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会对她更坏。
他会狠狠地嘲笑她的无知，鄙视她的软弱，羞辱她的恬不知耻。
可是眼下，他却只记住了那一天她在舞台上的孤单身影和昨晚她在他怀里说“原来这就是被人抱着的感觉”时的软糯嗓音。
看你昨晚看那姑娘的眼神，柔情似水，应该是很爱她，小伙子，好好珍惜啊！
今早那个老伯说过的话忽然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她的眼神？
柔情似水？
他也会有这种眼神？
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严默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视线转向那扇紧闭的木门。
她是不是还站在门口？
他挪了挪脚步，缓慢地走到门边，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把门打开。
可门外，早已空无一人。
她走了。
他感觉松了一口气，却更多地感觉到失落。
回身，他的视线落在被贴在门外的那张纸签上。
严默，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想要的模样，你会不会爱上我？
娟秀的字体，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
傻……如果一个男人爱的是你改变后的样子，那他就不是真的爱你。
所以，温素锦，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因为这个假设，永远都不会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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