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张之若参加演出（一）

现在离着过年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张老铁的妻子就开始张罗过年的东西了。 张之若在家里人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她立刻开始就疯狂地写作业去了。 这小之若还真够用功的了，她从早晨起来他就开始写作业，除了吃饭以外，她一直忙活到了半夜的时候，张之若才肯上床睡觉呢。 一晃四天的时间过去了，张老铁依旧每天参加演出，他每天早出晚归，忙得他在家里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张之若像没有事儿似地在家地拼命地写作业，她是丝毫也不再放松呀。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生活着，小日子过得相当舒心。 这天早晨的时候，张老铁一家人刚吃了早饭，那个骑三轮车的胖子又找张老铁来了。 “我说老张，田各庄又死了一个人，人家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已经给咱们打来电话来了，人家叫咱们今天过去呢。 我说老张，你赶紧收拾收拾家伙吧，咱们马上过去吧。 再办完了这桩丧事儿，恐怕咱们也就该过年了。 咱们今年也就挣这么两个钱儿了，再有活儿的话，咱们也就不接了。 为了挣这么两个钱，咱们总不至于不过年了吧？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他立刻就收拾自己的家伙去了。 那个胖子哼着小调走进了张老铁的屋子里来了，他见张之若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呢。 “哎呦喂，这不是小之若吗！ 我说小之若，你胖叔叔我进来了，你怎么也不说跟胖叔叔我打个招呼呢？ 难道说这么一段儿时间咱们不见面儿了，你就把胖叔叔我忘了吗？ 说句实在话，你不理你胖叔叔我可不应该呀。 你胖叔叔我跑到你们家里来了，你也不说跟你胖叔叔我打个招呼么。” 张之若抬起了脑袋来了，然后她冲着这个胖老者咧嘴一笑。 “我说胖子叔叔，刚才我正在写作业呢，我没有注意到你进屋子里来了。 说句实话儿，真的对不起了，咱们在一块儿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又怎么能把你给忘了呢。 来吧！ 赶紧坐吧！ 干脆我给你倒口水喝吧。” 张之若合上了作业本，她就要给胖子倒水去了。 那胖老者见了连忙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你就别再费那个事儿了。 说句实话儿，我也不怎么渴。 刚才胖叔叔我进来，我看你学习那么认真，我也就给你打了个招呼罢了。 我说小之若，干脆今天你还跟着我们演出去吧。 说句实话儿，现在已经特别忙了，咱们这个班子里的许多人都没有空儿了，昨天晚上我联系了半天，到现在也就我们五个人有空儿了。 娜娜又找她的对象去了，林嫂也没有工夫过去。 如果去的人太少了的话，到时候那还真不行呀。 如果今天你过去的话，那咱们这个吹唱班子还可以正常运转的。 你如果不过去的话，那我们五个人的话，那人也太少了吧。 如果就我们五个人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儿不行。 干脆你今天就给我们帮帮忙儿吧，你看怎么样呢？” 正在这时，张老铁从另一个屋子里走了进来了。 “我说兄弟，我现在已经收拾好了，走吧，咱们俩现在赶紧过去吧！ 我说兄弟，没事儿你就别再跟小之若磨牙玩儿了，我看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地学习吧。 再有一年多的时间，她也就该考高中了。” “我说老张，这小之若不是回来了吗，我看这样吧，干脆你就带着她一块儿过去吧。 今天咱们这个吹唱班子里的人手儿比较少，那林嫂和娜娜都不能去了，那个张秃子家里也有事儿，如果去的人太少了的话，你说那又怎么行呢！ 我打算今让小之若一块儿过去，你看怎么样呢?” 张老铁听了连忙对张之若说：“我说小之若，你看看今天这次演出，你能不能去呢？ 你如果学习压力太大，那你就不要去了。 如果你的作业做的差不多了，你愿意去就去，你不愿意去就别去了。 我看这个事儿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也不给你拿什么意见了。” 张之若听了，她连忙把自己的作业本和书本收了起来了。 “我当然能过去了，说句实话儿，这几天我都在写作业呢，恐怕再有个三天几天的，我的寒假作业就写完了。 这出去散散心的话，那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儿吗，我去了就是挣不了大钱，那挣个份子钱总是可以的吧。 如果这头年里再能挣个三百五百的话，那不也是挺好的一件事儿吗！ 如果光在家里窝着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那你就赶紧收拾收拾去吧，收拾好了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如果你再能挣个三百几百的话，那的确也是一件好事儿。” 