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头道:“我也知道,此子乃是一只老狐狸,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一点都不靠谱。” “那你还陪他吃饭做什么?” “哈哈,既然是东来顺送给你的,你为什么不收?再说了,你老公我也不怕,如果他再惹我,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一手揽着她的肩膀,斩钉截铁地道。 何雨柱根本不在乎李院长是谁,他又不会故意躲着自己,纯粹得很。 既然有人请客,那就得吃,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这位李副总裁还算安分,他也没必要特意去找他麻烦。 但要是有什么想法,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于莉捂嘴轻笑:“你也太能装了吧,明明那么傲气,还觉得你很漂亮。” “好大的口气!” “胡说八道!不过,你是我老公,我相信你。” 于莉对着何雨柱投去一个深情的眼神,随后,就在他的脸上,深情地亲吻起来。 这时,那个憨货,一只手插在兜里,嘴里还哼着小曲,从后面走了过来。 这傻柱,看看何雨柱,再看看于莉,登时翻起了白眼。 世风日下! 不过,他也就是腹诽几句,并不在意。 何雨柱和于莉见这二货上厕所,互相使了个眼色,相视一笑,也就各回各家了。 与此同时,闫解成、刘光天两个人也拎着背包,拿着绳子,蹑手蹑脚地跑了出来。 两人见到何雨柱,先是一怔,随即连忙把手中的东西一扔,冲着两人微微颔首:“玄策哥,嫂子。” 于莉毫不在意地对他们点了点头。 但何雨柱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两个的表情不对。 这大晚上的,两个人背着一个大包,鬼鬼祟祟的,这是要干什么? 何雨柱没再说什么,直接把于莉带回了家,道:“我去趟厕所。” 何雨柱迅速从院落中走了出来,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闫解成和刘光天的踪迹,朝卫生间走去。 何雨柱满腹狐疑,却也不多说,悄悄激活了隐身卡,施施然走了过去。 他在自己的系统中,储存着大量的功能性卡片,并没有什么用处,比如隐身卡之类的,他可不想浪费。 何雨柱走了过去,却见他们两个,正望着洗手间的大门。 没过多久,傻柱就提起了裤腿,从屋里钻了出去。 两人立刻噤若寒蝉,藏在暗处,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喜,看来是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二货了。 但是,以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如何能够战胜那个二货? 何雨柱刚刚有些担心,闫解成已经动了。 他瞅着那呆头呆脑的柱儿,纵身一跃,一左一右,分别抓着布袋的两端,往那傻柱的身体上一罩。 可谁曾想,还真被他套上了,头上,还挂着一个布袋。 原本他们还想着,接下来就是一记闷棍。 然而,事与愿违,刘光天这一击,竟然被那个傻大柱给躲了过去。 傻柱吼道:“是谁!”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一腿踢出,直接把闫解成给踢了回去! 包括何雨柱在内,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不愧是整个院子最能打架的人,他的应变能力实在是强的离谱。 也就闫解成、刘光天这俩货,还真敢作死。 刘光天也是一脸懵逼,没想到眼前这傻柱的动作这么快,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一咬牙,又是一棍砸了过去。 但这时,那个傻柱早就拎着大包小包,眼看着木棍就要打过来,他抬起手臂,用手臂挡住了木棍,同时右臂一甩,对着刘光天的脸就打了过去。 轰!只是一招,刘光天就败下阵来。 傻柱子一看这两个人,顿时大怒:“开什么玩笑!大晚上的,居然还来袭击老子,找死是不是?居然还带着麻袋和绳子,这是要做什么?” 傻柱一把抓住了刘光天的衣领,大吼一声,就要打起来。 刘光天本来就疼痛难忍,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傻柱,停!抱歉!我们看你与于海棠共进午餐,心中有气,便想着将你吊在树上,好好教育一番!抱歉!” 傻柱和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这个刘光天,要是胆子大一点,怎么可能如此怂? 傻柱被气得哈哈大笑。 “好,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傻柱哦了一声,找来一条绳子,把刘光天给捆住了。 闫解成想要逃走,却被这傻大柱直接砸中,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紧接着,闫解成也被捆了起来,傻柱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一条绳索,直接塞住了三人的嘴。 两个人都被吓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一次,不管他们如何叫喊,都无法发出声音,他们已经被那根蠢货绑在了茅房后的两棵大枣子树上。 闫解成和刘光天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这种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若是知道的话,就不该来找那个傻柱的麻烦。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白痴不出一口恶气,肯定不肯罢休,二人只能认栽。 那个大块头绑完人,还在那里得意的拍手。 “你给我听好了,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下次再有机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傻柱说完,便向外走去,待走远了,忽然一巴掌拍在二人脸上,那二人顿时晕了过去。 何雨柱拿着一张隐身卡片,站在一边观看,也跟着鼓掌。 “臭小子,你可真是歹毒,连我小姨子都敢动,等会儿,你就跟着一起死吧。” 何雨柱拿出一根绳子,将他捆在了一棵大树上。 闫解成、刘光天等人虽然也听见了这边的声音,但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盼着有人赶紧来救他们。 何雨柱绑住了这根傻柱,却没有把闫解成和刘光天等人给放走,毕竟,这两个家伙也没干过好事,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 何雨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往家里走去。 这一夜,闫家和柳家的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去哪了?你还不走? 但他们倒也没有特意去找徐缺,毕竟现在徐缺跟徐缺年纪都不小了,到处逛一逛,倒也算正常。 王耀、王耀一家人都睡着了,这一觉睡到了深夜,院子里所有的灯都关了。 贾家之中,贾张氏披上了一件外套,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这几天她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肚子还在拉肚子。 贾张氏匆匆的跑到了厕所里,可她刚蹲下来,就听见一阵“呜呜”的怪叫声。 闫解成和刘光天自然是叫的,他们被塞住了嘴,只能大叫一声。 贾张氏一个人呆在茅房里,忽然听到这么奇怪的声音,她的脸都白了。 “什么情况?” 贾张氏有些害怕了,她现在就是希望早点把这顿饭给解决了,好回家。 不过,过了一会儿,又是“呜呜”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心中一惊,赶紧起身,心跳如擂鼓。 “别啊,大晚上的,别吓坏我们!” “谁!“滚!”谁怕谁啊! 贾张氏鼓起勇气,大吼一声,仿佛给自己壮胆似的,四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然而,他这一声大喝,听在闫解成和刘光天耳中,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 两个人如同抓到了一丝希望,彼此对望一眼,同时运足了全身的力量,拼尽全力,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 “救命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另一边,贾张氏才松了一口气,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傻了。 更主要的是,她本来就受到了惊吓,再加上周围的气氛本来就不太正常,再加上两人的谈话声稍微大了一点,反而突破了贾张氏的心理防线。 “鬼啊!” 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撒腿就往外跑,不料脚下一绊,直接摔倒在地,脸朝下,正好落在了她先前蹲着的那个小坑中。 还好,只是面部着地,不至于摔下去。 只是这股气味,还有刚才摔倒的时候,又不小心磕到了头,贾张氏顿时晕了过去。 她躺在马桶上,一动也不动。 闫解成和刘光天在厕所里喊了半天,直到贾张氏停了下来,两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一夜,没人再去厕所,闫解成和刘光天闭着眼睛,陷入了沉默。 第二天一早,傻柱第一个醒来。 他被绑在一棵大树上,正对着卫生间,看不到闫解成和刘光天的身影。 一觉醒来,唐舞麟就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半晌后,他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绿了,怒骂道:“这王八蛋!放开我!help!救命啊!” 这傻|逼一喊,顿时将沉睡中的闫解成与刘光天给惊醒了过来。 闻言,两人都是一愣。 这王八蛋怎么也叫起来了? 他为什么会被拐走? 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二货被绑了一夜,他们的心情就好多了。 而且,有那根傻柱在,他们也不用喊,也能活下来。 很快,周围就聚集了不少人。 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三人当先而行,何雨柱故意跟在最后,故作不知。 一转身,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捆成一团的傻小子。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傻柱,你惹到谁了?” 傻柱欲言又止,沉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天亮之前,有人偷袭我。” “啊!这可不是小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何雨柱心里暗暗一笑,表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 闫解成和刘光天两个人一听,顿时惊呼出声!当他赶到的那一刻,正好看见那对双胞胎。 二爷怒道:“究竟是谁干的!是谁把我儿子绑在了这棵树上!” 三大爷也很是不爽:“混账东西!难怪闫解成一晚上都没有回家,敢情是被绑起来了!” 