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是心动。</p>
她回到沈家后，会把这份心动埋在心里，永远不见天日。</p>
她跟沈肆之间，不会……也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了。</p>
随着她话音落下，整个包厢里也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中</p>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沈肆冷的彻骨的声音响起。</p>
“滚！”</p>
他的语气中带着厌恶，季以柠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随即飞快拉开包厢门离开了。</p>
她回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忍不住苦笑。</p>
沈肆应该是厌恶她了，估计以后看到她又会像之前一样冷漠了。</p>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他们就不应该有任何交集。</p>
情绪平复下来，双眼也没有之前红之后，季以柠才离开洗手间。</p>
回到沈晏之对面，刚坐下，对方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红肿的唇上。</p>
“以柠，你的嘴巴怎么回事？”</p>
沈晏之目光阴沉，脸色也冷的可怕。</p>
季以柠现在的模样，活脱脱一副被人宠爱过的样子。</p>
而且沈肆又在这家饭店，他不得不多想。</p>
季以柠神色淡定，“刚才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口红有些花了，就洗了一下，估计太用力，所以肿了。”</p>
“真的吗？”</p>
沈肆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眼里都是怀疑。</p>
季以柠皱了皱眉，神色也冷了下来，“不然呢？你这副审问的语气是什么意思？！”</p>
见季以柠没有丝毫心虚和慌乱，反而理直气壮，沈晏之压下心里的怀疑。</p>
“以柠，对不起，我就是关心你……所以语气着急了一点。”</p>
季以柠冷笑了一声，“你那是关心吗？你那审问犯人有什么区别？”</p>
说完，季以柠直接拿起包转身离开。</p>
刚走到饭店门口，沈晏之就追了上来。</p>
“以柠，对不起，我之前说话确实是太过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p>
季以柠冷着脸没有说话，不过脚步却停了下来。</p>
“你也知道我小叔对你……我就是担心他对你做什么，毕竟他疯起来谁都拦不住。”</p>
季以柠垂着头，心里都是嘲讽。</p>
难道他自己不也是疯起来什么都不管不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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