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力车夫也是有一定的活动范围的。这年头，有几个人还敢随便坐人力车？请人力车的，肯定是要搬运东西。所以人力车夫一般都会固定在市场附近揽活。何雨柱能够将信息说得这么清楚了。我们只要去铜锣巷市场应该多碰到这个人力车夫。” 王利民说道。 当天，王利民便与白诗雨去铜锣巷市场打探消息。 “师父，我是铜锣巷派出所的警员，想向你打听一件事。”王利民直接亮明身份。 坐在市场口子人力车上的车夫立即站起来：“警员同志，有啥事？” “最近我们街道群众报案，这附近有一名外号为黑狗的人经常聚众赌博，而且还进行抢劫。你们经常在这一带揽活，对黑狗这个人熟悉吗？”王利民问道。 “听说过，不熟悉。但是我认识黑狗。到过很多回。他述敲谁过我们这些人历军。” “师傅，你怎么称呼，在这一带干着一行多少年了？”王利民很随意地问道。 “我姓姚，姚四宝。大伙都喊我老姚。在这干人力车夫干了二十多年了。这一带我非常熟悉。这个黑狗是轧钢厂边上的光明生产队的人，你去那个大队调查一下，应该能把人找到。”老姚说道。 “我就知道找您问，肯定能问出来。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王利民向老姚伸出右手。 老姚先是一愣，然后才伸手与王利民握手。 王利民刚握住老姚的手，立即明日何雨柱说的那个人力车夫肯定就是老姚，老姚手上长满了厚茧子看起来确实像是于人力车医已行的。 但是王利民却能够从老姚的眼神以及他手发力的习惯，能够判断出来，老姚肯定是打过仗的。 一个打过仗的人却在这里老老实实当人力车夫，这就不正常了，除非这个曾经的军人不是我方军人，而是前朝的军人。 当然不一定是当过兵，但一定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这些人往往都有一些连自己都无法发现的习惯，而王利民在这方面非常敏锐。 老姚也脸色微变，因为他也感觉到王利民对他似乎有些过于关注。 “老姚同志，感谢你提供重要线索。等黑狗抓获了，我定登门感谢。王利民说道。 “不用不用。配合警员同志是应该的。”老姚说道。 本来老姚非常担心王利民会询问他的住址。但是王利民似乎急于去抓黑狗，竟然忘记了问他住哪 老姚松了一口气。看着王利民远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也没心思继续在这里揽活，起身拉起人力车就走。 “老姚，今厌怎么收工这么早啊？有人问道。 “今天有些不大舒服。早点回去休息一下。”老姚说道。 “你啊。就是太拼了。” “没办法啊。没有手艺，就凭力气活养活全家。不卖点力气，一家人怎么活啊？”老姚拉着车慢悠悠地往回家的路走去。 老姚没有发现的是，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白诗雨早就等在那里。 王利民与白诗雨两个没走一起，而是兵分两路。白诗雨先找地方隐藏起来，王利民向前去试探看看老姚有什么反应。 王利民试探完了之后，如果老姚没问题，应该不会有异常举动。可是王利民刚离开，老姚就动了起来。显然是有问题。 白诗雨没有去跟踪老姚，而是直接去与王利民汇合。 “你刚走，那个人力车夫就拉着车走了。我没敢上去跟踪。”白诗雨说道。 “这种高手你对付不了。你只要跟上去，可能很快就会被他发现。而且我们现在也不能够确定他有没有同伙。我还真是有些担心你一时间意气用事直接跟了上去”王利民说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白诗雨问道。 “当然是去抓黑狗。不抓黑狗，老姚就会怀疑我是冲着他去的。”王利民说道。 王利民当天立即带着几个警员奔赴红旗生产大队。 只是这一次，王利民又扑了一空。 “黑狗本名叫查二黑。外号黑狗。不过他现在不在家里，出好一阵子了”红旗生产大队书记季长粮。 “知道他去哪了吗？”王利民问道。 “这谁能知道？这家伙干的是提着脑袋的事情。村里人也都怕他。”李长根摇摇头。 “你们大队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吗？”王利民问道。 “查二狗在大窑大队有个相好。叫林寡妇。前些年丈夫死了，有人说林寡妇的丈夫是黑狗弄死的。”李长根说道了。 “话带到了没？”何雨柱看着又偷偷流到一食堂的许大茂。 “带到了带到了。”许大茂点点头。 “白警员怎么说？”何雨柱问道。 “啥都没说。就让我回来等着。他们回去进行调查的。你说这派出所能帮我把自行车找回来吗？”许大茂问道。 “自行车找回来我估计有些难。那车到了黑狗手里，估计直接卖掉了。这种人吃了这顿没下顿的，还能把车帮你好好管着？肯定是直接拿去换钱啊。要不赌掉，要么吃喝掉。”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哭丧着脸：“那我的自行车岂不是没希望找回来了？好不容易才弄到的票，还花了我一百多。 “没事，你花的钱越多，那黑狗会判得越重。估计他”一六零”要吃枪子了。以后没人抢你的钱了。”何雨柱说道。 “这王八蛋，真是该死啊！”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吃亏是福。” “吃亏是福，那把你的自行车给我吧，让你也尝尝吃亏的滋味。”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真是扎心啊。 何雨柱哈哈大笑：“可能是你以前缺德事太做多了，团让黑狗来惩你。” 许大茂决定赶紧离开一食堂，不然迟早会被何雨柱气死不可。 何雨柱也忙得很，虽然只需要准备两桌饭菜。但是要求比较高，每天变着法的做各种菜。但毕竟这个年代的食材比较难弄。种类就那么多，只能在做法上做文章。 不过效果还不错，至少到今天位置，攻坚组对何雨柱的手艺一直都是大家赞扬。孙组长更是恨不得把何雨柱挖到部里去。 但是攻坚组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无论是轧钢厂自行研制的刀具，还是科院那边送过来的，似乎都没法对特制工件进行很精密的加工。 易忠海的办法虽然有用，但是根本无法控制精度。毕竟人的控制力是有限的。易忠海毕竟上了年纪，手没法长时间保持稳定，稍微抖动一下，就可能导致前功尽弃。 “如果我的手能够更稳一点，可能就能够成功加工出来。但是我做不到长时间连续磨。”易忠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找个年轻点的上，能不能做得到？”孙组长问道。 “七八级钳工里面就没有年轻的，至少都是四十几岁。”杨厂长说出一个让人沮丧的结果。 孙组长也沉默了，哪一个高级钳工不是经过多年的磨练，才练就了一身高超的加工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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