张之若把自己这些书本装进了书包里去了，然后她从书包里把笛子拿了出来。 “我有什么好收拾的呢，不就是这个是吗，这只笛子就是我吃饭的家伙了，只要带着它，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我说爸爸，我已经收拾好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他们三个人离开了张老铁他们家，他们直奔死人的那家奔去了，张老铁的妻子一看自己丈夫和女儿都出去了。 她也就把大门关上了。 张老铁他们三个人到了死人的那家大门口，只见人家早就把桌子椅子给他们搬出来了。 早过来的那三个人正在那里坐着说闲话儿呢，那两个人一见张老铁他们三个人过来了，这三个人连忙跟他们打招呼了。 “我说老张，你们三个人可过来了，咱们的人员这不是已经凑齐了，干脆咱们先吹打一会儿再说吧。 咱们这一吹打的话，人家他们立刻就把香烟给咱们拿出来了。 如果连点儿动静都没有的话，你们说那又怎么能行呢！” 张老铁听了连连点头：“那好吧，那咱们就立刻吹打一会儿再说吧。” 紧接着，滴滴答答的喇叭声立刻就响了起来，京京锵锵的锣鼓声也敲了起来。 张之若悠闲地吹着笛子，她合着他们的调子也吹了起来了。 等他们吹打了一会儿工夫以后，他们这才停了下来，时间不太大，管事儿的人员果然让人把香烟拿了出来。 这每一个人半天一盒香烟，这都是老规矩了，每一个村子办丧事儿，那都是这样打发吹唱班子的人们的。 张之若把给他她的那盒香烟递给了自己的爸爸了，然后她也坐在那里了，她跟他们这个班子里的其他人员聊起了天儿来了。 等来了烧纸吊唁的人们的时候，吹唱班子的人们都会吹打一会儿的。 这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始终响个不停，锵锵的锣鼓声那也是此起彼伏。 等到中午的时候，吹唱班子的人们在这里吃了午饭，他们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工夫以后，紧接着他们又到大门口接着吹打去了。 三点多钟的时候，管事儿的人员才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管事儿的员人对吹唱班子里的人们说：“我说几位朋友，刚才我们几个管事儿的人员商量了商量，根据主人的要求，今天晚上咱们有一场歌唱晚会呢。 这老人家也没了，无论如何得风风光光地把他老人家送走呀。 说句实话，今天你们这些人们也真够卖力气的了。 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这场演出，你们就再卖卖力气吧。 你们就放心吧，只要你们肯卖力气的话，我相信你们每个人都有可观收入的。 至于这收入的多少，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好了，我就给你们说这么多吧，如果我不提前通知你们的话，万一一会儿你们走了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吹唱班子的人们听管事儿的人员这么一说，他们一个个地都兴奋了起来。 说句实话儿，如果举行歌唱晚会的话，那收入肯定会成倍增加的。 对于这一点儿来说，吹唱班子的人们心中都非常清楚的。 如果能在歌唱晚会上好好地表演几个节目的话，那挣的钱比白天挣的钱要多得多。 那胖老指望着张之若说：“我说小之若，说句实在话儿吧，今天晚上的歌唱晚会，恐怕又是你赚钱的好机会了。 我说大侄女，你胖叔叔我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吧，你可千万不要演唱起来没完没了呀。 说句实话儿，我们这些人也指望着这个吃饭呢，我看到时候你也给我们留下点儿机会吧。 说句实在话，我们这些人如果跟你比的话，那还真比不了你呀。 你的小嗓子那么甜，一下子就把我们比没影儿了。 我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就先让我们几个唱。 干脆你最后再演唱吧！ 你如果第一个唱歌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唱的歌儿肯定就没有人听了。 今天晚上你多挣上点儿，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少挣点儿吧！ 当然了，你的歌儿最好听，这一点儿我们这些人是比不了的。 你如果不照顾着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话，那你胖叔叔我们这些人可就惨透了。” 张之若听了连忙点头。 “我说胖叔叔，你就放心吧。 我张之若是不会跟你们争夺节目的。 对于你刚才说的这样的这个事儿，我张之若心中也是有数儿的。 你说咱们这一个锅里轮马勺，我能那么做吗？” “好！你心中有数儿就行了。 既然你刚才这样说了，那你胖叔叔我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要不胖叔叔我怎么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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