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道功德

就在苏牧思考的时候，大道功德降临。 无穷无尽玄黄色的力量自虚空而来，将苏牧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大道功德。 在这之前，苏牧从未见过大道功德，然而当他看到那漫天弥漫的玄黄色时，一眼便能确认这是大道功德。 从记忆中苏牧知道，这功德的作用非常可谓是妙用无穷。不管是提升修为、炼制法宝、万法不侵、夯实本源……几乎一切你所能想到的，功德都能做到。其上限就是大道的上限，可以说只要大道能够做到的，大道功德都可以做到。 而且这是大道功德，就算在原身的记忆中，都没有出现过几次。一次是盘古开辟出洪荒世界的时候，大道为之降下了无量大道功德，一次是在洪荒世界完善轮回的时候，大道亦是降下了大道功德。 除此之外，记忆中就没有谁获得过大道功德。 却没想到如此稀少的香饽饽，会被自己获得。 而且看这大道功德的量还有些可观，盘古大神的开天功德自然是比不了的，不过也有盘古大神开天功德的十分之一的样子。 若是用之来提升修为，绝对能够让苏牧的修为突破目前这个等级，达到联盟定下的修行等级的最顶端，也就是所谓的主宰级别。 大道来得快，去得也快，在降下功德之后，这无穷威压瞬间就消散。 若不是那久久未曾散去的大道功德余晖，洪荒众生和混沌魔神都以为刚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大道功德啊，不知道又是何人，又做了何事，居然引得大道降下大道功德。若是我能得到这大道功德，开天一役中受到的伤势岂不是有痊愈之望？”混沌中，一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混沌魔神喃喃自语。 但是感应到那大道功德所在的方向正是盘古开辟的洪荒所在的方向的时候，一时之间又有些踌躇，毕竟此时洪荒是大道在掌管一切，魔神不敢确定若是自己去抢对方的功德，会不会引起大道震怒…… 不过随后这名混沌魔神脸上似哭似笑，神情癫狂自语道：“第二量劫，第二量劫，大道隐……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 说罢，魔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洪荒的方向，也不知道其内心在想什么。 其他躲在混沌之中舔舐伤口的混沌魔神也是一样，不过不同的混沌魔神所做出的选择自然是不同的。 有混沌魔神想要抢到这大道功德，有混沌魔神想要通过交易获得大道功德，有的混沌魔神想要空手套白狼，也有的混沌魔神不想参和，远遁更深处的混沌之中。 洪荒之中，见到这一幕的生灵，在迁徙的时候，无不下意识地朝着不周山的方向迁徙。 在他们的意识中，能造成如此大动静的存在，绝对是先天神圣之中的顶尖强者，若是能够得其庇护，是不是就能够与凶兽抗衡，得以性命。 也有不少混沌魔神化生的先天神圣，在看到这一幕后眼睛一缩，有准备前来与苏牧结交的，也有前来试探苏牧虚实的。 红尘百态，不一而足。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苏牧所知道，即便知道，估计对于苏牧来说也无所谓。 有造化玉碟，天定的教化之主，乃是在洪荒本源乃至大道那里都是挂上号的，混沌魔神敢进入洪荒动自己一个试试！ 自己若非必要的话，在达到圣人之境之前是不准备出洪荒世界浪，哪怕离开，也秉承苟道要素，打得赢就直接按死，打不赢就直接跑路，能不出手一定不出手…… 毕竟自己是研究人员，又不是什么世界旅行者、战斗狂人…… 至于洪荒之中的先天神圣、先天生灵等等存在苏牧就更加不担心了。 自己好歹也是第一批出世的先天神圣之一，在力量上，苏牧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差多少，特别是在见过风驰了解到其他先天神圣的情况之后，苏牧就更加放心了。 你是否想过，这么多年来，风驰一直与苏牧保持联系，有什么消息不管对苏牧有没有都给苏牧发一份，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给先天神圣传递消息吗？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那就太单纯了。实际上，这是他在不周山认识到与苏牧的差距之后，下意识地做出的选择。 要知道苏牧在不周山完全没感受到不周山的压制，但是风驰却是在盘古威压的压制下连山顶都上不去。 这就是差距！ 得到大道功德，苏牧也就没继续窝在山谷之中研究阵法了。 三千年的时间，原本的山谷早已在苏牧的研究下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那印刻在天地之中的先天阵法也在苏牧的研究下逐渐消散。 毕竟就算先天阵法有着自我修复的伟力，但在失去黄中李这个核心之后又在苏牧的不断拆分研究下，能够坚持三千年的时间，苏牧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更何况现在有比先天阵法更加值得自己研究的东西——大道功德。 这作为大道赐予的宝物，苏牧想要研究其中的构成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还没开始研究，但是苏牧猜测，这种构成绝对涉及洪荒乃至混沌的根本结构，类似蓝星中某个科学家提出的上帝粒子——希格斯玻色子的作用，一切宇宙万物的起源…… 不过在苏牧用神识显微镜进行观测的时候，让苏牧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原本苏牧猜测，就算神识显微镜还达不到观测条件，也不至于什么都观测不到。 但是事实却是与苏牧的想法大相径庭。 神识显微镜下，原本一团玄黄色的大道功德仿佛一团虚影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物理意义上的结构。 但是现实的情况又是苏牧能够感受到大道功德的玄妙和强大力量。 甚至用手触摸能够感受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质感。 苏牧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东西构成的这东西，就连观测都观测不到。 在神识显微镜的放大下，神识一接触大道功德，对方直接坍缩成一团虚无，但是现实中大道功德又是没有任何变化。 感觉到这不是目前自己这个层次所能研究的东西，苏牧也没有钻牛角尖，直接放弃了研究。 或许等哪天条件成熟了，苏牧才会对大道功德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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