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的客厅中,原本挂在墙上的旅行计划海报已被摘下,本来充满期待的气氛已荡然无存。 家中的成员们,对于满怀憧憬的旅行,现在却无人再敢提及。 这一切的改变,都因为家中出了一位740分的高考状元。这位被称为状元郎的孤儿,虽然已经离开了张家,但他的成就却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压在了整个家族的头顶。 只要外界对这位状元的关注和讨论还在继续,张家人就无法摆脱这份压力,无法心安理得地过日子。 家中的长女张婉婷和次女张思琪一直保持着沉默,她们的心事重重,对于家中其他姐妹们的乐观态度并不认同。然而,其他姐妹们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老三张欣怡看着一直默默无语、显得有些沮丧的大姐,不由得开口说道:“大姐,那个张子墨不就是考了个状元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将来他最多也就是进入一家稍好的公司而已。只要不回到我们张家,他依旧什么都不是。” 张婉婷听到这话,不禁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妹妹们从小就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从未体会过为梦想拼搏的艰辛。 她们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一个人能够取得状元这样的成绩,背后需要付出多少汗水和泪水。 张婉婷心中回想着,自己为了拿到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当年付出了巨大努力。她夜以继日地学习,牺牲了所有休息时间,承受了巨大压力和期望。 最终,她的努力换来了 656 分的成绩。而子墨能得到 740 分,成为全国状元,其中的艰辛和付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 张婉婷的话语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淡淡的羡慕。她不想对妹妹们多说,因为她知道,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努力和挑战,她们无法真正理解。 她只能默默希望,子墨能在自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实现梦想。 家中排行老六的张梓萱也忍不住发言:“大姐,你为何总是想着他?自从他离家出走,家里清静了许多,也不再有他纠缠我们的烦恼。” “我承认他的学业成绩优异,但除此之外,他还懂得什么?放学后他总是沉迷于网吧,我亲眼看见过很多次。” “他因为打架而频繁进入医院,家中的许多物品都被他打坏了,有时甚至对天赐弟弟动手,简直就是个潜在的暴力因子。幸亏他已经不在这个家中,否则我们早已无法容忍他的存在。” 张婉婷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做任何解释。她心中深知,子墨在这个家中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家族成员们再也没有提起过子墨的名字。徐慧兰忙于为张天赐即将到来的学校生活做准备,家中的忙碌让她无暇他顾。 没有人再去打扰小区那边的子墨,也没有人知晓,这些日子以来,子墨一直身处于政府封禁的深山之中。 在一处隐蔽且昏暗的山洞中,子墨正盘膝而坐,他带来的药材已然所剩无几。 这些药材虽非珍品,但对子墨而言,其药力的吸收轻而易举,无需经过繁复的炼丹过程。 随着修炼的最后一日降临,子墨随手炼制了二十枚清心丹。 此刻,子墨沉浸在体内涌动的能量之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如果将最初的练气比作搭建了一座简陋的砖瓦小舍,那么他现在所做的,无疑是将这小舍扩建成了一座气势磅礴的豪宅。 谈及炼气之法,子墨实际上并未采用任何特定的法门。并非因为他脑中无所学识,恰恰相反,他的记忆中储藏着三千种不同的修炼法门,琳琅满目。 子墨早已深刻洞悉,若是仅根据自己体内的特质去定制一个特定的修炼法门,那么他的身体就会对某一种元素产生偏好。 这无疑会在他尝试修炼其他元素法门时带来极大的制约和束缚,而且在筑基之后的功法选择也就受到了很多束缚。 出于这个原因,他坚定地选择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让多种元素的修炼法门在他的灵海之中汇聚,并精心地调和它们之间的复杂关系,最终创出了一门独一无二、包容万象的“无”法门。 法门的选择算是筑基功法选择的一个铺垫了,但筑基的功法也并非是必须按照练气法门的选择的,只是仙界长期总结而来的一个经验罢了。 从现实的角度来看,这样的修炼方式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子墨在成为仙帝的漫长岁月中,已经无数次地推演和优化了这一过程。 尽管在之前他从未有过亲自实践的机会,如今却恰到好处地让他得以将理论转化为实践。正如那句古老的谚语所言:“书到用时方恨少。” 子墨站起身来,全身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涌动,脚下的石块在他的力量下纷纷裂开。 加之《大荒炼体诀》所带来的强大增益,他感到自己现在的力量至少有十石之重,相当于近一千斤的惊人力量。 他迅猛地冲刺起来,瞬间便到达了洞口,此刻他的瞬身爆发速度已经接近音速。 子墨沉浸在浑身筋脉无比顺畅的感觉中,细细感受着每一个细胞所释放出的旺盛活力。 然而,不久之后,他的肚子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子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心中暗自思量:再过几天,身体恐怕就支撑不住了。 