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受伤的白鹤旋转的往下坠落,好巧不巧的砸到了阁主昊阳的面前,白鹤哀鸣了一声脖子就瘫软的放在了地上那个阁主昊阳看着灵宠白鹤有些震惊,这只白鹤是叩灵境九重,若非自己修炼的勤快,还真不如这只白鹤。他已经见过太多动物,修为都是不弱的,还记得有一条狗当时也比自己厉害,看来自己还要更加刻苦修行。 阁主昊阳抬头看去,身后传来一声灵气爆破的声音,阁主昊阳转身去看副阁主颜色,只见她面色红润,内伤调息好了。 副阁主颜色双手从胸前慢慢运转气息往下收拢,睁开眼睛开心的说:“哥,我进阶了。” 阁主昊阳点了点头说道:“颜色就是厉害,这就叩灵境八重了。” “可恶!”空中传来一声暴怒,“登徒浪子。” 阁主昊阳和副阁主同时看向天空,阮儒生御剑飞行,在瑶女宗弟子身边旋转飞行,女弟子要伸手去抓阮儒生却碰不到,气的咬牙切齿。阮儒生向远处飞去,身影在云雾中隐身,女弟子也跟随了过去,阮儒生突然出现在女弟子的面前,眼看着两个即将撞击在一起,阮儒生迅速从女弟子头上掠过,她的发梢都扬了起来,一股风吹的女弟子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了。 女弟子一拳轰击而去,说道:“有种你别跑。” 阮儒生躲过那一击,喜形于色的说:“小姑娘家家的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小心以后没人要你。”飞到女弟子面前,“不过没关系,没人要你,你可以找本少爷,我阮儒生可以勉为其难的和你结发为夫妻。你这姿色还是不错的,如果脾气能再温柔一些,那就是十全十美。” 女弟子拔出佩剑说道:“看招!” 阮儒生抱着手臂飞了出去,悬停在空中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你是对我又亲又爱。”阮儒生做出一个飞吻的手势,飞了出去。 女弟子加速飞行,不给阮儒生教训誓不罢休。 副阁主颜色看着远去的阮儒生说道:“这要是调戏中枢阁的姑娘,我肯定要教训一下小弟,太无耻了。” 阁主昊阳笑呵呵的说:“都这么久了你还不习惯?小弟就是这性子,他闲不住,自然会自己找乐趣。小弟要是乖乖的一言不发,闷声在你我身边,那才是天塌下来了。随他去闹吧,我们也要勤加修炼,快些学会御剑飞行。” 阮儒生穿过层层云雾,一会儿张开双臂,一会儿旋转身体,一会儿头朝着大地,玩的不亦乐乎。后面的女弟子穷追不舍,可就是总差那么一点儿就可以追到阮儒生。 “本姑娘顾语霜发誓,一定要扒了你的皮。”顾语霜喊道。 阮儒生悬停在空中看着顾语霜,嘴上的笑意都止不住的说:“我感觉你生气的样子越发的可爱了。” 顾语霜飞身而至一剑刺出,阮儒生迅速躲开飞向大地,而后落在一眼清澈的泉水旁边,抬头看着顾语霜飞来。 顾语霜抓住脚下的飞剑,两手持剑向阮儒生攻击而去,阮儒生持剑隔开顾语霜的攻击,纵身一跃跳上一个制高点说道:“小姑娘家家的不要这么暴躁,脾气太暴躁也会长皱纹。” 顾语霜怒视着阮儒生说道:“师尊说的对,男人都不是东西。” 阮儒生吸了一口气夸张的说:“不会吧,你没有父亲,你母亲咋生的你。” 顾语霜听到父母的字眼,眼睛发红了。一出生她就没见过父母,是父母都在仙魔大战中战死,她从小就羡慕那些幸福的家庭,不过也还算幸运的是,自己有缘拜入瑶女宗,在这里感受到了师父的关心,师父三长老如同父母一般照顾她,对她疼爱有加。 阮儒生看到顾语霜哭丧的脸,顿时明白了自己说错了话,于是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父母谈笑。”阮儒生剑柄朝着顾语霜,剑尖向身后,拱手行礼赔不是。 顾语霜才不要在男人面前显示出脆弱,师父说过男人满嘴谎言,他们工于心计只为得到女人的身体,而后始乱终弃翻脸不认人。顾语霜凌空出击,两把剑使出剑花爆发灵力,阮儒生跳跃到另外一边,躲开了攻击,两道剑气打在阮儒生方才的地方。 