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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啼笑皆非

他曾经中过白寡妇的毒,秦淮如曾经也是个寡妇,所以何大清见过她一次,便被她迷住。 而傻柱子之所以对秦淮茹情有独钟,说不定就是从何大清那里继承来的。 何大清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就这么上来,他一路跟随着秦淮茹来到了前院,见秦淮茹从后院出来,便对身旁的阎埠贵道:“老阎,秦淮茹这是要去哪里啊?” “估计是回来了吧,怎么,这么关心别人的感受?” “我这个做前辈的,担心一下又有什么错?还有,贾张氏为何会瘫倒在地,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哎呀,老何,你这个问题可真是一针见血,贾张氏的事情,可是很有意思的,她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但你也别忘了,你的宝贝儿子,可是要负全责的。” “那又如何?” “那个人?嘿嘿,若不是他与贾张氏离了亲,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什么鬼?要不要离?” 何大清险些跳了出来。 是不是弄错了,傻柱要跟贾张氏离了婚?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阎埠贵,你不要仗着我这么多年没在四合院,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什么乱七八糟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傻柱子娶了贾张氏,虽说离婚后不久,可他们毕竟是上了床的,这事可不能作假。” “啊!原来是这样!” 何大清面色一变,险些晕厥过去,这蠢货,疯了吧!他居然对贾张氏做出这种事情来! 怪不得昨晚贾张氏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她,敢情她是在望着前任公公呢! 何大清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何大清背着手,气呼呼地走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傻柱和沈娜正忙着炒菜,见何大清忽然冲了过来,两人都是一愣。 “老爹,大清早的发什么火?” 白痴柱刚从昨日的事情中解脱出来,今日一口一个爹的喊出来,倒也是顺手的很,连何大清都忘了。 何大清脸色一黑,瞪向傻柱道:“傻柱,说实话,你娶的可是贾张氏?” “啊……”那傻柱呆若木鸡,而沈娜则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事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沈娜也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将就着过日子,可这个何大清,一回来就提起这事,这不是故意气人么? “爹,这只是一个误会,我是中邪了,不能算账!”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跟贾张氏那个样子的?” “不!不存在的!” “撒谎!你这个傻柱子,真是老子的乖孩子,居然干出了这样让老子难堪的事,我就说为什么周围的人会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着老子,敢情就是这个原因!” “老爹,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已经离了婚,我和沈娜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不要再拿这件事情来说了。” “你知道个屁!我原本是打算回去陪贾张氏过一辈子的,谁知道却被我的亲生儿子给捷足先登了。”何大清面色一沉,说出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 沈娜和傻柱都快吐血了。 好一个老头,原来是这个原因! 傻柱忙说道:“好了,爹,你够了,这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以贾张氏的性子,你也不会喜欢她的。” 何大清颔首道:“当然可以,如果张小花有秦淮茹那么漂亮,我倒是可以考虑。” “什么鬼?是不是秦淮如? 这次轮到傻柱子面色一沉,压低声音说道:“老爹,秦淮茹嫁给了许大茂,你可不要动歪心思啊。” 他感觉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会对一个守寡的女人感兴趣? 他对自己的痴情很有信心,觉得一个寡妇会喜欢他吗? 傻柱子嘴上不说,眼睛却在转。 何大清也不废话,端着一个馒头,边吃边往贾府走去,此时,贾张氏已经醒来,嗷嗷直叫。 “救命!裤子口袋!” 何大清闻言,险些呕吐,怪不得这个屋子那么难闻! 他匆匆忙忙的出门,招呼沈娜进来。 正在这时,易中海凑到杨辰身边,咧嘴笑道:“老何,你看,这里是不是跟上次不太一样了?” 何大清冷笑一声:老易,我说你咋没把我送去的那笔银子和那什么雨儿的银子拿去?” “老何,我跟你说了,我不想让他们想起你,就留着,等他们婚礼的时候,再拿出来。”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怎么会相信你,你不是还没有把雨露的股份交给她,要不你把雨露的股份交给我?” “老何,怎么回事?” “有什么问题,难道我的钱就不能要回来了吗?” “你冤枉了雨!想都别想!” 何雨柱家里,何雨柱正在和于莉一起,整理着自己的行装,前往余家。 因为何雨柱是个孤儿,他根本就没想过过年的时候,该回哪个娘家,该回哪个娘家,他只需要回余家即可。 而他这次带回来的东西更是豪华,一大片的咸肉,一袋子的白面,一条新鲜的小鱼,一只小母鸡。在其他人看来,这只是一顿除夕之宴,并不是拜年。 至于何雨柱,他可不在乎,反正也就是走个过场,该带的都带了,还不如直接从系统空间里面带出来。 