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大概过了将近一年才好。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带着他在外地立住了脚，至少吃饭不成问题。”</p>
“我们一家日子过的还挺好的，舒城也挺争气。就是有一点，他一直不结婚让我着急。”</p>
“他跟宋雨汐谈恋爱也不是真的吧？只是为了接近宋新立？”</p>
“我不清楚。我刚才说了，关于董宏振被害案，我不知道是谁做的，我对宋新立不熟，也不知道他们安排了什么。”</p>
回到办公室，几个人就开始讨论对王芹芳的审讯结果。</p>
首先是关于那根头发，就产生了分歧。</p>
许娴：“我觉得应该是王芹芳跟董宏振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他身上的，而头发带回了车库并落在了枕头上。”</p>
“案发现场的情况你还记得吗？许娴。”顾琛问道。</p>
“记得。”</p>
“记得你怎么还会得出这个结论呢？床上那么整齐，枕头也摆得整整齐齐的，很明显他还没睡呢。既然没睡，为什么头发会掉在枕头上。”</p>
“他住的是车库，又不是有专门的卧室，说不定刚好走到床头去拿东西，掉在了那里。”</p>
“这一路走来也不算远，没掉也就算了，进了车库别的地点都不掉，偏偏要落在枕头上，那白枕头套那么明显的一根头发，这是摆明了可以要人看到。哪有那么巧的事。”</p>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的呗？”</p>
“是，我是觉得有人故意放的。”</p>
“但是董恩年说不是他，他都已经承认了杀人，这根头发为什么不承认呢？说不通呀。”</p>
丁月瑶说：“会不会真的不是董恩年放的，而是其他人刻意放的呢？”</p>
“其他人？除了董恩年就是舒城了。”</p>
“舒城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来放一根头发，他如果要诬陷王芹芳，完全可以让董恩年放头发就行了。而且从董恩年的口供来看，他对这件事并不知情。”</p>
顾琛说：“那天我们到之前，还有其他人已经进去过案发现场，比如说老宋，是他要求把尸体从绳子上取下来的。当天还有老李也跟老宋一起第一时间到了现场，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人放的？”</p>
“为什么？”</p>
“不可能。”</p>
两个女声同时响起。</p>
老张不紧不慢地说：“我倒是觉得顾琛说的可能有点道理，他们是想给警方提示。”</p>
“如果连他们都知道有危险，董宏振怎么会死？不会提前做防范吗？”</p>
“或许他们怀疑王芹芳有问题，都没想到最后的凶手居然会是那个领养的孩子。”</p>
“那更不可能，他们难道还会知道凶手什么时候动手，把王芹芳的头发随时在身边带着？”</p>
老张不住点头：“有道理，又绕不出来了。”</p>
王东说：“其实没必要纠结在头发上，反正董恩年已经承认人是他杀的了。”</p>
“万一是替王芹芳顶罪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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