两个人第一时间就把闫解成和刘光天都救了下来,而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也被严解放拽着,缓缓朝他们靠近过来。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开口。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但是,他们俩也没有往深处去想,毕竟动手的是闫解成和刘光天,总不能说他们被那个傻|逼给捆住了吧? “谁干的?”两个人也附和道。 众人一脸懵逼,还能这样? 一个晚上,一个院子,一个人就把三个大老爷们给揍趴下了,这得多变态啊? “行了行了,别瞎猜了,这三个家伙只是被抓了一晚上而已,又没有什么大事,说明此人并没有真的想要出手。”一名老人见众人有些害怕,连忙开口劝道。 二叔抿了抿唇:“老易,你说的哪里话,你不过是个小人物,说的倒是轻松。” “老刘,怎么了?你——” “嗯?我说错了吗?警察来了!” 一说到要报警,刘光天和闫解成都是一脸的忐忑。 报警是不可能的,要是警察发现他们干了坏事,把人给杀了,那不是要挨揍吗? 刘光天连忙道:“大爷,您就不用管我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不用过来了。” 刘光天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称是。 闫解成看向三伯,示意他闭嘴。 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三人都不打算再追究下去,而易中海早就有所预料,也就顺水推舟地配合三人,摆出一幅很是尊敬他们三人的模样。 至此,众人纷纷散去。 就在这时,三婶急匆匆的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一脸的着急:“快来人!贾张氏倒在马棚上啦!” “哎呀!贾张氏有没有跳出马棚?!” 众人大惊,纷纷往卫生间跑去。 就连原本身体孱弱的傻柱,闫解成和刘光天,也都紧随其后,生怕自己看不见热闹。 众人一进去,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的半张脸都贴在洗手间边缘,整张脸都变成了青紫,看起来很是恐怖。 易中天心里大骂,也顾不上吐了,冲过去将贾张氏扶了起来。 只见贾张氏的半个身子都已经僵住了,头上、身上都沾满了泥土,尤其是躺在地上的那半张脸,更是沾满了泥土,让人看了很是恶心。 众人纷纷捂住了自己的鼻孔,皱起了眉头,一副嫌弃的样子。 易中海脸色一冷,大声吼道:“还愣着干嘛,快去烧热水!把被子也取过来!”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顿时有人跑了进来,准备煮开水。 易中海本想拖着贾张氏离开,但贾张氏身材肥胖,易中海年事已高,根本无力再拖下去,只得问身边的几个人道:“各位,还有谁能上来帮个忙吗?” 众人纷纷后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根本不敢再接近半步。 这还用说吗,贾张氏现在一身污秽不堪,惹人嫌,又有几个男子敢对她下手? 而且,就算是她自己摔下去,也不会有人来帮她。 那个贾张氏,就不是个善茬,就算你帮了她,她也不一定感激,说不定还会怪罪于你。 没有人愿意去冒险。 易中海被逼无奈,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是身为一院之主,却不得不出面。 他心里暗叹:贾张氏年纪大了,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帮助她的,真是罪该万死! 没办法,易中海只好对着二叔和三叔开口:“老刘,咱们兄弟三人总不能不管严家吧,还望二叔帮帮忙。” 刘海中和闫埠贵虽然也很不情愿,但毕竟是大老板,还是要给点脸的。 三个人合力,把贾张氏拖了出来,放在了厕所旁边的草地上。 早晨的太阳照在贾张氏的头顶,给她带来一股温暖,贾张氏终于缓过劲来。 他原本近乎麻痹的身体,也在这一刻,重新焕发出了生命的活力。 不过,她的半张脸上还是一片惨白,显得异常可怖。 “张大妈,您没事吧?为什么会落在厕所?” 周围的人,都远远的看着,不过没人出声,因为大家都挺好奇的。 可贾张氏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最后,一个丫环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将贾张氏面上的血污抹去,让她面部的筋肉渐渐恢复正常。 贾张氏最后哇的一声大叫起来:“见鬼!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因为害怕,摔倒了!” 贾张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众人看着闫解成和刘光天,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奇怪的表情。 何雨柱更是瞠目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 对此,闫解成与刘光天也只能怪他们,这两个人闹得太凶,以至于贾张氏都被他们吓到了。 但若说二人有何过失,却又不能都怪在这二人身上,若是被抓,定然是要大声呼救的,可是没想到,这二人却是将贾张氏都吓住了。 谁也说不清楚,直到许大茂和秦淮茹带着“小当槐华”过来,两人才离开。 那一家人昨天晚上很晚上床,次日也起得很晚,一直到现在,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队人,包括小当儿和槐华,都在秦淮茹身后。 贾张氏哭得眼泪都出来了:“小东,快来扶我奶奶出来!” “她说奶奶在洗手间,我不想去!”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小当实在是个实在人,这几句话逗的众人哈哈大笑,贾张氏更是满面羞红。 “白眼狼!奶奶没上马桶!我只是在厕所里,而不是在厕所里!” 