快速的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何雨柱一只手拎着一个大袋子,另一只手则是拎着一个小初中生,刚要离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争论的声音。 却见易中海背着手,一步一步朝着院子里走去,脸色阴沉:“何大清,当初你抛下儿女离家出走,老夫都没有追究,如今你这次回去,老夫看在你有良心的份上,也就没有再多说一句,可如今,你竟然又想要去欺凌小雨,你还是不是人啊!” “以大欺小?”于莉听得很清楚。 雨儿和李家都是一家人,于莉将雨儿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此时一听一个老头说别人欺负了雨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雨雨是个很努力的女孩,可是她却在过年的时候,在百货公司上班,她竟然被人欺负,我受不了!” 于莉撇了撇嘴,何雨柱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媳妇儿,你不要发火,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雨。” 两人静静立在门外,静静聆听易中海和何大清的谈话。 贺大清道:“老易,别胡说八道,我哪有欺负过雨?那是我的孩子,我会让她受委屈?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工作,可以自食其力了么?我要回来,怎么了?” 何大清怒目而视,辩解道。 不过听到这话,易中海却是嗤笑一声:“你简直就是个土匪,这笔钱本来就是我送给小雨的,等她大婚之日,一口气全部送给她做彩礼,你要回来,那以后小雨的彩礼呢? “我也不是非要把钱都给你,我会给她准备好嫁妆的。” “行了,别说了。” 易中海挥了挥手,懒得与何大清多说什么。 不过何大清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并没有直接对易中海动手,而是不断的骚扰,让人心烦意乱。 何雨柱一听这话,大概也明白了个大概,理论上,那是何大清送的,他要回来,似乎也无可厚非。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那种强词夺理的人,不管怎么说,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是何大清的错,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何雨柱二话不说,默默的把一块牌子给踩爆了。 这个技能可以让使用者在任何时间点上进行一个不受控制的倒立。 这只是一个恶作剧的小纸条,用来教育何大清。 丢出名片后,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将于莉和余余一送到了余家。 看着何雨柱一家三口连看都没看就走的背影,易中海心中一阵悲凉。 他故意来到院子里,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让自己离开何大清,这时候何雨柱正好从院子里出来,易中海本来打算跟何雨柱说几句话,顺便解决掉何大清这个跟屁虫。 谁知道,就在他要上前的时候,何雨柱却突然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觉得何雨柱是怕惹祸上身,于是又去了一趟阎埠贵的家里,反正何雨柱不在,他就去跟三叔谈一谈。 这时,阎埠贵也从屋子里出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幅春联,一脸的得意。 看到了易中海,他立即迎了上去,“老易!来得可真是时候,让你瞧瞧,我的书法,到底如何!你看这支笔,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首诗!” 易中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得了吧,这都刚过完年,现在还只是元旦。” “哈哈哈,这还需要继续创造,创造更多的记录,咦,何大清一大早就去健身了。” “不说了,那个老何,你说什么?” “什么叫健身?”易中海恍然大悟。 欧阳明转头看去,却见何大清扶着墙壁,一脸的吃力之色。 或许是从未做过这种事,又或许是年龄太大,何大清面色阴沉,即便是在寒风中,也有一滴一滴的汗水落下。 易中海与阎埠贵来到何大清面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我的天,好累啊!” “何大清,适可而止吧,我可以不同意,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不是男人?” “快帮帮我,老易!” “救人?难道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倒立吗?你还敢用这样的事情来要挟我,找死吗?” “别啊,老易,我撑不住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何大清呼吸急促,脸色惨白,一旁的阎埠贵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易中海道:“奇怪,这哪里是什么练功?”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愁容,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何大清的脸色,见他额头上满是汗水,易中海顿时失声道:“不好!放开他!” 两人赶紧将何大清放下,此时,何大清松了一口气,喘着粗气。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恐惧地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忽然有种想要倒立的冲动,我不受自己的控制。” “什么鬼?老何,你胡说八道,又不是真的喝醉了,怎么会醉成这样?”阎埠贵连忙调侃道。 