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才能长个儿。” 何雨柱说着就伸手揉了揉许大茂的脑袋，稍微使了点劲。 “哎哟哟，疼……” 许大茂吃痛，赶紧躲开。 何雨柱一脸笑容，“回吧，别成天在外边瞎跑。” 他手劲多大，那是多年学厨，还有在厂里食堂炒大锅菜练出来的。 也有早几年，他在峨嵋酒家学厨的时候，跟一个老师傅学了一段时间，遇到等闲个人，都不在话下，打着玩。 “傻柱，你等着，这事没完。” 许大茂嚷嚷着一溜烟跑了。 事还没完！ 他收拾许大茂的日子还长呢，不搅和这小子几个对象，心气不顺。 不过许大茂还是个半大孩子，比他小两岁，连工作都没有，找对象还早着呢。 想到工作的事，他往后非得搅和许大茂的放映员岗位不可。 笑了笑，接着往外走，刚出大门，他琢磨是先去上个厕所，还是直接去北新桥。 犹豫了一下，忽然见一个陌生的大妈从胡同拐角出来。 “小伙子，张翠花是住这院的吧。” “张翠花谁啊，哎哟，你是说贾张氏吧，你找她干嘛。” 何雨柱有所怀疑，这附近的大妈，他多少打过照面，但这位真没见过。 大妈回话说：“她不是在托人找儿媳妇吗，我过来问问。” 何雨柱忙问：“大妈你怎么称呼，你是媒人啊，你见过贾张氏了，就是张翠花。” “我姓曾，还没见过贾张氏，我也不是专门给人做媒，就是老家那边，老有人托我给姑娘说媒……” 大妈是早年嫁到城里的，农村老家那边，不少人家，也想把姑娘嫁到城里，就托到她这儿了。 何雨柱搞清楚状况后，就说：“曾大妈，巧了不是，我也在找媳妇，要不你先到我家去看看。” “小伙子，你也找媳妇啊！我介绍的都是农村姑娘。” 曾大妈先说清楚了，免得谈不拢。 “农村的没事，谁家祖上不是农村来的。 曾大妈，到我家去，我家就在这院里。” 何雨柱说着就邀请人进院。 “那就麻烦了。” 曾大妈想着给谁说媒不是说，多谈成一单，就多一笔好处费。 她是两头吃的，谈成后，姑娘家里，也会有所表示。 “是我麻烦您啊。” 何雨柱带着人一路到了中院，愣是没遇到外人，就连易中海也没出来，估摸还在吃饭。 “哥！” 何雨水在院里洗碗，惊讶的看着傻哥带了一个大妈回来。 “雨水，你先忙着，我这有点事。” 何雨柱跟着又说：“这我妹妹。” 曾大妈点头，随后她就打量这院子，是真好，庭院宽敞，屋子也好。 “曾大妈，这我屋。” 何雨柱把人带到了北屋，有门帘遮挡，外边有人过路也看不到情况。 “哎哟，你家住北屋啊。” 曾大妈看着这屋，三合一的大北屋，能有这屋的，家里条件就差不了。 “这我家祖宅，曾大妈您请坐。” 他有预感，没准这位大妈介绍的就是秦淮茹，即便不是，有别的姑娘，他也能相亲啊，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小伙子，你怎么称呼？” 曾大妈询问起来。 “哎！你看我，都给忘了。” 何雨柱跟着又说：“我叫何雨柱，外边洗碗的是我妹妹何雨水。我家就我们兄妹俩，所以啊，我要找个媳妇照顾家里。” “是这样啊，那你娶了媳妇，妹妹跟你一块住？” 曾大妈看了看屋里，就一张床，不过旁边半隔开的那间，倒是可以再放一张床。 “那不能够，我家还有一间东屋，我妹妹单独住。” 何雨柱心想，这就是优势啊，这院里啊，要论房屋宽敞，除了会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他家了。 阎埠贵家是前院的西厢房，外加一间倒座房，真论起来，不如他家房子位置好。 “哎哟，那你家条件是真不错？那你父母呢？” 曾大妈要打听清楚了，过会也会把姑娘的情况交代清楚。 “我妈过世早，我爸呢，去外地了，另外找了个媳妇，不回来了。 不过他会寄生活费回来，毕竟我妹妹还小。 至于我呢，已经上班了，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当厨师，我爸也是厨师……” 何雨柱也是把情况说清楚，说媒就跟做买卖差不多，两边把条件讲明，觉得合适就见面，看对眼了就可以商量婚期了，没看上直接谈崩，拜拜。 当然，这里边有媒人的艺术加工，一般只会挑好的说，所以啊，问询这一关都好过。 “厨师好啊，不缺嘴。” 曾大妈满意了，不，是太满意了，这条件，在乡下，有的是姑娘愿意嫁。 “曾大妈，这您可说对了。 我在厂里食堂吃饭都不花钱，下班还能带饭盒回来。” 顿了下，何雨柱就直接问了，“您那儿有合适的姑娘吗？” “瞧你说的，没合适的，我能上这院里。” 曾大妈又说：“合适的太多了，小何，你是要找俊俏的，还是踏实肯干的？” “大妈，我找农村的，那肯定得都要啊！” 他不是找保姆，是找媳妇保姆啊。 “是先论俊俏，还是能干？” 曾大妈还要在问问，问清楚了，才谈得拢。 “漂亮是第一位，能干排第二，但也不能差了。” 何雨柱说了心里话，不能他找一媳妇，别人光夸贤惠，那没用。 曾大妈笑着说：“那倒是有一个姑娘，漂亮是真漂亮，十里八村的都夸，人也能干，干活是一把好手，就是家里穷。” “穷没事，我家不缺嘴。 那姑娘叫什么？” 何雨柱还就想找个穷的，穷到受了气也不敢回娘家那种，就最好了。 曾大妈回话说：“姑娘叫秦淮茹，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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