阮儒生看了一眼那两道剑痕说道:“没必要出死手吧。” “废话少说。”顾语霜持剑杀来,“宗门和你们中枢阁本就不共戴天,宗门师姐妹葬身在中枢阁手下还少吗?六长老都是你们中枢阁残害的。” 阮儒生正色道:“若你再下狠手,本少爷也就不客气了。” “那你就不客气吧!亮出你的本事。”顾语霜说道。 阮儒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顾语霜飞身而至的时候,他才出剑格挡了几下,顾语霜两柄剑使得出神入化,阮儒生防御的不及时大腿承受了一剑,也只是一个小伤而已。阮儒生趁机用力一挑,将顾语霜左手的剑挑飞了出去,而后招招凌厉出击,顾语霜被动防御节节败退。不知不觉就退到了泉眼旁边,身后无路可退了。 阮儒生笑道:“可不要后退了哦,小心湿身了,那可是在诱惑我犯罪。” 顾语霜撤后一步踩空跌落泉眼,挣扎了几下手上的剑都掉入泉水之底,她想站起来可是脚踩不到东西,无法起身。 “救命!”顾语霜喊道。 阮儒生用力将剑刺在脚下的泥土里,看着顾语霜表演,说道:“休想诓骗我。” 顾语霜无可奈何,又喊了一嗓子,沉入泉底。阮儒生大惊失色,顾语霜真不会游泳。他脱了外套一头扎进水里,睁着眼睛游了下去,一只手揪住顾语霜的头发,顾语霜又疼又气,也没办法她真不会游泳,窒息的放弃了挣扎。阮儒生这才从后面用手环住顾语霜的脖子,使出全力向水面游去。阮儒生可不想闹出人命,他只是贪玩而已,戏弄顾语霜只是为了消遣无聊的时光,况且她长得和自己的未婚妻太相像了,只想多捉弄几下。 阮儒生好不容易游出水面,抱着昏迷不醒的顾语霜走出了泉眼,将顾语霜放置在岸边。阮儒生看着昏迷的顾语霜自言自语说:“本少爷要给你做心脏复苏,可不是占你便宜,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阮儒生确认了一下顾语霜身下没有异物之后,解开了顾语霜的衣服,左手撑平右手抓住左手的指缝按压在胸部数数道:“01、02……30。” 经过一顿奇怪的操作之后,阮儒生才看到顾语霜起伏的呼吸,他立刻给顾语霜整理好衣服,否则被误会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顾语霜睁开眼睛时,看到阮儒生坐在旁边和自己一样湿漉漉的,她顿时明白是阮儒生救了自己,也就不去计较在水中为何要揪着头发的事情了。顾语霜坐起来的时候紧张的要命,她低头查看了一下衣服,这才松了一口气。 阮儒生抹了一下脸说道:“放心,本少爷可是正人君子,没那么龌龊,不会趁人之危。”盘腿而坐,“用灵力烘干衣服吧,别着凉了。” 顾语霜闭上眼睛盘膝而坐运行灵力。 鸟叫声在空谷里回荡,风轻轻的吹动两个人身边的草叶,一片树叶飘落了下来落在顾语霜的肩膀上。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片绿色的叶子也在灵力的影响之下慢慢枯萎,变成了一片暗淡的枯叶。当顾语霜睁开眼睛的时候,阮儒生已经倚靠着一棵树似笑非笑的看着顾语霜。 阮儒生放开抱臂,后背也离开树身,眨巴着眼睛说道:“还打吗?”手里的剑举了起来。 顾语霜手不撑地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阮儒生说道:“看在你没有见死不救的份上,今天不与你计较,下不为例。”伸出一只手,地上的一把剑一起飞到手上,另一只手拿出百纳乾坤袋,将佩剑收了进去。 阮儒生把佩剑也收回百纳乾坤袋说道:“不打不相识,也算是有缘,请你吃烤鱼。” 顾语霜一点儿也不犹豫,答应的特别爽快说:“可以。” 顾语霜不会游泳,可她喜欢吃鱼,阮儒生也算是说到了点子上,随口就答应了。阮儒生愣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他以为顾语霜会毫不犹豫的拒绝。阮儒生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碗,顾语霜疑惑不已,都没食材就拿碗干嘛? 