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蓝问背上了那林世蝶的项上人头,一溜烟的就出来那痒王府的东门,随着被当做阵眼的石像被蓝问打的粉碎,布置在痒王府东门以东的地方全都开始逐渐有青绿色的月光变成了荧亮的月光。
至于蓝问为什么要把那林世蝶的人头,单独拿出来是因为自己曾和那名在风忧镇遇到过的女子有过约定。
但令蓝问不快的是自己;累死累活的追着林世蝶追了老半天了,本想着自己来亲自手刃他,可没成想这林世蝶竟被妖族的人给杀了。
但见蓝问一边背着头颅,脖子上挂着自己从天界带下来的东西,开始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道:
“毫无疑问,杀林世蝶的人和雇佣林世蝶的人是同一人,而且那林世蝶的雇主还是一名喜欢玩弄人体的妖族。”
“不然那些家伙怎么可能会像零件一样七零八落的呀?”
蓝问光着身子,身体明明看起来不是很强健,但是速度确实领人心生畏惧,一轮影月折射在男人的身上,蓝问的身子也像是被打了一层银晖的光亮一样,整个人在模糊的夜中极速前进着。
每个人都和月亮一样,有着不被外人所看见的阴暗面,只见那一弯朦胧的月亮似乎还不想休眠,正林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
但是这样残暴的手法或许已经不是那家伙的阴暗面而习以为常的取乐手段了吧
没用多久蓝问就光着膀子来到了,之前自己与周痒喝酒的痒王阁里面。
木桶里的酒已经喝的快见了底,福伯喝的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而周痒依旧倚靠在那栏杆上。
见到蓝问光着膀子左右各挂着一个包袱的时候,周痒便明白了蓝问这是把对方的首级给去下了。
于是周痒叫蓝问把用自己衣服包住的那个头颅掀开,他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是是什么人。
只见蓝问的衣服被血浸透,还散发着一股子的血腥味,周痒把蓝问的一揭开,那里面装着的赫然是林世蝶的首级。
周痒见状这里面果真是那在逃要林世蝶后便问蓝问:
“好,这里面确实那渣子的人头,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蓝问见状后便告诉周痒说自己并不需要什么奖赏,但是希望这奖赏能另给他人。
周痒见状后也是觉得这蓝问也是挺有趣,便应了下来,问蓝问想把这奖赏让给谁?
蓝问仔细得回忆那名女子的模样和身段,并将那名女子身上有股凌冽的气息这些特征告诉给周痒之后,周痒也明白了蓝问口中的人说的是谁。
“哦,原来是尹韵寒呀,行我知道了,我会把钱和待遇分毫不差的给她的。”
正当蓝问欲走之时,周痒却从背后冷冷的穿出一句:
“怎么,你这家伙想去哪?”
听到这话后,蓝问也是有些发懵,但是还是把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准备给周痒说一下
原来这林世蝶并非死于自己的手下,当自己赶到时那林世蝶和他的那群小弟们都已经被人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给杀害了。
自己不过捡漏罢了,但是令自己费解的是,要在这痒王府里杀这林世蝶,对方想要出于保守秘密杀死林世蝶的话,大有地方可以选,但是为什么就选在了这痒王府内呢?
还是说有什么条件限制住了对方吗?之后蓝问还把那后院的地窖里有许多的阴森白骨的事情给周痒说了,觉得那里已经有妖邪把那给当做营地了一样。
自己觉得那些家伙百密终有一疏,自己想要再乘机回去看看能不能寻到对方的一些蛛丝马迹。
周痒听了蓝问的汇报与想法后,也并未多做声,只是黑着一脸冷漠的向蓝问发问道:
“你是不是直接把那后院给只见弄塌了?”
蓝问听了之后并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只是敷衍的回了周痒一句是又能如何呢?那地方的血气熏天,恶臭满盈,自己觉得那个地方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痒王府里,于是便把那个地窖给打塌陷了。
但是没成想,貌似那的地基貌似不太稳固,自己只是那么随便搞搞,那后院也随着地窖一并给塌陷了。
听着蓝问因为毫无察觉而轻蔑的态度,周痒的火开始蹭蹭的往上冒。
“你知道你弄塌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哈?这我哪会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很重要吧?”
见蓝问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周痒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告诉蓝问,他弄塌的地方是痒王府立政处的后院,那里放着的可都是些重要的记录和书册,被自己这么一搞那些东西是彻底的埋在那地下去了。
听到了周痒这么一说,蓝问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闯了多大的祸事,于是便连忙向周痒赔不是,但是周痒要是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这样的道歉,那么他未必也不能拿捏轻重了。
只见周痒冷冷的说道:
“我周痒一直都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你就算再道歉那地方也是不可能复原的,那里面的一些情报和记录简直可以说是痒王府的根基了,你这么一搞我就只好请你为你无知的行为,来进行弥补了。”
“弥补?”
