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敛眸看着他跪着不起。</p>
脸上那忐忑，就像她要推他进火坑似的。</p>
空气短暂沉默，她平静问：</p>
“本公主想在你们殿下生辰时送点惊喜，若是提前告诉他了，还能惊得起来？”</p>
“这……”</p>
程武松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踌躇。</p>
过了一小会儿，他如实说：</p>
“殿下心思缜密，属下怕瞒不住。”</p>
这个问题，虞听晚早就想过。</p>
长时间瞒，自然是瞒不住。</p>
“不需要很久。”她算了算时间，说：“大概也就一两个时辰便好。”</p>
在程武开口前，她又道：</p>
“东宫一切事务皆是墨九与墨十上报，你给他们递个信，让他们暂时压下我回宫的消息，事后你们无论有任何处罚，我给你们顶着。”</p>
程武整颗心都落了地。</p>
如果只是暂时隐瞒一两个时辰，还是为了给他们殿下过生辰制造惊喜的话，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事。</p>
于是乎，听完全程的程武，在虞听晚说完，很上道地说：</p>
“公主言重，为主子分忧，是属下该做的事。”</p>
“属下先与东宫联系，之后公主再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吩咐属下。”</p>
虞听晚点头，“有劳。”</p>
—</p>
程武离开后，虞听晚去了司沅院中。</p>
司沅刚跟司隼白说完话，见她过来，笑着招手。</p>
“可想好了？”她拉着女儿的手，问她和谢临珩之间的打算。</p>
虞听晚顺势坐在她身旁，眸色温缓，认真点头。</p>
“想好了，女儿想……试一次。”</p>
试一次她和谢临珩之间，有没有所谓的命运偏向。</p>
长久的余生，有没有可能，执手相守。</p>
这个答案，在司沅的意料之内。</p>
她欣慰点头，“娘支持你们，大胆往前走。”</p>
“想什么时候去皇城？”</p>
既然决定了，总是要见见面的。</p>
虞听晚唇角弯起，“两天之后。”</p>
晴朗的天气里，母女俩在一起说了很多话，虞听晚才离开。</p>
—</p>
很快。</p>
一天过去。</p>
程武和墨九那边联系过后，快步来虞听晚这边禀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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