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定下酒具

高手在民间。 这是林夕瑾到了瓦窑之后心中涌起的感想。 入眼的是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各种粗陶、细陶烧制的器具。林夕瑾觉得以后自己用的各种器具都可来这里完成一站式定制了。 穿梭在各种陶器中，林夕瑾很快就选定了酿酒发酵要用的大瓦缸和装酒用的大、中、小三种陶罐。 还定了一批准备装成药的小瓷瓶。 “师傅，我有个要求，您要在烧制时帮我在陶罐上附上篆体的“酒”和“林府”字样的落款，小瓷瓶同样落下“林府\"两字。这个可以做到么？”林夕瑾提出要求。 “这个不成问题。”接了大宗生意的窑头自是答应。 留下定银，约好送货的日子，林夕瑾心中松快。至于酿酒的酒曲、蒸馏器，林夕瑾决定作弊。上官瑞用她的酒赚钱，那她借上官瑞的名头一用又何妨。 时间来到十月上旬，房子周边的围墙已经全部合围，就连大门已经安上，只要把大门一关，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进来。林夕瑾看着高高的围墙，觉得特别地有安全感。 林木雄留下几个小工帮工匠们建主屋打下手，其余的则去建门房、酿酒坊、制药坊、练功场等简单的附属工程。 原来的旧房林夕瑾准备留着，以后用来养兔养鸡。 开荒处因为参予的人多，所以进度很快，已经进入了收尾工作。族长带着几个半大小子忙着量地，验收，每天既充实又开心。夕晖和新峰也时不时跑过去帮忙，俨然小工头的模样。 别说，这样一来倒是杜绝了偷奸耍滑的现象。 林夕瑾倒是可以经常忙里偷闲。去山坳里摸摸鱼，打打猎，扯两把草药。更多的时间就是鼓捣药材，制成了几瓶治疗风寒和肠胃不适的成药。 是时候开僻第二条财路了。这天，林夕瑾背了一篓子药材和几瓶成药坐上马车往药铺进发。掌柜已经把林夕瑾的到来当作财神爷上门，立刻把她迎到后院。 两人正在商谈生意事宜，就听到前面药堂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大夫，大夫，快救人呐！” 不一会，一伙计急忙跑进来找掌柜，着急地说：“掌柜，前边来了受惊早产的产妇，钱大夫说救不了，正被病人家属拿刀架在脖子上呢。” 掌柜和林夕瑾急忙赶出去。 现场有点混乱。只见一皮肤黝黑的魁梧汉子拿着一把大马刀架在坐堂大夫钱大夫的脖子上，钱大夫被吓得瑟瑟发抖。 旁边平时用作治疗的小床上躺着一孕妇，肚子高高隆起，血水滴得到处都是，而孕妇已陷入昏迷。 “住手，想要你夫人的命就把刀放下！” 大汉一看，说话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长着小豆丁似的。但小表情却充满了威严，让人产生一种要信服她的膜拜感。 大汉手上的劲松了些，将信将疑地问道：“谁能救我妻，你吗？” “对，就我，你救不救，救的就马上把刀放下。” “救！”大汉听话地放下刀。 林夕瑾对掌柜和伙计命令到：“马上准备一个空房，清空所有的杂物，再准备几坛烈酒。” 伙计看到她凛然的小表情，都没有请示掌柜，马上照做。很快房间准备就绪，林夕瑾做了全面消毒，叫大汉和伙计把孕妇和床一起推进房间去。 把门一关，林夕瑾飞快地拿出剖腹产的全套器械。担心孕妇中途醒来，就帮她做了全麻。 很快房里就传出了婴儿微弱的哭声。林夕瑾处理好小孩，马上帮着孕妇缝好腹部，怕她感染，还帮她注射了抗生素。 做完这一切，才抱着孩子出来。 “我夫人怎么样了？”汉子接过小孩，也顾不上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开口就问起夫人的情况。 林夕瑾听到男人的问话，心里还是替产妇高兴的。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大部分男人只在乎寻欢作乐和传宗接代，没有多少人在乎女子的性命。而这男人开口先问的是妻子，可见是个品行不错的人。 林夕瑾心里满意，觉得这男人能处，或许可以发展成为下一个朋友。 “请问您如何称呼？你把孩子交给旁边的嬷嬷，然后用烈酒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跟我进去吧。”林夕瑾对大汉说道。 “我姓武，人称武将军。”大汉回答，马上按照林夕瑾的要求对自己进行全身消毒。 林夕瑾听说他是位将军，有些咋舌。但她定力足够，也没有大惊小怪。看着他消毒好了，才将他带进了产房。 “你的孩子是剖腹取出来的。后期一定要用心照顾好产妇，要注意腹部的刀口不可见水。暂时也不可给产妇进食，要等产妇醒来后扶着她下床走动，排气后才能给她喝点清淡的汤水。” “这几天产妇特别容易感染，你一定不能让闲杂人等进产房。我明天会过来复诊的。”林夕瑾一一交代武将军这几天如何护理产妇，留下预防发烧的药剂，才准备离开。 武将军从听到林夕瑾给他夫人剖腹取子之时，就惊呆了。虽然在军中什么伤情都见过，皮开肉绽、肠穿肚烂的也见过不少，但他真的难以想象，剖开肚子缝回去人还活得好好的这样的事情。 他似提线木偶，整个人如坠云雾里的，除了诺诺连声，不知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林夕瑾和掌柜谈好生意告辞时，武将军才反应过来。 “谢谢姑娘救我妻儿！改日定当登门答谢。”他机械地递过一张银票，抱拳行礼，连声感谢。 上了马车，林夕瑾拿出银票看了一眼，好家伙，一千两哩！她暗自感叹自己的运气。看来一个无意的救人之举，让自己又抱上了金大腿。 一连几天，林夕瑾都如约而至，来为武夫人注射抗生素和换药。武夫人很快可以自如地下床活动了。她是个长相不俗的女人，有着爽朗的个性。武夫人知道是林夕瑾把自己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救下自己一命后，更是感激涕零。 这天林夕瑾为武夫人换好了药，正打算离开，就被掌柜给拦住了。 “林姑娘，你前几天带过来的成药还有吗？这两天可不断地有人过来找呢。” 林夕瑾有些诧异。这么快就能推广出去吗？自己还以为要一段时日呢。 上次拿药过来的时候，林夕瑾毎样成药带了十瓶，交代掌柜这次的药是试用装，可以给自愿用成药的病患免费试用一天，如还想再要，就要自己掏钱买。 “林姑娘，你不知道，那些个试用过成药的病患，都很快好转了。觉得这成药效果很不错，比苦头方子容易吃，还方便。他们都不想喝苦头汤药了。有些顾客还想买些备着以防不时之需呢。” 林夕瑾想，既然打开了市场，这条线就不能让它断了，少不得先作弊，从空间拿出少量成药来，维持一下市场的运作。 “掌柜，我手中没有药材，所以制出的成药很少，家里还有少量。您看看这样行不行，我开个清单，您看能帮我准备一些药材吗？药材的钱就从你付的成药款里扣除。” “好好好！” 快速开好药材清单，掌柜看到清单上都是一些寻常的药材，自己药铺里就有。为了尽早拿到成药，马上就答应明天就把药材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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