听到周痒说道貌似还有一线生机,蓝问便这般疑惑的开了口,本以为是可以有什么办法把那些册书给搞出来,但接下来周痒的话,是真的打破了自己幻想。
“弥补就是你家伙给本王,乖乖的给关入痒王府的监牢好好反省去!”
蓝问见对方要关自己,自己也是觉得万分委屈,本就是那痒王府的人办事不力,自己才会去接这烂摊子的,再自己又不知情那地方会是立政处的后院。
蓝问见状便也知道,自己貌似是真的已经没有办法躲过这一劫,受自己身份所限,内心止不住的想到:
‘该死的,真是烦人,要是本大爷就这么一走了之,这个身份也就真的白伪装了,况且我若想再次用我的化身式也得等到一年后,看样子不能太强硬了只能稍微的服个软,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出来吧。’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是自己在进那痒王府的大牢前,有有一件事情必须得要周痒答应自己。
没错,那就是蓝问必须知道那名叫“梦”的女子那日约见那个原先的蓝问那天,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以及自己必须事先知道那女子的供词,自己才好为自己开脱。
即便那女人说的是假供词也无所谓了,只要自己可以可以顺着那女人的供词骗过周痒的话,也就差不多了,只是那女人恐怕多半会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真正的蓝问,但是她若是想要告发自己也是没用的。
因为这种东西又没有什么证据和证人,所以说的再多也都是推测罢了。
只见蓝问装过头来,强忍心中的怒火和委屈,给周痒作了个揖后,幽幽的开口道:
“蓝问知错,愿听痒哥的发落,但无论如何,都得还请痒哥答应蓝问一件事情。”
周痒看了一眼蓝问后,脸朝一侧,不耐烦的开口道:“说吧,你是不是想等梦回来时,由我去问她请假是去做了什么,然后你也想在场吧?
见到周痒将自己的心中所想给一一抖搂出来,蓝问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兴奋的回了一句:
“正是!”
“好吧,就最后依你这么最后一次了。”
天色逐渐由寂静的幽蓝开始慢慢的绽出一股清流的青霞来,云层稀稀疏疏的由乌黑开始靛蓝了起来,月亮也慢慢的隐落进了天的另一边里。
周痒先是把喝得烂醉的福伯送回了府内的一处供客人休息的客房了?随后便叫蓝问在这里等自己。
一些来上朝的大臣见到立政处的后院没了,都是一副傻了眼的模样,而周痒则是紧急的向那些在立政处上任和理事的群臣们,召开了一次会议,叫他们不要惊慌。
那地方只是塌陷了,书籍史册以及记录都还在,只不过是被埋在了碎石下面,又不是被火烧了,到时候叫人来清理出来便是了。
但是唯独周痒没有向自己的那些大臣交代,那立政处的后院到底是怎么塌陷的。对于蓝问的事情也是只字不提,并宣布今天不开朝了,自己有事情处理。
随后没过多久。周痒便兀得出现在了蓝问对面的房顶上,徐徐踱步的便来到了蓝问所在的痒王阁里。
“立政处后院塌了,我没有把你给抖出来,只是简单的和他们交代了一下,待会我会亲自到立政处的那里去召见梦缠萱的,你到时候自己躲在那朝堂里的一面就是了。”
只见周痒面无表情的冷冷向蓝问这般说道,蓝问听了之后便也只好点头答应,觉得周痒确实是一个公私分明和懂得为人处事的家伙。
只见周痒独自一人,踏着流星大步就来到了立政处的门前,并非用手推门,而是粗暴的用脚把门踹开,向着里面正在处事的人大声吼道:
“如果梦缠萱回来,叫他马上到朝堂内来见我!如果今天我见不到她,我就给你们所有人三十大板!”
那立政处内的人见到周痒龙颜大怒再加上后院倒了,还以为那后院倒塌,是和那梦缠萱有什么关系,不然周痒不会这么的生气。
于是那群人变连忙应承下来,说一定会让她来见周痒,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周痒刚才生气的样子只是装出来吓唬他们的罢了,周痒内心的其实压根没生气,但是又怕那群家伙不当回事,便就这样威慑一下他们,省的他们不当回事。
可是正当周痒想要转身就走的时候,周痒还未见到人在哪里,就听见从其背后幽幽的穿出来一句:
“禀报圣上,缠萱在此。”
“既然在这,就给我出来,到朝堂来,本王有话要问你!”
“诺”
周痒让那梦缠萱一路随着自己来到了朝堂之上,待吗梦缠萱进去以后,周痒便把门重重的关上,没吓到梦缠萱,倒是把躲在房梁上的蓝问给吓了一跳。
蓝问不免觉得这周痒的脾气和做事风格貌似是真的有些火爆和刚直。
周痒傲然立坐在那九龙缠云朱凤围霞的龙椅上,双眼睥睨着梦缠萱,翘起二郎腿,孑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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