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道：“有无功德，在于对天地，有没有益处。”</p>
它一顿，接着道：“修士就不用说了，仙人本就一境一劫，你这心魔大道，只能算锦上添花。”</p>
秦大公子彻底哇凉，“仙人一境一劫？你怎么知道？”</p>
“齐灵子咯，他不是大罗金仙嘛。”</p>
又是无耻的读心哪！</p>
系统道：“锦上添花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该有点底吧……”</p>
秦大公子当然有底！</p>
锦上添花……</p>
可有可无！</p>
他本是征求一下系统的意见，却没想，得到这么个结果。</p>
冰灵扇停歇，顿时无风自凉。</p>
系统道：“不过若是成了，天地间，新增一项大道，这种万古难有的事情，那功德，肯定会有。”</p>
秦大公子冰冻的心霎时解封，双目迸发希望之火。</p>
系统道：“天地本无剑，但有人创造，于是有了剑之大道，你也可以一试。”</p>
“对，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了。”</p>
秦然摇了摇怨冥幡，“反正试一试，也没啥损失。”</p>
将那半杯茶饮尽，正待风风火火开始，他突然又想问题。</p>
“若是成了，这不会闹得人尽皆知吧？”</p>
系统差点一个心梗，“你可真是深谋远虑啊！有没有影的事都不知道，你居然担心这个？”</p>
“你懂什么？这叫未虑胜，先虑败，远见也！”</p>
“你懂！”</p>
系统道：“你要是成了，天地间新增一项大道，那肯定是有点动静。”</p>
话落，它悠悠道：“不过，你去哪，那也不成，天道之内，不可能隐得住。”</p>
秦大公子犀利发言，“就算是你也不行吗？”</p>
系统沉默。</p>
这种大事，它也想啊。</p>
不过这种情况，不就相当于，一边闹得满城皆知，一边又让别人当瞎子吗？</p>
除非它掩耳盗铃！</p>
不，还有一种情况！</p>
系统道：“除非……”</p>
“除非什么？”</p>
“除非前往世外。”</p>
“世外？”</p>
系统道：“就是世界之外咯。”</p>
“若是前往世界之外，不在天道之内，这种事，天道不知，众生亦不知，方遂你之愿。”</p>
秦然点头。</p>
系统不愧是系统，这思维跨度，嘴上不想服，心里也要服一下。</p>
他道：“怎么才算世外？仙灵戒里面算不算？”</p>
系统道：“仙灵戒是异域灵宝，请你不要作死！”</p>
他死不死不知道，主要还是害死它！</p>
系统道：“如果你要在仙灵戒内作死，本系统只好永久关闭，待你挂了，再重新找一个宿主。”</p>
秦大公子摸了摸脸，“有这么严重吗？”</p>
“也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损失一件灵宝，那是必然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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