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会追究起来，她更没想到苏小鱼居然有胆子把责任全都推到她身上。
沈洛北抬眸嫌恶地瞥了她一眼，她才有所收敛。
“你来公司几年了？”
“五、五年。”kiki胆战心惊地回答，不知总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五年……”薄唇轻轻重复着她的回答，继而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工作了五年还没才进公司的人懂业务，邹玫，你们秘书处是怎么考核的？”
他笑得很好看，就连眸底都浮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苏小鱼崇拜地看着，深知他脾性的邹玫却感到一阵冰凉。她快步走到他面前，放低了声音向他道歉，“对不起，总裁。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一定会——”
“别紧张，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沈洛北亲和地拍拍她的肩，邹玫绷着脸才硬挤出一丝笑，不料他又接着说。
“对了，门口垃圾桶装什么东西流了一地的液体，进门时差点脏了我的鞋。”一顿，低沉的嗓音里笑意更浓，“等下派人打扫干净了，就让她去吧，好好地从头再学一遍。”
他指的正是倒了大霉的kiki，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是，我记住了。”邹玫知道他是有意给kiki一个教训，忙应允了下来。
沈洛北随意点点头，往门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回过头，kiki吓得几乎晕眩。
“你过来。”他一声令下，苏小鱼乖乖走到他身边，疑惑地看着他，“总裁你有什么事啊？”
“记得把脸洗干净了，不要给公司丢脸。”他笑着甩下这句话，稳步走出了办公室，留下身后苏小鱼郁闷的小脸。
kiki吐了口长气，软软地摊在椅子上。邹玫心情不佳地敲敲她的桌，“kiki，没听到总裁说什么吗，先去把垃圾桶那儿清理干净。”
“邹姐，真要我去清理啊？”kiki撅着红唇，不满地娇嗔。垃圾桶脏死了，而且她好歹还是秘书处的前辈，她去打扫那她以后在秘书处还怎么混？
邹玫不耐地皱起眉，“赶紧、赶紧。”她是知道她们整治苏小鱼的事，不过分就好，偏偏这次闹到了总裁那儿，她是想包容也包容不了，自己刚才都还被责问了呢。
kiki终于是不情愿地起身，扭着腰去卫生间拿来了抹布和拖把，打扫起来。
苏小鱼闲适地趴在桌上，看着kiki笨拙打扫的样子开心得眼睛都笑弯了，这么多天来的郁结一扫而光。
英明神武的总裁大人帅呆了！
“哎，小鱼，刚刚吓死我了。”艾婉儿找准空又凑到她桌前，“总裁脸色那么难看，我还以为他要冲你发火呢。”
“不是吧？”苏小鱼咋咋舌，“沈洛……沈总裁他有那么可怕吗？”
艾婉儿毫不犹豫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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