这话说出来,任谁听到,都会不屑一顾,因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何大清此时已经慌了神,他一边艰难的站起身,一边大声说道:“我没有说谎!我所言句句属实!” 阎埠贵却是一副轻蔑的表情,摇了摇头,认为何大清只是在开玩笑。 正在这时,傻柱和沈娜找到了他们,而傻柱正打算去和何大清谈谈,结果却被人拦住了。 两人一到,那何大清就如同发了狂一般,猛地一跃而起,然后又奔向另外一边的墙壁,飞快的倒了下去。 这一幕,让众人目瞪口呆。 这算不算是一种新的表演方式? “父亲!你在做什么?” 傻柱吓了一跳,其他人也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也难怪,这突如其来的倒立,怎么看都像是一种艺术。 阎埠贵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大清,“你……你!正是何大清。你这是在戏弄我们吗,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累坏了,求我们帮你放下,结果转眼间就倒着站,撒谎!” 傻柱一听,皱眉道:“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张嘴巴,真是跟二爷爷一模一样。” 何大清好歹也是白痴的父亲,白痴的父亲,白痴的话,难免会被白痴嘲讽。 但这一声怒喝,却是让刘海中更加愤怒了。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道:“傻柱子,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吗?” 傻柱白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说呢,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好了,别吵了,傻柱,赶紧去帮你爸爸!” “哦哦对!”林逸也是恍然大悟。 那傻柱猛的回过神来,连忙转身,放下了何大清,只见何大清气喘吁吁,脸上全是汗水,而且面色也有些不正常。 好久没有训练了,连续两个倒立,让他险些晕厥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子又问了一句:“老爹,什么情况?真的假的?你还喜欢倒立?” “别废话了!我怎么就不能倒立了呢?” 何大清有种想哭的冲动。 所有人都是一脸鄙夷,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 只有一个中年妇女皱眉,“我觉得他不是在演戏,是真的不舒服。” “怎么可能?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怎么会?这是一个以科技为基础的时代,不存在什么鬼迷心窍!” “没错,何大清,你不用演戏,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何大清却是哭丧着脸,“唉,我真不是在演戏,我是真的没办法,我也不是真的要倒着站着呢。” 就在此时,他的两只脚突然伸得笔直,然后在地面上狠狠一蹬,傻柱反应极快,连忙抓住一只脚,而易中海同样抓住了他的另外一只脚。 何大清的两条大腿就像是一根发条,瞬间发力,让傻柱子和易中海两人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这才将何大清死死地按住。 这变故来得实在是有些突兀,在场的人都是一惊,齐齐后撤了一小段距离。 何大清大声喊了起来:“你们看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把木棍和木棍都给我弄过来!”易中海也是大声地喊道。 闫解放木然点头,旋即飞快地跑到库房里,从里面拎出一扇木门,秦京茹则是拎着一根绳索,跟在后面。 几个汉子一拥而上,将何大清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将何大清架在了一扇门上,用一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 由于李云东这一蹦一蹦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一蹦一蹦,一蹦一蹦,这还不过瘾,秦京茹再一蹦,再一蹦,这一蹦,这一蹦,终于将何大清完全束缚了起来。 何大清被五花大绑,四肢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副打得不可开交的模样。 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这不是中了什么邪,又是什么? “老爷子,身体好些了吗?” 庭院中,那傻柱正捧着一碗滚烫的肉汤,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何大清。 至于何大清,被五花大绑成了一个粽子,正失魂落魄地喝着滚烫的汤汁,一脸的无助。 这都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了,这会都快到正午了。 这期间,何大清已经发作了十多次了,而且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不相同,有的一次发作,有的一次发作,有的一次发作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但这也是一种煎熬,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发病的时间会是多久,所以,他必须时刻被束缚着。 这都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 何大清一口饮尽,虚弱地道:“傻柱儿,你先放我下去,我都冻得要冻僵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估计也没事了。” “别!老爹,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沈娜第一个说道。 