阮儒生笑了笑说道:“这是法器,见笑了。这法器丑得很。” 顾语霜盯着那个黑色的碗说:“法器?” 阮儒生站在泉眼旁边,手持黑碗对着泉眼喊道:“鱼儿,鱼儿我叫你一声敢答应吗?” 空谷传来鸟叫声,黑碗没有任何变化。 “哈哈!开个玩笑哈!”随后左手掐指喊道:“鱼儿鱼儿,快到碗里来。” 黑碗灵光一闪打出一道灵力飞向水面,几条大鱼就游向那道光束那里,像是很自愿的随着那一束光游进了黑碗里面。顾语霜看的出神,这法器怎么这么厉害?倘若阮儒生一开始用这个法器,自己岂不是也要困在碗里,毫无抵抗之力。 顾语霜走过去说道:“黑碗能借我看一下吗?” 阮儒生拿着黑碗给顾语霜看,顾语霜伸手要去接,阮儒生说道:“不要碰,你拿不动。” 一个黑碗而已,怎么会拿不动?顾语霜还是伸手去拿黑碗,她明明使了很大的劲儿,愣是没拿起来,仿佛这是一个千斤的磐石。 阮儒生眨着眼睛说:“一千斤。” 顾语霜惊恐万状道:“你整天怀揣着它走路?还御剑那么快。”顾语霜深受打击,简直是不可思议,她佩服的五体投地,情不自禁的拱手道:“佩服,佩服。” 阮儒生左手摸了摸头发咧嘴笑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我去捡柴火哈。” 阮儒生去捡了一堆柴火,催动灵力就点燃了柴火,自己只有一把剑,不够烤两条鱼。于是向顾语霜借了一把剑,一剑刺穿鱼嘴贯穿到鱼尾,开始专心烤鱼,烧烤至差不多的时候让顾语霜拿着一只烤鱼,掏出了孜然和盐巴撒在鱼肉上面。 “你当着我的面下毒,我可不瞎。”顾语霜看着阮儒生说。 阮儒生舔了舔手指上的细盐说道:“这是我自制的盐巴,独此一家绝无分店。” 顾语霜只晓得一日三餐的佐料酱油,没听说过什么盐巴,但看着阮儒生开始吃鱼肉,那么可口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吹了吹热腾腾的鱼肉,细细啖了一口,孜然在嘴里崩裂开,香气满嘴留香,盐巴不咸不淡。她睁大了眼睛抿了抿嘴唇,天空飘来三个字:“真好吃。” 顾语霜大口朵颐了起来,阮儒生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语霜,这是个吃货?吃东西都不顾形象了,顾语霜感觉到了阮儒生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开始细嚼慢咽。顾语霜边吃边打探黑碗的来历。 阮儒生咽下嘴里的鱼肉心,中想着绝对不能告诉她这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东皇钟,变成黑碗只是一个伪装技巧,以防万一有人觊觎。阮儒生开始编造故事:在六千年以前有个老乞丐拿着这个黑碗到处乞讨,可是无论走到何处都是不受人待见,大多时候人们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整天受到毒打。为了可以活命,老乞丐在菩提树下开始悟道,有一天天降祥瑞,老乞丐开悟了,瞬间得道成仙,他大手一挥将黑碗变成一个法器,当初欺负他的人全部都收进黑碗里,净化了他们的歹毒之心。后来他飞到仙界的时候,一不小心将此碗遗落人间,化成一座大山,有个福缘深厚的小子经过此山撒了一泡尿,这座山就化成黑碗认他为主,这个年轻人就是阮儒生的祖宗。 顾语霜听得都忘记吃鱼了,世间还有这样的法器,简直是匪夷所思。她也听闻过,仙缘深厚之人,只要领悟就可以得道成仙,不像凡人这般要经过无数的艰难险阻才可以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上升仙界。 顾语霜回过神来吃了一口鱼肉说道:“你祖宗还真是一个有仙家福缘之人,这么厉害的法器都能捡到。” 阮儒生假装嫌弃的说:“有啥用,它又不能装人,只能用来抓小鱼小虾。” 顾语霜像是噎到了似的说道:“这么局限?” 