下次闭关之前,必须要准备几粒辟谷丹,以应对长时间修炼带来的饥饿感。 观赏着黄昏渐晚的天空,子墨并没有打算就此下山。相反,他飞奔进入丛林的深处,开始寻找猎物。 自始至终,子墨脸上的笑容未曾消散,他静静地享受着与风竞速的快感,同时回想着在仙界的那些日子,那些片段如梦似幻。 没过多久,子墨便捕获了一只野猪,体型大约半米高,虽然不算特别巨大,但对于子墨来说,已经足够应付晚餐的需求。 子墨取出小刀,在干燥的木头上迅速划过,木头很快应声点燃,他细心地不断添加柴火,火焰渐渐旺盛起来。 烟雾缭绕,不一会儿,篝火旁便弥漫着浓郁的烟香。 正当子墨享受着野味,心情愉快之际,他感觉到有人影接近,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警觉。 尽管他现在的感知能力仅限于百米之内,但任何靠近的活物都逃不过他的感知,至于具体情况,还需等待来人更近一步才能了解。 果不其然,不久后,一位戴着简约风格遮阳帽的少女从树林中跃出,即使身着宽松的登山装,脸颊被汗水和泥土染得斑斑点点,也掩盖不住她那清新脱俗的气质。 随着夜幕的降临,树林中的声响逐渐变得清晰。 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夜晚奏响前奏。 子墨的感官异常敏锐,他能感觉到周围的每一丝气息变化,每一处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火光映照在少女的脸上,透出一种朦胧的美。她的出现,打破了这片原始森林的宁静,也为子墨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 少女似乎察觉到了子墨的目光,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清泉般纯净,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备。 她缓缓走近篝火,优雅地坐在了对面,目光直视着子墨,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然而,此刻悠然自得的子墨却突然面色一变,显得颇为难看。他不得不承认,老六张梓萱确实是家中颇具姿色的女孩,而且天生丽质,颇有演艺圈的潜质。 否则,上一世也不会有人愿意用巨额利益来向张天赐换取张梓萱的清白。 由于夜色的降临,尽管张梓萱手持手电筒,她仍旧没能清晰地辨认出坐在篝火旁享用烧烤的人究竟是谁。 子墨本无意与张梓萱交流,既然确认周围并无可能危及自己的存在,他也就懒得再去理会。 但此时的张梓萱,却是顾不得形象地走到子墨身旁,诚恳地说道:“你好,朋友,我能买你一点食物吗?我原计划今天就离开的,不料却迷了路,背包里的食物也已经吃光了。” 面对张梓萱的请求,子墨依旧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继续啃着他的猪蹄,仿佛未曾听见。 他的沉默和冷漠似乎并未让张梓萱退缩,她的目光在微弱的火光中闪烁着一丝坚持。 她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真的很抱歉打扰你,但是我真的非常饿,而且迷路了。如果你能帮帮我,我愿意支付相应的报酬。” 子墨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眼神透过跳跃的火焰,与张梓萱的目光相遇。 “报酬?”子墨的声音低沉而有些沙哑,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你想要用什么来支付?” 张梓萱似乎没有预料到子墨会回应,她微微一愣,随即迅速回答:“我家里有钱,我可以给你一些金钱,或者,如果你需要其他的东西,我也会尽力提供。” 子墨凝视着张梓萱,没有说话,似乎在确定张梓萱真没认出自己。 然后张梓萱就变得更大声了,喊道,“你好,我能买您点食物吗?” 子墨也是怕他继续再吵,然后说道,“你很有钱吗,打算出多少钱。” 张梓萱也是愣了一会,自己本来也是客气一下,你这来真的啊。 但还是不情愿的说道,“我家里很有钱的,我出去的时候一定十倍给您,不,百倍价格给您。” 子墨的目光如冰封般锐利,他的声音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寒意:“也就是说,你现在身无分文?你是想要空手套白狼?” 张梓萱逐渐察觉到了子墨语气中隐藏的危险信号,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对方仅仅拒绝分享食物,那还算是小事。 然而她最害怕的是遭遇不怀好意的人。 确实,张梓萱虽然聪明,但并不精明,她知道一旦遇到恶人,自己的结局将不堪设想,但她却无法具体想象那究竟会是怎样一种灾难。 如果她能预知可能的风险,她宁愿选择在寒冷中饥肠辘辘地度过这个夜晚,也不愿冒险来到此处。 如果能知晓未来的命运,她绝不会像上一世那样被张天赐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张梓萱惊慌失措地摆动双手,声音带着颤抖:“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有钱,肯定能给您,如果您不愿意,那我什么都不要了。” 子墨的声音冷冽如刀刃,命令道:“站住。” 子墨心中暗自权衡,如果他放任张梓萱离去,而她不幸遇到了野兽并丧命于此,那么他将成为第一嫌疑人。 张家人的嘴脸他是不想再见到了。 他并不想再与张家有任何瓜葛,过去的恩怨已经够他受的了。 但他也意识到,留下张梓萱对他而言还有利用价值,前世未完的剧本还需要她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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