那傻柱点了点头,他们也担心何大清会再次发作,何大清刚想争辩几句,突然身子一晃,似乎要挣脱绳索。 那块木头在剧烈地颤抖着,何大清脸上满是恐惧和疼痛,看起来触目惊心。 好在有绳索和板子的牵制,何大清并没有完全摔倒,这才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就在此时,闫解放急匆匆的带着一位中年人走了过来。 “医生来了!医生马上就到!” 结果,傻柱为了求闫解放,请了一位医生过来,不过他只是拿了两个鸡蛋送给了闫解放。 再加上今天是元旦,各种门诊都关门了,闫解放无奈之下,只好跑到那名大夫家中,劝了半天,这才将对方给叫来了。 闫解放道:“这是刘大夫,这是刘大夫,您赶紧帮他检查一下。” 刘大夫没说话,而是走到何大清身边,给他检查了一遍,此时的何大清,还在努力的做着翻身的动作。 刘大夫见状,眼睛都直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病? 癫痫发作?又或者是脑溢血? 刘大夫也不敢肯定,毕竟他是一个擅长望闻问切的中医,所以他蹲下身子,等何大清不说话了,这才把起了脉。 做完这一切,刘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抱歉,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准确地说,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不是!医生,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人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好?” 就在此时,许大茂上前一步,拱手道:“傻柱,你和医生说什么呢?你知道的比他多,你还胡说八道?我看医生也没什么问题,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也许你父亲只是在演戏也说不定。” “许大茂,你没完没了了!我不揍你,你是不是欠揍了?” “哎呀,你又不能打中我!你就不怕坐牢吗?到时候,我会把你父亲宣扬封建迷信的事情上报上去,看你还能说什么。” “你!”安格列勃然大怒。 “行了!”旁边的易中海突然出声,制止了二人的争执。 郎中摇了摇头,便走了过来,一个妇人见郎中看不出什么,便说了出来。 “在我们这里,有一种秘法,说是被妖怪附体的时候,可以用黄金来浇灌!一定能行!要不,你尝尝?” “什么鬼?怎么会这样?” 傻柱子皱眉,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女人,这不是狗屎吗?让别人喝,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这是在羞辱谁呢? 结果一听到这话,易中海就一把将王二柱拽到一边,小声说道:“王二柱,我看这个办法不错。” “易先生,你这是何意?还相信什么药方?你这是以权谋私!” “怎么说话的!你听我说,连医生都说不出他的病情,会不会,他只是在演戏?” “这……” 傻柱子心里没底,何大清的确是有些古怪,按道理,一个人莫名其妙就生了这么一种古怪的病,偏偏医生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是假装生病。 因为,当一个人假装睡觉的时候,你是无法将他唤醒的。 看到傻柱子似乎被说服了,易中海又补充了一句:“那就是要把黄金浇在你老爹身上,不然你老爹怎么可能会被人骗过?” 这正是易中海要做的事情,他要逼着何大清别再装了,因为谁都受不了。 傻柱似乎也被说服了,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跑进了洗手间。 方元取出一个破旧的碗,将里面的金色液体取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院落中的人都纷纷后撤,纷纷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靠在墙壁上。 这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傻柱子,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则走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一听,顿时面如土色,拼命地摇着脑袋:“不要让我吃!我才不要吃屎呢!笨蛋,你不要靠近我!” 傻柱叹道:“老爹,你再坚持一下,这是一种药物,叫人中黄,对你有好处,你的病情已经很重了,再吃一次,说不定就能治好。” “撒谎!那是什么医术,你这是在报复!我才不要呢!” 何大清吼了一嗓子,把那傻柱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不想找人报仇,可是听到何大清的话后,他却动了心思。 是的,就是因为何大清一开始就逃走了,这才让他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屈辱。 虽说如今他早已不计较何大清,可一想到当年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趁着这次治疗,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己那个混|蛋父亲! 傻柱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端着饭碗的双手也变得稳定起来。 他径直上前,一手捏住何大清的嘴巴,将其嘴巴打开,一手端起饭盆,开始给他送饭。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速度极快,让人目瞪口呆,就连何大清都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口中的金色汁液就被吐了出来。 刹那间,一股极其可怕的腥臭之气,便被堵在了嗓子眼,何大清只觉得一股极其难闻的液体,正顺着他的胃,流入他的胃里。 何大清浑身一颤,这一次没有防备,他一巴掌拍开了傻柱的手臂,将最后一杯金色的液体,浇在了傻柱的身上。 “咦~”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让人作呕。 “呕!” 当何雨柱带着于莉走进四合院的时候,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呕吐声,把于莉都给惊呆了。 他目光一凝,发现何大清被五花大绑在了一扇大门上。 此时,何大清昏迷不醒,双目无神,嘴巴、衣襟上,沾着不少看不清楚的黄色与白色物质,一种怪异的味道,在小院内上下跳动,异常难闻。 何雨柱两口子都忍不住一起掩鼻,只有调皮捣蛋的李初一,睁大了双眼,朝着何大清的位置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于莉一头雾水,“咦,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秦京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哎呀,你就别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傻柱他爹莫名其妙的就会倒立,你看,我就把他捆住了,免得他倒立。” 因为阎解成和秦京茹都是何雨柱的人,这两个人都很有钱,秦京茹也可以时不时的吃点瓜子。 然后,她就将这一天的情况告诉了于莉,何雨柱听到这里,都快憋不住的大笑起来。 这件事,实在是太搞笑了。 他原本只是想教训何大清一顿,却没有料到,倒立卡竟然如此有效,把他弄得如此狼狈,还把他弄成了金色。 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他只不过是将林逸弄得头朝下而已,其他的惩罚,都不是林逸造成的。 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他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连愧疚都没有,这是何大清活该。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妖怪,他身上的这条蚯蚓,只能维持半天的时间,一到傍晚,就会消失。 说完,何雨柱和他的妻子和儿子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他是在岳父家吃的,晚上他是在闫家吃的,阎埠贵一大早就约了他,虽然两个人都在一块吃过了,但是阎埠贵总感觉有些不过瘾,想要和何雨柱多亲近亲近。 何雨柱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人越多越好,闫家那么多人,他这里又有一位老人家和一位老人家,而且,今天傍晚的时候,他还会回来。 这样的阵容,足以让四合院里的所有人眼红。 转眼间,夜幕降临,大雨退去,她来到庭院,却见何大清已经被解开了绳索。 何大清好久没有发作了,再加上实在忍不住想要去一趟洗手间,这才被放过,听完之后,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连何大清都懒得多看一眼,径直冲向何雨柱的家里,对于她来说,这个混账父亲,早就不存在了。 另一边,易中海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往这边走,刚走到门口,易中海就停了下来,说道:“要不我们去找三叔,让他奶奶也一起来吧,我们一般都是带着她一起去的,今天不让她一起去,她会不高兴的。” 一大妈一听,连忙摇头道:“啊!你以为你是在跟三大爷吃饭吗?咱们要跟玄策在一起,他不爱他奶奶,你要是跟他一起去,他还怎么吃饭?” 易中海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说,希望那个中年妇女能帮他说话,这样他就可以无视那个耳聋的女人了。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片刻后,闫家大门外,摆出了一张巨大的餐桌,所有人都围着这张餐桌坐下。 而在桌下,则放着一个火盆,让大家不再觉得寒冷。 三阿姨做主,秦京茹、阎解成、闫解放则是在一旁打下手,随着闫解放一道道菜肴被送到大家面前,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看来三叔这次是真的下了大本钱,又是肉食,又是炒,又是炒,又是炒,又是炒。 易中海哈哈大笑,道:“你们也看见了,三叔可真会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一顿年夜饭,竟然弄得我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阎埠贵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连连挥舞着手臂,“呵呵,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整年都没有请大家吃饭,今天又是大年初一,怎么能不感谢您呢?不值钱,随便吃吧!” 众人哄然一笑,何雨柱更是毫不犹豫,一进来,就开始狼吞虎咽。 周围的人见他如此着急,也没有人认为有什么不妥,反倒是纷纷称赞何雨柱为人耿直,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真是好小子。 何雨柱自然是毫不犹豫,阎埠贵做的这一桌子的食材,大半都是他提供的。 是的,何雨柱每天签到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材料,因为材料多,他就会挑选自己不喜欢的材料,送给别人,闫家和他关系不错,何雨柱自然不会吝啬,总是找借口送给别人。 不过阎埠贵也是个聪明人,专门挑选剩菜剩菜,然后用不同的方式吃,节省了吃饭的费用,然后再去买更好的,如此一来,一桌肉就被他用来做了。 所以何雨柱也就不留情面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大家都很高兴,纷纷开始吃。 一桌丰盛的美食,散发出来的香味,已经远远的传到了院子里,传到了院子里,也传到了院子里,让没有接到请柬的街坊们,一个个都在家里愁眉苦脸。 