贾张氏的喊声,让小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许大茂心疼自己的孩子,便皱着眉头道:“行了行了,这俩人怎么扯上关系了?你自己也没看清楚,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简直就是找死,快去快回!” 许大茂一家人离开后,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有一抹骄傲。 众人一声叹息,秦淮茹好歹也是贾张氏的媳妇,如此冷漠,未免太没良心了。 贾张氏亦是气得不行,便拿闫解成、刘光天出气。 “管他呢!都怪他们!我的下半身根本就动不了!居然还想要补偿我!” “什么!” “贾张氏,你不要太过分了!” “怪我们?” “你简直不可理喻!” 闫解成和刘光天异口同声,一脸的委屈,明明他们是受害者,贾张氏怎么能怪到他们身上? 但贾张氏说的却是实话,她现在半边身子都不能动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知觉。 而她的另一半脸,则是可以活动,但是她不能说话,也不能表达自己的情绪。 在场的人都不傻,都知道贾张氏要倒霉了。 所以有人提议道:“不如这样,二爷三叔,你和你们家出点钱,先送她去了医院再说?” “是啊是啊,二叔,你可不能不管啊。” “依我之见,此事必须要有责任。” 众人纷纷开口,贾张氏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惨了,没有人愿意看着她就这样死掉。 二爷,三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本来钱就不多,还碰上这种事儿,真是晦气。 但是,他能怎么办?贾张氏自然是呆不下去了。 三公子叹息一声:“二公子,你也不能站在这里啊,赶紧推个小车,将伤者抬往医院。” 因为是星期天,没有人上班,都在家里养伤,因此很多人都来帮忙。 没多久,就有人抬着一架马车过来,贾张氏被抬到了一辆车上,准备去医堂。 一进屋,医生们就忙活了起来,把贾张氏推进了手术室。 足足过了三个多小时,医生才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三人连忙迎了上去。 “医生,您怎么看?她还好吗?”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真是不好意思,没办法,病人本来就有高血压,昨晚在厕所里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风寒,所以才会中风,而且还吸入了那么多的毒气,现在估计右半边身子都 “哎呀!贾张氏的腿都废了!” 走廊上,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一次,他们三个人,一个是闫解成,一个是刘光天,还有那个已经嫁给他的蠢货,许大茂和秦淮如虽然不情愿,但贾张氏是他们的奶奶,他们还是要来的。 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来。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纠结。 闫解成和刘光天吓得脸色发白,一脸惊恐。 贾张氏之所以会摔到厕所里,就是因为他们二人,按理说,他们两个应该承担责任才对。 不过,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一喊救命,竟然吓得贾张氏魂不附体! 二人吓得魂不附体,如果再给贾张氏纠缠下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二叔三叔亦是如此,两人同时怒目而视,尽都是怒目而视。 这王八蛋,整天就会惹事! 其中一名大哥,名叫易中海,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之色。 虽说此事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他毕竟也是一方豪强,又和贾张氏有些交情,如今看到贾张氏落得这般下场,顿时有些兔死狐悲之意。 许大茂和秦淮茹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带着一丝诧异。 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道:“医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难道贾张氏真是瘫痪了?” 医生一副不屑的样子:“呵,我可不会跟病人开玩笑,我看啊,这老头身体不好,脑袋也不好,被你弄得这么惨,能活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位大夫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又没有犯过错,你干嘛这样说我。”许大茂一副委屈的样子。 秦淮茹白他一眼:“真没有其他办法?” 医生摇摇头:“说实话,可能性不大,她下半身肯定是没有意识的,但下半身肯定是完整的。” “那也成了一个废人啊。”许大茂心里嘀咕着。 所有人都露出不满之色。 “许大茂,你在敢多嘴一次,以后贾张氏归你管辖!”易中海怒道,“你给我闭嘴! 许大茂愣了下:“这是什么情况?就为了这个,把我给搭进去?” “蠢货!小声点不行吗?” “义义公,我也不会多说的,不过,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别让我们去管她!老公,走吧!”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就往外走。 秦淮茹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许大茂说的没错,这次的事件的确与他们无关。 