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值夜班 当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市局的时候，看到院子里一片冷清，以前进进出出的，好不忙碌。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拿着背包来到了厨房。 宋师傅：“柱子来了啊，今天有点晚啊。” 何雨柱：“嗐，这不是最近外边比较乱吗，雨水一个人去上学我不放心，就先去送她了。” 宋师傅：“确实比较乱，我跟你说今天早上局长发火把治安大队的人一通骂，然后赶出去巡逻了。” 何雨柱：“我说进门的时候院子里怎么比平时冷清那么多。原来都出去了啊。局长为什么发火啊？” 宋师傅：“还能为什么啊？被上边骂了呗。这几天我听治安大队的小王说，最近盗抢案特别多，而且死了几个人，影响特别大，居民都不敢出门了。被告到上面了呗。” 何雨柱心想现在四九城来了这么多人，工安人手不足，这个时代又没有监控帮助，被抢了根本找不到人，只能认倒霉。 何雨柱：“确实是，我这不就怕雨水上学路上出事，才去送她的吗。” 这个时候食堂主任赵主任进来了：“大家都过来开个会。” 听到赵主任要开会，都放下手中的活，聚集了过来。 赵主任看到人齐了，就开始开会：“最近外边有点乱，局里决定加大晚上的巡逻力度，这样晚上值班的人就多了。 局领导要求咱们食堂夜里给熬点粥，弄点咸菜之类的，给值班的同志垫吧垫吧。不能让同志们饿着肚子巡逻。 所以从今天开始，每天留几个人给弄一下。排班表我给弄好了，呆会儿大家看一下，就按排班表来就行了。 好了，就是这么个事，大家都散了吧。” 赵主任走后，大家就围了上去，看看自己什么时候值班。 宋师傅挤到了里面，看了一眼：“柱子，今天晚上是你值班。” 何雨柱：“是吗？第一天就是我值班啊？” 宋师傅：“对，我排在第4天。等忙完了咱们俩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何雨柱：“行，咱们先去干活。” 中午忙完之后，何雨柱和宋师傅蹲到厨房后门抽烟。 宋师傅：“今晚你准备怎么弄啊？” 何雨柱：“还能怎么弄，现在到处缺粮，局里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估计就是棒子面糊糊加上点咸菜，最多加上个窝头就顶天了。” 宋师傅听了十分赞同：“也是。” 何雨柱：“夜里这顿饭基本上就安排在半夜十二点了，等收拾完也就到1点多。这样明天上午你辛苦一点，我到10点左右，做菜之前到。在家能睡一觉。等你值班的时候，你也这样。” 宋师傅：“可以。就这么定了。” 下午何雨柱和宋师傅做完晚饭，何雨柱脱下围裙对宋师傅说：“宋师傅，我先回去一趟，跟家里说一下。” 宋师傅：“行，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何雨柱先去学校接了雨水。回到家，何雨柱对雨水说：“你先自己看会儿书，我去给你做饭。” 雨水：“你去吧，不用管我。” 何雨柱进了厨房，想了一下好久没吃排骨了。就从空间里拿出一扇排骨给剁了。忙碌一番，一大锅红烧排骨做好了。 雨水也被红烧排骨的香味吸引过来。看到哥哥做的红烧排骨就想下手抓一块吃。 何雨柱看到雨水伸过来的小手，打了一下：“都多大了，还下手抓。刚出锅你也不怕烫着。” 雨水被打的把手缩了回来，嘿嘿的笑道：“还不是你把红烧排骨做的这么香，我情不自禁吗。” 何雨柱拿碗给雨水舀了一碗，递给她：“这还怨我了，行了，吃吧。” 雨水端着碗回到客厅吃了起来。 何雨柱看了看表，正常这时候宋金凤应该回来了，估计又没忙完，在街道办加班。 不管了，何雨柱一会儿还得回去值班，就自己也舀了一碗来到客厅吃了起来。 雨水：“咱们两个都不等嫂子回来就吃不好吧？” 何雨柱：“吃吧，她不定什么时间回来，我一会儿还得去加班，不等了。” 雨水：“奥，好吧。” 何雨柱快速的吃完了饭，把碗一放：“雨水，你等下把碗洗了。锅里有给你嫂子留着的排骨，等她回来告诉她啊。还有，我估计得后半夜才能回来，跟你嫂子说一声。我现在得走了。” 雨水：“哥，我记住了，你去吧，等嫂子回来，我会跟她说的。”