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一次考核中，前辈就问出了相关的问题，我自然能够详细应答。”</p>
“好小子……”江永年顾不上震惊，依然沉浸在万字的答卷中。</p>
眉毛时而拧紧，时而舒展，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不断汲取知识的甘霖。</p>
“要是我那个时候，能够给予她这些知识作为引导，有没有可能帮助她走上正途呢……”</p>
“正途？”夜寒君讶异，勾起一丢丢的好奇。</p>
“没什么。”江永年叹了口气，摇头唏嘘道：“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p>
“看题！继续看题！”</p>
“老夫就不信了，如此艰难的题型，你能答对一半以上？！”</p>
夜寒君呵了一声，留下“随便看”三个字，自顾自离开座位，在一个看起来很通透的玻璃柜里，找到崭新的干净茶杯。</p>
又回到桌前，顶着糟老头子有些懵的眼神，正大光明端走他的茶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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