可是,贾张氏如今已成了一个废人,再这样下去,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一名老人长叹一声,道:“唉,真是自寻死路,算了,二爷,三大爷,你们两个给我出一笔银子,把贾张氏带走吧。” 易中海紧随其后。 这是他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这一幕,让二叔三叔都惊呆了。 三叔直接揪着闫解成的耳朵骂道:“死妮子!让你别惹事,这下好了!” “父亲,别啊!轻点!” “饶命?信不信我把你两只大耳刮子都给扯下来!” 二叔刘海中更是直接,直接一个飞踢,直接把刘光天给踹的低着了脑袋。 “说!昨晚你都干嘛去了?” “爹,难道我们没有被冤枉?” “什么人?”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不知道!” “胡说八道!你当我傻啊?说实话!” “我跟你说!笨蛋!” 刘光天胆小如鼠,直接把自己的傻柱给暴露了出来。 两个老者盯着痴儿,痴儿毫不退让,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一听说刘光天和闫解成搞事情,两位老人心里都有点发虚。 算了,这事儿本来就是自己的孩子搞出来的,这事儿不仅怨不得他,还得谢谢他! 这个傻子,还没有跟他们说,不然,现在两个小家伙,都要进警察局了。 明白了前因后果,二老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傻柱,只得先付了诊金,又推着小车,把贾张氏给抬了回去。 此时的院子,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午饭时间到了。 幸好现在太阳还不算太大,易氏那边也不算太热,于是,易中海就让笨柱儿挨家挨户地打电话过去。 他打算召集大家开会。 没过多久,众人就聚到了一起,何雨柱与于莉拉两人,则是拿着一把凳子,坐到了门前。 “老公,那个贾张氏真的瘫痪了吗?”于莉捂着肚子,小声问道。 何雨柱点头道:“大概如此,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便可。” 何雨柱温柔地摸了摸于莉的脑袋,微笑道: 其实,这其中也有他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很大的一部分,只是他不会说出来而已。 他找的人不是贾张氏,而是贾张氏,与他无关,因此也就没有了任何的负罪感。 更何况,何雨柱签到的卡牌数量如此之多,其中还包含着一张疗伤卡,救治贾张氏并无大碍,可是,何雨柱就是舍不得用在贾张氏身上。 她还不够格。 于是,他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 见众人都来了,易中海背着双手,站在众人面前,缓缓开口。 “诸位,今天召开这场会议,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咱们中院的贾张氏,昨天晚上在厕所摔倒,一晚上都没人发现,今天,医生说,她的双腿,恐怕要残废了。” “大家都是老邻居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那贾张氏平时虽然臭了点,但如今她成了这样,我们总不能不管,只是,让谁去照顾她?” 说完这句话,易中海的视线,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开什么玩笑,贾张氏是个累赘,谁愿意养活她?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不可能!答案是否定的! 闫解成、刘光天等人都是低着脑袋,一点都不做亏心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接着道:“诸位,其实大家心里都很不服气,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要看着贾张氏在咱们府上饿死不成?” “这都哪跟哪啊,有句话叫同甘苦,共患难!要不咱们几个人轮流照顾贾张氏吧!” “这是什么情况?” “一长老,你这也不厚道啊!” “是呀,也就贾张氏一家出了事,咱们还能忙得过来不成?” “我反对!”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 易中海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是怒火中烧,纷纷起身,恨不得将易中海一口吞下去。 没办法,这一次的任务,竟然是让易中海的人轮流照顾贾张氏,这也太扯淡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这种人,分明就是对谁都不好,可谁都不想搭理她。 何雨柱亦是心头火起,沉声道:“易叔此言差矣,我等各有各的事务,哪有功夫理会贾张氏?” 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易中海身上。 被骂得狗血淋头,这让易中海非常不爽。 他的本意,就是想借着这股东风,号召更多的人来帮助贫困群众,不仅获得了良好的口碑,而且还挽回了“先进集体”的名誉。 易中海又气又恨,他万万没想到,所有人都看不懂自己的心思。 他黑着脸,“你看你!贾张氏纵然以前做得不对,现在也落了个残废,难道你还能一扫往日的成见?!” “而且,如果没有我们大家一起努力,这个贾张氏,恐怕就要被饿死了,我们帮她一把,也就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没了耐心。 他嘿嘿一笑:“一少说的没错吧?现在都要废除封建制度了,你还相信什么积德行善?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没错!现在是什么时代,还谈什么德行!” “一少,你这是要逆天了!” 一帮人立刻就逮到了尹海的痛脚,将他给骂了回去。 