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
霍九渊的眉宇深深皱了起来，江绵绵看着眼神发软，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自己的掌心伸手去抚平。
“你也是受害者，而且研究又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
“我也想出一份力。”江绵绵唇瓣轻启。
“她是你的母亲，而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她也是，我不想看到你们都如此痛苦的样子。”
就算抛除云念初是霍九渊母亲的这一层身份，其实在见到云念初的第一眼，江绵绵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江绵绵鼻尖有些发酸。
霍九渊则是垂下头，他用唇瓣封住了江绵绵后续的话，明明是一个很轻的吻，却让江绵绵觉得无比的沉重。
他的唇瓣只是浅浅地掠过，但额头与鼻尖却与江绵绵相抵，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气息在身躯的起伏间缓缓地交融。
江绵绵下意识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掌心贴上了压在自己脸颊上霍九渊的手背。
“绵绵，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的母亲了，但你说的对，一定会有治疗的方法，一切都会没事的。”
霍九渊的这一番话是对江绵绵说的，同样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突然，觉得霍九渊很庆幸，在自己这阴暗又枯燥的人生中会遇到江绵绵。
这明明是他生命中难以企及的光。
现在他既然伸手触碰到了，便再也没有办法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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