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来日我失败了？”
“在我心里，您无往不胜。”
叶肃闻言眸光闪闪，这世上哪有无往不胜的。他现在就是一个失败者。
那一场梦，让他下意识的害怕。
“好了，去安排人手吧。”叶肃走近几步，把人搀扶起来，面上露出一丝微笑，附耳低声安排了几句，随后走出病房，避开眼线，朝着约定好的地方而去。
虽然经过半月前的一场大战，但是市中心几乎看不见战争的痕迹，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天下第一甜品店也依旧伫立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并且还换了一种风格。
相比之前文艺小清新，如今的天下第一甜品店极尽奢华。蜡烛的光辉被熠熠发闪的夜明珠所掩盖，数量之多犹如漫天的繁星，更别提其他装饰，入目皆珠光宝气，金光闪闪。
叶肃鼻子皱了皱，心里泛起一丝波澜，但甜品的香味一如往常。想起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的恩人却是仇人，叶肃脸色有些难堪，疾步进了约定的包厢。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叶肃再一次手指滑过公文包。
听到动静，在屋内的江上一帆回眸望了一眼。相比上一次相见，尽管对方一贯神情冷漠，但是多了几分无法掩饰的病容。
他的手笔，他很满意。
江上一帆透着夜明珠的亮光偷偷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妆容。他虽然面色红润，但若细看，在眉宇间还有些病态，甚至身上还有几道尚未消褪的灼烧。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有些想要嗤笑，江上一帆开门见山，直戳重点：“走吧，去民政局。”
“好，你先看《离婚协议》。”叶肃面无表情道。
江上一帆闻言，面色一沉，接过那一张a4大小的纸，忍不住呵呵嗤笑：“叶肃，你可真够酷的啊！”
叶肃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张口。反正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现在杀了你，还不算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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