其实,积德这种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也小,一般人还是会这么干的。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果然,易中海连忙道歉:“抱歉,大家不要见怪,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其实我心里也有这个想法,我和大家都有同样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人都应该互帮互助。” 易中海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也都没意见。 就在这时,何雨柱忽然道:“秦先生,若是我们出手相助贾张氏,只怕会让你背上一个大大的黑锅。” “妙啊!此话怎讲?”易中海怒道。 何雨柱接着说道:“那还用说吗,这主意可是你提出来的,回头咱们村里要是有个什么表彰大会,那可就得了头功了,说不定还能得到一面大大的锦旗。我们那么多人,那么多人,最后只会让你占了大便宜。” 闻言,所有人都明白了。 是啊! 这一次,易中海的算盘打得真好! 他是一家之主,说出的话,就相当于一个地头蛇,一切的好处,名誉,全都归他。 难怪他这么关心贾张氏,看来他和贾张氏之间并没有什么深厚的友谊,这才是真正的乘人之危。 所有人都露出鄙夷之色。 这中海的易家,也太虚伪了吧! 其实,他也不算是陷害易中海,即使真要帮助贾张氏,那也更多的是出于自己的考虑。 易中海本来就恨透了贾张氏,凭什么要帮她?不就是为了在这里立足,闯出一片天地吗? 现在被何雨柱当众点破,易中海脸上挂不住,他恨恨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但是,他又不愿意把何雨柱给惹毛了,何雨柱这个人,他再了解不过,手段残忍,手段残忍,与之为敌,肯定讨不到好去。 何雨柱根本不怕易中海,从这老头一脸洗心革面的模样,就能看出,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大手一挥:“行,你说!你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还是你来,以你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会有人跟你抢。”许大茂笑着说道。 所有人都点点头。 易中海顿时面色一沉,转身看向一旁的一个中年妇人。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他要上班,贾张氏那边,只要找一个保姆就可以了,虽然她心地善良,但是却没有那么多的善心,这也是她不开心的原因。 中海也是无奈地摇摇头,道:“家里一共就这么点口人,怎么可能照顾得过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沸腾了。 易中海脸色涨红,但是也没有办法,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我干的,那就由我来负责,二叔三伯轮流上就行了。” 这句话一出口,二爷气得七窍生烟:“闭嘴!你怎么能怪我们,我们的光天才受伤了,他就是受害者!照你这么说,是想要嫁祸给这个人了。” 三叔也跟着点头,这次,他是打定主意要跟二爷爷对着干了。 没有人会去背这个锅。 再说了,二伯说的对,他们才是受害者。 一时间,局面陷入了僵局。 大家都不想理贾张氏,都以为她是个拖油瓶,又笨又笨。 这样的讨论,绝对是本届大会以来,从未有过的。 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结果,几个人就打算回去了。 就在此时,何雨柱开口了。 “我能为你解决贾张氏的麻烦。”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何雨柱。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流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天啊!真的假的? 何雨柱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连易中海,也是一脸的无语,这小子,肯定在打着鬼主意。 易中海很了解何雨柱,他与贾张氏可是结下了死仇,为何会对他这么好说话? 何雨柱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地帮助贾张氏,毕竟,他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何雨柱微微一笑,颔首道:“不错,这个问题,我可以解决。 “亲爱的!我可不想要这个老太婆!”于莉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角,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何雨柱轻轻一拍她的手背,笑眯眯地说:“不过,贾张氏总要让我吃点苦头的。” “你说。”叶子晨开口道。 “什么都不用做,就是把贾家的大楼给我留着。” “贾张氏的房子,我要收了。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开口,令所有人都愣住了。 现场一片寂静。 何雨柱又道:“贾家到底只有贾张氏一个亲戚,如果她死了,小区里的房子就会被拆迁,重新划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替你照顾她,你能不能让我住在这里?”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说着,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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