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老太太给的白面。” 秦淮茹提着一个面粉袋子回来了。 “她那儿还有吗？” 何雨柱倒是不意外，要是媳妇空着手回来，下次就不送东西过去了。 啃老这事是有讲究的，常回家看看，提点东西回去给邻居看，走的时候扛着东西走，也是给邻居看，这才是父慈子孝啊！ “不清楚，太太说一大爷会给她送面粉。” 秦淮茹把几斤白面放到柜子里，越吃越有。 “嗨！老太太精明着呢，一大爷工资高，扛得住。 快过来吃了，一直等你，还没动筷子。” 他招呼着入座。 “嗯！下次你先吃，不用等我。” 秦淮茹话是这么说，却高兴坏了，她家男人会疼人。 很快，她咬了一口饺子，心里就更美了。 “傻柱，牛肉饺子真好吃。” “好吃吧，把身体养好，多给我生几个孩子，咱们家养得起。” 他想着以量取胜，总能有成才、孝顺的。 再说，生了孩子，老爹不得多帮衬点，不能人跑了就钻空子过日子，等老了，动弹不得了，就回来让他养老？这不扯淡吗。 “哎！” 秦淮茹也想早点要孩子，这个家，她才算是待住了。 何雨柱一口一个饺子，他要是开放了吃，一顿五十个饺子也只是打底。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真不是开玩笑的。 秦淮茹吃得不多，却也吃好了，饺子馅料可是牛肉呢。 最后盘子里还是剩了几个，留给雨水尝尝鲜，煮的和蒸的口感不一样。 “包子好了，尝尝。” 何雨柱拿了一个包子，掰开后直冒油，这味儿才香。 “一人一半，剩下的就放着了，包子不给老太太，她吃不了辣，这里边有豆瓣酱。” 他掰了一半给媳妇。 “嗯！” 秦淮茹尝了一口，才知道原来包子能有这么好吃。 何雨柱三两口子吃完半个包子，一抹嘴，就靠在椅子上休息，家里缺一根长板凳，不得劲。 穿衣服躺床上也不好。 改明儿得买一张躺椅回来。 秦淮茹把包子饺子放好，跟着把碗筷捡到锅里，端着拿出去清洗，有自来水多方便，不用挑水吃，也不用省着。 正巧遇见翁群芳也出来洗碗，两人就在水槽那儿聊了起来。 “秦淮茹，你家中午做什么好吃了的。” 她都闻到香味了，可又说不上来。 “就饺子，还蒸了点包子。” 秦淮茹麻溜的洗着碗，趁着锅里有热水，好清洗。 翁群芳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家自行车是柱子掏钱买的？” 她不好叫傻柱，总觉得不是好话。 之前叫何大哥，可是人比她小，还是叫柱子合适。 “是他买的，我家可出不了嫁妆。” 秦淮茹转而说：“你家可真舍得，一辆车，顶别人半年工资呢。” “我爸是心疼我。” 翁群芳心里不太高兴，车是买了，日子难过。 一想到下个月，还要给婆婆两个月养老钱，东旭的工资就剩二十，见天都要算着过日子，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瓣花。 …… 北屋里，何雨柱左靠右躺的都不得劲，不能再等了，下午就去买一张躺椅回来，休息不好，影响到他长个了。 忽然他想到了老爹，估计在外地也是当大厨，这会该忙完，躺在哪儿睡午觉吧。 厨师就是好，尤其是在这年代。 …… “包子，皮薄馅大的包子，就剩最后几个了，赶紧来瞧瞧啊，老京城包子……” 何大清拉着板车，换了个地儿吆喝，总算是都卖出去了。 这地方不行，不如京城那边舍得花钱，挣钱不容易啊。 卖完包子，赶紧收拾好，还有下一场。 刚来不久，没人找他帮厨，先去卸货，都是挣现钱，挺好。 昨天认识一个干苦力的，说要给他介绍活，今天争取多挣点。 趁着还能扛得动，多努努力，往后养老肯定就不愁了。 …… “老易，你就吃俩馒头，怎么不多来点，下午还得干活呢。” 红星轧钢厂食堂大厅，摆放着一些桌椅，运气好就有座位。 刘海中手里的筷子串着俩馒头，他已经吃了两个，中午四个大馒头，雷打不动。 “我胃口可不能跟你比，吃俩馒头够了，吃太饱了不想动弹。” 易中海拿起饭盒，把剩下的汤水喝了，一抹嘴，午饭就解决了。 “就得吃饱，老易，不是我说你，你工资比我高，我还得养仨儿子。 你就两口子过日子，别舍不得花钱。 贾东旭都要买自行车，我也打算买一辆，要不一起整一辆？” 刘海中之前倒也没打算买车，但院里贾家都买车了，他也不差这笔钱。 他这个二大爷，还能被贾东旭比下去了。 “老刘，我就不买车了，不会骑，走了几十年的路，不走了，不习惯。 你吃着，我洗饭盒去了。” 易中海没多待，拿着饭盒走了。 刘海中小声嘀咕着：“这个老易，无儿无女的是得攒钱防老，还好他有仨儿子，总得有个孝顺的留在身边，养老不发愁。” …… 四合院里，秦淮茹端着锅，一进屋，就见傻柱躺在那儿，睡着了？ 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拼了好几根凳子。 她轻手轻脚放了锅碗，就找了件外套给人盖上，别着凉了。 随后，她安静地坐在旁边忙针线活。 到半下午，她去了耳房旁边，见衣服晾干就收了回来，晚上有包子，在炒个小菜就能吃，没什么活忙。 就是傻柱原本说下午出去逛，怕是去不成了。 “嫂子！” 何雨水背着书包跑了回来。 “回来了啊，路上别跑，看你满头大汗的。” 秦淮茹掏出手绢给妹妹擦了擦额头和脸。 “没事儿，我跑得快。 嫂子，我帮你做饭。” 何雨水想着自从嫂子来了，不仅帮傻哥洗衣服，还把她的衣服洗了呢。 “今天不用做饭，中午蒸了包子，还有饺子，给你留着的。 饿了没，先吃点垫垫肚子。” 秦淮茹帮着拿书包，想着傻柱也跑得快，跑出了傻柱的外号。 “有包子饺子啊，真好。 嫂子，我傻哥呢？他今天不上班吧。” 何雨水赶紧问了，别一会傻哥就从背后冒出来，又说她忘了还有个哥哥。 “屋里睡觉呢，等他歇着，后天又得上班了。” 秦淮茹又想着后天就有饭盒了，一年到头，能省下多少菜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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