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p>
秦大公子感觉喉咙都干了，没唾沫可咽。</p>
他刚刚，全身都被禁锢，除了能看能听，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p>
别说逃了，他连逃跑的念头都升不起来。</p>
而这，还是大道，踩都没有踩他的结果！</p>
大道的目光，只落在怨冥分身之上，瞧都没有瞧他半眼，只当他是个小透明。</p>
但即使这样，他都差点挂了！</p>
沉默！</p>
只能沉默！</p>
系统安慰道：“不用在意，相比大道，你连一粒微尘都不如，若是换成另一个同等存在，你早就死了。”</p>
秦然：“？？”</p>
“旧日支配者降临，就算无有恶意，凡是看了祂的凡灵，岂非也要疯狂而死？”</p>
系统道：“只不过大道，至公至正，它出场，自不会杀生。”</p>
秦然：“所以我还要谢谢？”</p>
“你要谢也可以……”</p>
再无下句，全都静观其变。</p>
过了一会，秦大公子率先忍不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那漫天的乌云，一直转个不停。</p>
他怕有异，看都不敢多看。</p>
系统道：“大抵该是，大道在演算利弊……”</p>
“演算……利弊……”</p>
秦大公子听之，立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p>
原来不是已经成了！</p>
还有这一关？</p>
系统道：“那若不然呢？要么毫无动静，要么已经成了，现在，只能那样推测了。”</p>
顿了一下，它道：“可见你那个誓言，确实是锦上添花，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把大道都难住了。”</p>
秦然：“……”</p>
为什么他分不清是夸奖还是讽刺。</p>
同时亦分不清是该高兴还是失落。</p>
高兴的话，还没成。</p>
失落的话，又有那么一点希望。</p>
真是急死个人肋！</p>
秦然道：“凭大道的算力，不是该举世无双吗？怎么算了这么久！”</p>
这都过去几分钟了，真是让他好等！</p>
到底行不行啊，给个准话！</p>
正是，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的过程。</p>
他此刻，亦是。</p>
等待没什么。</p>
只不过等待的过程……</p>
心焦！</p>
系统道：“举世无双是没错，不过你那个誓言，需要衡量各方面的利弊长短，作为公平公正的大道，自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同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要做到那种平衡，其演算的浩瀚复杂程度，不是你能想象……”</p>
“也就是说，不能让人家太好，也不能让人家太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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