红肿,忙上前扶住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张二夫人怔了怔,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张东年的手道:“儿啊,你爹还没进京,娘就剩你一个可以依仗的了,你祖母要把你娘送到家庙去,你去求求你祖母,让她放过你娘吧。”
张东年闻言心里一慌,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能吧,祖母这几日本就对我不满,当着我的面拿大哥和三弟做比较,她能听我的才怪了呢。”
张二夫人红着眼睛恨恨地瞪了儿子几眼,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扯着儿子的衣襟道:“你祖母不看重你都是因为你亲事不如意,你快去,快去找陈家那小贱人说清楚了,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结这门亲事!然后趁着还没到年节这段时间想法子接近皇上,皇上的话就是你祖母也不得不给面子。”
张东年看着自家娘亲红肿的眼睛,心里乱转几下,终于沉声应了声是。
那边姜佑已经回了宫,却没进乾清宫,而是跟着薛元溜达去了东厂,明知道没事儿打听人家家事不好,还是按捺不住心痒,对着坐在一边悠哉喝茶的薛元道:“掌印陈夫人和张二公子的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东辑事厂后来和锦衣卫合并,地方大了不少,宫里宫外都要东厂的衙门,薛元来宫外的东辑事厂是为了巡查,无奈看了眼身后小尾巴似的姜佑,先把她带到一边的暖阁里,才捧着茶盏子悠悠然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张二公子翻了窗破了陈家小姐的身子,陈家急了,这才逼着张家的人上门提亲。”
姜佑嫌他说的难听,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说那么难听做什么,没准人家是两情相悦花前月下呢。”她想了想又忍不住啐道:“再怎么花前月下也该顾忌些,毕竟是闺阁女子呢。”她摇头道;“没想到外祖母和舅舅家里也能教出这样的晚辈,果然是龙生九子吗?”
薛元手里拿着狼毫笔翻看账目,一边调笑道:“臣倒是有些羡慕张二公子,不知道皇上何时给臣这个机会,让臣也翻了皇上的窗啊?”
姜佑闲着无聊便在一边练字,闻言垂着嘴角道:“你还用得着翻窗吗?乾清宫的宫门都快被你踏破了。”顿了顿,她又道:“张东年此人品行不端,幸好没答应张二夫人让他也进宫当侍卫,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
薛元突然转身对着她轻笑道;“说到这个,臣想问问皇上,你为何把张家三公子弄到身边来呢?”
姜佑怔了怔,尴尬道:“朕不是想着正好殿前的侍卫有几个空缺的,便用来提拔张家人吗。”
薛元半笑不笑地道:“皇上说的是,毕竟是青梅竹马,皇上多为他想着些也是应该的。”
姜佑抹了把吓出来的冷汗,拍腿叫屈道:“朕对东岚是真没什么想头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我不是有你了吗?”
薛元勾了勾唇,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那真是可惜了,臣这个兔子还就吃了皇上这棵窝边草了。”姜佑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皇上的意思是,要是没有臣,皇上就打算吃了张小公爷那颗窝边草吗?”
姜佑郁闷地擂了下桌子:“你想怎么样?!”想讨便宜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干嘛?
薛元嘴唇贴着她软嫩的脸颊;“叫夫君。”
姜佑呲了呲牙,含糊地道:“夫君。”
薛元歪了歪头,轻笑了声道:“叫元哥哥。”
这也太腻歪了,姜佑左顾右盼地想装没听见,被他轻轻挠着咯吱窝,哎呀地笑倒在床上:“元元哥哥饶了我吧,我说了,我这不都说了吗?”他懒洋洋地撤开手,她忍不住做了个伸脖子吐舌头的动作:“掌印不要脸,元叔叔还差不多。”
这孩子总有法子让他哭笑不得,他斜斜乜了她一眼,抬手把她拉起来给她整理衣裳,姜佑敲着桌子喊饿,他在她指尖轻轻捏了一把,轻拍了拍手命人备饭。
等到饭食端上来,来的人却不是成北,甚至还不是太监,是个眼生的锦衣番子,不过这是宫外面倒也属平常,这人做事儿倒也妥帖,抬手就帮着摆好碗碟,然后浅浅给两人斟了杯酒水。
宫里规矩,端菜的人要先试菜,那人便把每样都夹了些,连酒都给自己倒了杯,等看着他人没事儿薛元才两指捻起酒杯,自己每样再试一遍才敢让姜佑入口。
等他端起那杯酒,凑到鼻尖下面闻了闻,抬眼瞧了瞧端饭食来的贩子,漫声问道;“你是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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