许大茂带着三个儿女,正坐在院子里用昨晚剩下的饭菜,因为秦淮茹不在,所以许大茂只是简单的煮了一顿。 许大茂听着院子里的笑声,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你也不会邀请他一起吃顿饭。” 许大茂正用筷子夹着包子,嘴里念叨着什么,一旁的一根棍子忽然抬起头来,“老爹,我也要吃猪肉了。” “好东西?嘿,以那些小气鬼的性格,他们会愿意拿出来?算了,还是去吃点酸菜。” 棒茎垂着脑袋,神色黯然。 另一边,傻柱家,那何大清也是把手中的碗筷一顿,面色有些难看。 好久没做过这样的事了,沈娜终于胆子放他进来,此时两人正在吃饭,只是何大清和那个傻柱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所以沈娜离得越远越好。 却见何大清起身就往外面走,一边说着一边说道:“先不用了,外面好吵,我先出去瞧瞧。” “爹!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三少爷还会请你吃顿饭不成?” “有何不可?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让我坐在这里呢?” 何大清根本不理会,负着双手,径直往前走去,那傻柱欲要阻拦,可沈娜只是一摇头,便将他给拦住了。 沈娜早就看何大清不顺眼了,她巴不得对方多骂她两句。 就在众人在院子里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何大清突然背着手,来到了众人面前。 还未等他靠近,阎埠贵便霍然起身,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何大清,你怎么在这里,离我远一点,不要靠近我。” 阎埠贵站在远处,捂着鼻子,皱眉,对着何大清招了招手。 其他人也都是皱眉,想起了今日何大清的经历,想起他嘴里流出的黄色和白色的东西,一个个都是觉得恶心,连面前的美味佳肴都没有了之前的美味。 何大清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来这里不行吗?阎埠贵,你忘了我的名字了吗?” 何大清有些莫名其妙,按照常理,他既然亲自来了,怎么也该请他吃饭,至少也该请他喝酒吧? 但是现在,三大爷却毫不遮掩地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对他的蔑视! 何大清被他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阎埠贵继续说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不清楚你今日都吃了些啥?大家都在吃东西,你就不要打扰我们了。” 何大清一听这话,顿时暴跳如雷,他愤怒地说道:“今日你一定要说个明白!” “少来!”易中海猛地起身,制止了何大清,沉声道:“老何,我们是一家人,不要在这里装傻充愣,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你插手。” “一家人?哪有一家人?连我的女儿都是你的人?” 何大清指着一身红衣,头发高高盘起,头发高高束起的何玉玉,手中的一双筷子重重的砸在了桌上。 她脸色铁青,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何大清给了她这么大的面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何雨柱突然冷声说道:“雨落跟何家断绝了联系。” 何大清顿时瞪了何雨柱一眼:“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我的女儿,与你何干?你这个无礼的孩子,见到我,应该称呼我一声叔叔!” 何大清吐着吐着,突然被一碗水给浇了个透心凉。 说完,他站了起来,将自己手中的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在了地上,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虽然她已经不想再和何大清成为父女了,但是毕竟是亲生的,所以,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的爸爸泼水。 雨雨却没有多想,只是咬紧牙关,眼睛有些发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脸还不够?” 她一抬头,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大声喊了起来:“何雨柱!你怎么还在这里?” 所有人都转头一看,只见那傻柱子正一脸怒容的站在那里,一副想要揍人的样子,但最后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带着何大清离开了。 大家纷纷落座。 阎解成将手中的碗筷一放,说道:“搞毛啊,在家里吃饭,怎么就出事儿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淡淡的说道:“没事了,我们该吃饭了,你也该坐下来了,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也不必内疚。” 于莉也点了点头,“对对对,快坐下来,好好吃。” 雨落终于坐了下来,脸上却是一片哀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亲人。 她有这种心思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体会到什么亲情,何大清一走,傻柱就知道吃,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管。 不为别人着想,不为别人着想。 谁也没有权利,去指责雨,去指责雨,去指责她这种思想是错误的。 其实,就连何雨柱都认为,这场雨,算是比较收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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