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开始进攻

“帮助莱克斯击败超人？这是我几十年来听过最为大胆的建议，你为何会认为，我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帮助你们？” 戴安娜在些微的震惊之后，便重新戴上了笑容，她看着露易丝说出了对方意料之外的回答。 没错，露易丝自从来到这里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卢瑟精确计算过的话语，按照卢瑟的说法，只要她按照剧本完成自己的任务，那么戴安娜就会答应他们的请求，在一天后的大战中出兵援助。 露易丝在脑海中飞速过了一遍剧本，发现每一句话都在卢瑟的计算之中，可是为什么，却没有起到作用呢？ 露易丝在思考，但是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因为注意到露易丝脸上的局促，戴安娜收回了目光，反而看向了从交流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卡尔。 就和他曾经承诺的那样，他并不会插手地球的事务，除非地球上的人主动找上他。 “卡尔，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吗？” 看到对方终究还是看向了自己，卡尔也只能无奈叹口气。 “其实你自己已经想通了不是吗？戴安娜。”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出手，戴安娜会崩碎自己的灵魂，帮助超人战胜蝙蝠侠，随后超人依旧会进行自己的独裁统治。 因为灵魂崩碎不会致死，戴安娜只能无力地看着世界不断变化。 而当看到自己为之付出一切的世界，以及超人并没有如同她想象那般美好后，当戴安娜对于超人那明显的爱意化作恨意后，戴安娜在这时会做出什么选择，显而易见。 虽然是时间跨度长达20年的推演，但是不论是卡尔，戴安娜，还是远在华盛顿的卢瑟都能轻松做到，这并不复杂。 如果没有卡尔的插手，即便卢瑟不教露易丝怎么说话，露易丝凭借自己的智慧，也能想到说服戴安娜的办法。 可卡尔20年前的插手，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戴安娜的确是对超人，对超人构建的苏联政权失望了，但是却仅此而已，还远远达不到恨意的程度。 所以卢瑟才会以保护露易丝为理由，拜托自己跟过来。 所以戴安娜才会提前通知希瓦娜，告诉对方允许自己进入天堂岛。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即便自己也清楚，只是卡尔懒得拒绝，但是也不会主动开口。 “是啊，莱克斯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我这个时候，却想要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我应该帮助莱克斯对付超人吗？” 戴安娜凑近了身子，看着虽然年龄相同，但是却远比超人显得年轻的面庞。 “你所希望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这个问题我也在寻找答案，所以我不会给出我的意见。” 卡尔明确拒绝了戴安娜的疑问，他正是因为不知道究竟应该将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才会以这个世界作为试点，花费几十年，甚至往后成百上千年的时间去见证这个世界的发展。 他的寿命几乎无限，有的是时间去求得一个真相。 “但是我知道，你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你真的放心，自己心中的那个超人走上一条连他自己都不会认同的道路吗？” 戴安娜微微一愣，她对超人的感情。 这么多年来，她以为她对超人的情感，只剩下了失望，但是当卡尔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还远远无法放下超人。 “或者说，你当真觉得，卢瑟能够杀死超人吗？” “布莱尼亚克，这个东西是什么。” 超人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孤独堡垒，不过从他张一山留下来的痕迹可以看出，对方出去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一场战斗，一场这几十年来最为激烈的战斗。 而被超人扔到布莱尼亚克手中的，正是一枚枚黄色的灯戒。 “这是” 布莱尼亚克将其放置在扫描仪下方，随后快速进行扫描，很快得到了结果。 “从能量成为分析，这种戒指的能量来源与我曾经登记的一种名叫视差怪的能量生物十分相似，根据资料显示，看守视差怪的绿灯军团理应全军覆没。” 布莱尼亚克看向了超人，而超人也很快回答了对方的疑问。 “这是从蝙蝠帮的手中拿到的，他们利用这枚戒指释放的黄色能量，能够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武器，而且他们也算是苏联人民。” 超人没有说完，但是想想也明白，对方能力诡异，超人又不愿意直接杀人，自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而且经过战斗，超人也仅仅是衣服破损而已。 “超人，这很有可能是来自美国的袭击。” “美国？你是说卢瑟掌握了这样的力量。” 超人的语气中有些不可置信，他不觉得卢瑟能够瞒过自己的双眼，研究这些东西。 “或许是，但是也有可能不是，但是如今来说，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蝙蝠帮在卢瑟的赞助下获得，并且使用黄灯的力量，这对于将超人视为神明的苏联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因为一枚戒指，就能让人成为神明。 在这样的力量影响下，谁还愿意每天活在超人的高压统治之中呢？ 不过这些也只是一次普通的混乱，只要这些使用黄灯的蝙蝠帮成员无法战胜超人，那么就不可能推翻他的政权。 布莱尼亚克走到了虚拟成像的地球模型中，向超人展示了他真正的威胁。 “美国的情况没有按照我梦计划中那样发展，新生的合众国如今已经成为了你巨大的威胁，超人，这是卢瑟的终极死亡陷阱，他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来策划这一切，而且我的证据表明，事态很快就会进入到紧要关头。” 红色超人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卢瑟带领的美国的确威胁到了他的统治。 “你有什么建议吗？” “先下手为强！” 布莱尼亚克的回答十分果断，在他的展示中，苏联包围美利坚合众国的领土大可以全方位发动攻击，加上超人的力量，可以在短时间内结束这场动乱。 “消灭美国如今的基础，处决卢瑟，然后完成你半个世纪前就应该结束的任务，一个完美的世界，对你来说自始至终只差了几个小时而已。” 红色超人紧握双拳，他的面色依旧十分犹豫。 “但是我实在无意进行武力侵略，迄今为止我所铸造的所有成就都是通过谈判解决的，要是我想要通过拳头来建立乌托邦，那么早在40年前的夜晚就完成了。” 如此说着，但是从红色超人那颤抖的双拳，就可以看出，他动心了，这40年的梦想困扰了他太久太久，他实在太想要将整个地球联合在一起，建立一个完整的乌托邦了。 “但是美国就如同一个癌症细胞，你要么现在就行动，如精准的外科手术一般消除他，不会有任何人受伤，要么，就只能看着癌细胞侵蚀身体其他健康的部位。这是只有你才能做的选择，同志。” 最终话，在布莱尼亚克的劝说下，红色超人垂下了双手。 “给我看点实在的数据。” 话落，虚拟投影上随即出现了布莱尼亚克计算的结果。 “根据计算，如果我们现在动手，那么总死亡人数不会超过650万人，冲突时间不会超人八小时，然而，你每迟疑三十分钟，所牵扯的变数就会增长一倍，时间十分紧要，超人。” 而就在此时，超人的超级听力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脸色顿时就变得阴沉下来。 “有人来找麻烦了，我出去一趟就回来。” 说着，超人就飞出了孤独堡垒，来到了另一个同样飞翔在空中的人面前。 “比扎罗，你想要做什么？” 来到孤独堡垒，并且在前一秒使用火焰呼吸炙烤整个孤独堡垒的人，正是比扎罗。 这就是卢瑟用来对付超人的第二张牌，属于美国的超人，比扎罗。 在卡尔的主动放任下，卢瑟用美国的变化成功说服了比扎罗，让比扎罗重新为美国，或者说，为人类而战。 而在离开孤独堡垒之后，红色超人也注意到了卢瑟其他几张底牌。 如今正在美国本土集结的绿灯军团，以及如今正骑着飞马，跨越海洋前往苏联的亚马逊战士军团。 这是卢瑟为红色超人准备的四张底牌，如今全部展示在超人面前。 “超人，是时候将地球还给人类了。” 比扎罗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没有多少敌意，只是在说出这句话后，对红色超人直接发动了攻击。 口中喷吐的火焰遮盖了对方的视线，而当红色超人冲出火海的时候，又是一发冷冻视线将其冻结成为冰雕。 紧接着，在超人挣脱之前，比扎罗一拳将冰雕打碎，重重一拳打在了红色超人的脸上。 但是，这一拳却被红色超人用脸硬生生接了下来，没有造成哪怕一点伤害。 的确，在卡尔那里，比扎罗克服了基因缺陷，但是他注定不是氪星人，没有那种无限成长的能力。 在40年前，他就不是超人的对手，何况是现在呢？ “比扎罗！” 红色超人的话语中带着怒气，随后双手直接插入了比扎罗的胸膛。 “你不应该回到地球，你应该在月球基地和卡尔一起待着。” 鲜血从比扎罗的嘴角流出，从出手那一刻，他就知道，今天自己必死无疑，而卡尔之所以没有阻止自己和卢瑟的接触，就是因为卡尔也清楚比扎罗的内心，知道比扎罗究竟有多么热爱人类，热爱这颗星球。 与红色超人不同，比扎罗的体内，真的流着人类的血液。 他梦想成为超人，但是却是人类的超人。 “超人，你会失败的，人类的时代终究会到来。” “胡说八道！” 怒吼着，红色超人呢用手指刺穿了对方的心脏，比扎罗也彻底失去了生命，无力地落入冰天雪地之中。 而解决比扎罗，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重新看了眼正在逼近苏联的绿灯军团和亚马逊军团，红色超人用最后的一点空余时间返回了孤独堡垒。 “布莱尼亚克，卢瑟发动最终进攻了，我需要一份计划，一份耗时最少，伤亡最低的计划。” “超人，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时间不超过八小时，死亡人数不超过六百五十万” 布莱尼亚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外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当然，除非你们立刻投降，这样的话，预估的死亡人数会降低到两人，分别是年迈的氪星暴君和他那阿谀奉承的机械奴隶。” “卢瑟？” 红色超人回头，正是脱下防护服的卢瑟站在两人面前。 在比扎罗和红色超人战斗的那几十秒中，卢瑟就凭借自己的力量，绕过了超人的感知和布莱尼亚克的监视，成功进入了孤独堡垒，甚至还有时间点燃一根香烟。 “恭喜你超人，你成功认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出名的两张面孔之一。” 红色超人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一步，现在的重点不是卢瑟如何绕过孤独堡垒的防御系统，而是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在忙于为大规模进攻准备终极武器。” 闻言，卢瑟嗤笑了一声。 “你是说神奇女侠，绿灯军团，黄灯戒指和刚刚被你杀死的比扎罗吗？他们确实不错但是他们并不是我对你发起进攻的王牌，我卢瑟从来不会依靠别人。” 说着，卢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来这里，就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对付你，钢铁之躯，准备好与世界上最危险的头脑决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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