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事件后,小蔓和志成过着平静的生活,俩人相处了将近一年半,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喜帖是提前半个月发出去的,霄剑最后一个拿到帖子,因为志成终究是割舍不了他和霄剑之间的情意,再三思考,他还是跑到霄剑的单位去送请柬,他想得到霄剑的祝福。
霄剑在上班的时候收到志成的请柬,那时他怵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同事们在一旁笑,在他看来是种耻笑,因为同学们一个又一个地跟着结婚了,可他依然孤家寡人一个,更重要的是他手里握着的是小蔓的婚帖……
这个晚上有些沉闷,霄剑喝了酒,一个人在街灯下漫不经心地走着,这时的天气和他的心情一样糟,起先打起了响雷,之后下起了暴雨。
他没有力气奔跑,也不想躲避这场暴雨,神差鬼使之中他来到了小蔓的门外……
听到霄剑的声音,小蔓把门死命地向外推,深怕留下一道缝隙,害怕他在她慌乱之中趁机而入,她的脑子忽而空白忽而乱如麻。
她想把过去在想象之中偶遇霄剑的场景再来一遍,可是今夜在这风雨中,压根也想不起来。
小蔓,心想,我应该打开门,微笑着挥手,打个招呼“你好”,然后,最好是微微地欠欠身子,噢,不,不能,我应该将他当作是空气,是风,看不见,我不应该去搭理他。
霄剑的声音在风雨中微微地颤抖着,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小蔓……可以给我开门吗?我没带伞,雨太大了……让我进来躲一下雨……”
小蔓突然一个寒噤,浑身恐惧不安,她害怕这个“□□”声音的诱惑,她的心要跳出来了。她用手按压住那颗扑腾扑腾跳着呼之欲出的心。她多么希望急促的心跳能暂停下来。
霄剑的声音颤抖着,轰击着小蔓的双耳,她想说话,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正当她踌躇不安如惊弓之鸟时。隔着门,他对她微微地叹口气说道:“再见,小蔓,来生再见吧。”
这一声“来生再见”,让小蔓的心支离破碎,就在那一瞬间,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雷电,从天而降,一道刺眼的白光在他们的眼前窜入。霄剑像个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那双眼睛忧郁中含着一丝的霸气,他像是一个掠夺者,她则像个木头人,直愣愣地看着这个给她无尽伤害的男孩。
这时,他走进来把她拥入怀中,她扶着门框,好像要晕倒的样子,他的眼眸,他的笑声,他深情的模样,难以捉摸地在她的脑中撞击,这一切是真的吗?他依然爱着我,可他又是那个绝情的人。
霄剑的声音有些低沉,冷静而缓慢的语调,眼神里有一种压抑的痛苦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红光。
霄剑紧紧地用双手抓住小蔓的手臂,因为用力过猛,痛得小蔓轻轻地□□着,迷迷瞪瞪的霄剑看不见也听不清,他抽搐着脸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小蔓想说请你自重点,不要靠近我,可是整个身体已经疲软得像中弹一样,没有一丝力气来发出声音。来不及说“不要”,一股浓烈的酒味冲入她的鼻翼,他抱着她,捧着她的脸,在她眉目间凝视着。
小蔓本能地有些恐惧,心中喊着不要不要,但是喉咙就是发不出声,他拥抱着她,用火热的唇贪婪地吻着她那冰冷的唇,那份炽热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像狂风暴雨般地袭来,令人窒息,他压制了许久炽热的感情,借着烈酒,熊熊地燃烧起来,他紧紧地箍着她的身子,而她拼命地挣扎,□□着,终于喊道“你疯了,不要――”
他的唇揉着她,一个又一个地压住了她的唇,她有口难言。这是小蔓至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地失态,她束手无措地颤抖着身体,在这个暴风雨夜,在她的眼里霄剑已不是从前的霄剑,他眼神中深深的痛苦残忍地鞭打着她的心。
她的身体瘫软了,如一团棉絮,而霄剑更是义无反顾地紧紧地抱着她,撕开她粉色的裙裾,她的身体片刻绷得紧紧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她的神经极度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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