阮儒生肯定的点了点头,顾语霜默不作声,继续大口吃鱼。吃完之后她拍了拍手起身说道:“多谢你的烤鱼。但是,下次还是会对你不客气,我们擂台上见真章。” 阮儒生一脸懵,这姑娘翻脸无情也太快了吧?阮儒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天空,顾语霜远去的背影消失在云雾里,阮儒生低头咬下一大块鱼肉,鱼刺扎了他的上颚,疼的他用舌头去挑。阮儒生低头调整姿势,一个玉佩出现在阮儒生的眼前,他伸手去捡,拿在手里端详着,玉佩上面有一只白鹤驮着一个霜字。由此可见这是顾语霜的身份令牌,瑶女宗甚是喜欢白鹤啊,怪不得会阻止自己逮白鹤。 “嘿嘿!看你啥时候发现东西丢了。”阮儒生收起玉牌心里说道,随后吐出鱼刺吞下鱼肉说道:“也该回去了。” 阮儒生拿出百纳乾坤袋丢出一把飞剑,整理了一下衣服跳上剑身,破空而去。 顾语霜回到瑶女宗的时候也赶上了饭点,可她已经吃饱了,同寝室的人喊她去吃饭,顾语霜也没有去了。她坐在梳妆镜前发呆,为何胸口还有些闷?仿佛受过按压似的,第一次溺水,或许这边是后遗症吧。顾语霜也就没有多想了,她在小匣子里拿出一张红纸,嘴唇抿在红纸上面,而后又整理了着齐腰褶裙。 这一套衣服是瑶女宗的统一服饰,红色的领子,蓝色的交领,白色的衣服上,两肩膀位置绣了几朵牡丹花,臂弯处和袖口横着一条深红的杆条,小臂处的白布上各有一只白鹤展翅。齐腰襦裙的红色腰带上系了一根浅蓝色布条,打着蝴蝶结。襦裙由上至下从浅红色渐变成淡白色,每一个褶皱处都有一排白色圆圈,由上至下从大至小的排列着。 顾语霜整理了几下发饰,照着铜镜左右查看,头上流苏发簪也随着她的动作摇动了起来。 “师姐!”门外一个女声传了进来。 “请进!”顾语霜说着起身去开门。 一个弟子端着一份午饭进来了,说:“我怕你饿着了,给你送过来。师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语霜看着她将饭菜放在桌上说:“没事,只是感觉要来月潮,有些没胃口而已。” 女弟子关切的摸了摸顾语霜的额头说道:“没发烧。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顾语霜抓住女弟子的手说:“谢谢灵儿的关心,师姐没事,你去忙吧!”推着灵儿走出门外。 顾语霜走过去坐在桌子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吃了起来,嚼了几下还不如阮儒生的烤鱼有味道,她嫌弃的吐出了鱼肉。人有些不舒服了,她躺在床上等待这个月的月潮来临,月潮如约而至,顾语霜身体有些难受,体温开始攀升。 顾语霜捂着肚子说道:“难受,发烧和肚子疼都来了,今天不该掉进水里,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顾语霜腹部如绞,她躬身趴在床上冷汗直流,为了不让自己这般难受,顾语霜催动灵力点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然后趴着晕睡了过去,以此来缓解月潮带来的痛苦。 灵儿在外面喊开门都没有人应答,灵儿催动灵力一脚蹬开了木门,走进屋里看到顾语霜趴着睡着了。灵儿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动静,伸手摸了摸顾语霜的额头,这下是真的发烧了,她立刻拿出一颗药丸倒了一杯水,喂了很久顾语霜才无意识的吞下。 灵儿趴在窗前苦恼了起来,再过一年自己也逃不过月潮带来的痛苦,唉!女人就是命苦啊!自己为啥偏偏是个女孩子呢?灵儿在床前守了很久,顾语霜才清醒了过来。这时候的顾语霜面色发白,还是难受的一言不发,她看着灵儿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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