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刚出门就碰到了回来的宋金凤。 宋金凤：“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何雨柱：“我去值夜班，得后半夜回来，锅里给你留了红烧排骨。” 宋金凤：“好，我知道了，你带防身的东西了吗？” 何雨柱：“带了，放心吧。” 宋金凤：“带了就行，后半夜回来的时候小心点。不行你就在局里凑合一宿吧。” 何雨柱：“我看情况吧。你快回去吃饭吧。我走了啊。” 何雨柱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宋金凤看着何雨柱离开，就推着自行车进了家门。 雨水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看到宋金凤回来了：“嫂子，你回来了啊，我哥今晚值班，刚走。” 宋金凤停好自行车，走进客厅：“嫂子碰到你哥哥了，你哥跟我说了。” 雨水：“那你快去洗手吧，我哥给你留的红烧排骨还热着呢，我去给你端过来。” 宋金凤：“谢谢雨水。” 这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赶回了市局食堂。 何雨柱：“宋师傅，我回来了，怎么样了？” 宋师傅：“都吃完了，再把卫生收拾一下就行了。那边我给你留了一份饭，夜里你热热吃。” 何雨柱：“好，谢谢宋师傅啊。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你先下班吧。” 宋师傅把围裙脱了下来：“那我就先下班了。” 何雨柱带着帮厨把厨房的卫生收拾干净，就宣布他们可以下班了。 没一会儿人就都走了，就剩下了何雨柱跟两个帮厨。 何雨柱：“行了，就剩下我们三了，我们去找地方休息一下，时间还早着呢。” 三人刚在餐桌坐下，赵主任就过来了。 何雨柱：“赵主任还没下班啊？” 赵主任：“今天咱们食堂第一次值班，我留下来跟着看一下。” 赵主任看了一圈就回去了。 何雨柱拿出了一副扑克牌：“坐着无聊，咱们玩一会儿扑克吧。” 两个帮厨也正闲的无聊，听到何雨柱提议玩扑克，热烈响应。 晚上的市局也很热闹，巡逻的人带回来了几个人关在了拘留室。 三人一直玩到了10点多，何雨柱看了看表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扑克收了起来：“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该准备做饭了。” 三人来到厨房，帮厨：“何师傅，怎么弄？” 何雨柱：“还能怎么弄，只有这点棒子面，只能熬点糊糊了，晚饭剩的窝头给热一下。再切点咸菜。就得了。” 三人开始忙碌起来，差不多要到11点就准备好了。 赵主任拿着饭盒走了进来：“柱子，弄好了吗？” 何雨柱：“都弄好了，你看看。” 赵主任看了一眼熬好的棒子面糊糊：“这就行了，到处缺粮，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何雨柱对着帮厨说：“端到前边去吧。再烧点热水，把棒子面糊糊保一下温，别凉了。” 11点之后，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到食堂打饭。 何雨柱看到了周伯父：“周伯父，您今晚值班啊。” 周伯父：“对啊，今晚食堂弄的什么啊？” 何雨柱：“只有棒子面糊糊和咸菜，我厨艺再高也没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周伯父：“有糊糊吃就不错了，这点东西还是好不容易弄来的。” 周伯父打完饭就端着饭盒走了。 一直到12点多，才没有人过来了。赵主任吃完饭后，一直在厨房没走，见没人之后就说：“行了，收拾了吧，打扫完卫生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还有路上注意安全。” 打扫完卫生之后何雨柱跟两个帮厨在市局门口分开，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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