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家遇娄半城 第二天,何雨柱下班回家后,就把两只羊扒皮分解。周建业那只羊,羊腿和羊排单独切下来,之后是里脊等,这些拿去送礼。剩下的羊头和下水还有羊脊骨这些让周建业自己留着吃。 自己那只,何雨柱只把羊腿留了出来,其他的肉收拾好,下水和羊头可以做羊杂汤。 次日一早,何雨柱在空间里熬煮了一大锅的羊杂汤。然后倒在了厨房大锅里。 冬天寒冷的早上,吃一碗热乎美味的羊杂汤,嗯,舒服。 就在何雨柱准备把一碗羊杂汤端到客厅时,院门被敲响了,还有车子的声音。 何雨柱去打开院门,看到是周建业开着吉普车来了。 何雨柱:“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还开着车。” 周建业:“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年前得把肉送到那几个长辈家。” 何雨柱领着周建业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吃过早饭了吗?” 周建业:“我吃过了。那羊收拾好了吗?” 何雨柱:“收拾好了,都在西厢房放着呢。我刚弄好的羊杂汤,你要不再吃点?” 周建业:“羊杂汤啊,那就给我来一碗吧。” 何雨柱:“行,你坐一下,我去给你端。” 何雨柱去厨房端了两碗羊杂汤过来,还拿了几个窝头。 周建业:“就咱俩吃啊?弟妹和雨水呢?” 何雨柱:“睡觉呢,早起也没什么事,我就没叫她们。” 一人一碗羊杂汤,吃过之后。何雨柱带着周建业来到西厢房。 何雨柱:“都在这里了,你要是不够,我的那四条羊腿可以分你两条。” 周建业想了一下,感觉多两条羊腿正好:“那行,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帮着周建业把羊肉搬上车,送走了周建业。 马上过年了,何雨柱也要给师父送点肉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了一条羊腿和一斤肋条给师父送去。 师娘:“前一阵不是刚给送的肉吗?我们还没吃完呢。你怎么又送肉过来了。” 何雨柱:“前一次是腊肉,留得住。前两天我跟着周建业又去山里打猎了。打了一只野山羊。给你和师父送了点了来,过年包点羊肉饺子吃。” 跟师娘闲聊了一会儿,得知师父年后要调到四九城饭店去了。 何雨柱:“这是好事啊,丰泽园现在生意也不好吧。四九城饭店可是举办重要宴会的地方,有保障。师父这是要成国宴大师了,以后我可也是国宴大师的徒弟了。” 师娘:“你就贫吧。” 又跟师娘聊了一会儿,何雨柱起身告辞。 从师父家出来,何雨柱带着羊肉又去了师伯家。 师伯母看到何雨柱一个人来有点不高兴,拉着何雨柱的手问:“金凤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何雨柱:“金凤在家照顾孩子呢。” 师伯母把何雨柱带进了客厅,何雨柱看到了娄半城和谭姨也在。 何雨柱赶紧打招呼:“娄叔,谭姨。” 师伯:“柱子来了,过来坐,一块聊一会儿。” 何雨柱过去坐了下来。 谭姨:“柱子,我还想有时间去找你呢。” 何雨柱:“谭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谭姨:“这不是有人给你小娥妹妹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你以前住的那院里的,我找你问问,看你了解不?” 何雨柱心想,应该是许大茂吧,自己这小蝴蝶挥一挥翅膀,只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其他什么都没改变。 何雨柱:“你说说是谁?” 谭姨:“叫许大茂,你认识吧?” 何雨柱:“认识,从小一块长大的。” 谭姨:“认识就行,他人怎么样啊?” 何雨柱:“我离开那好几年了,他现在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他挺招女孩喜欢的。你最好找人仔细调查一下。而且那院里的人都不简单,小娥嫁到那里日子不好过。” 娄叔:“我听说那四合院是模范四合院啊?” 何雨柱:“有些事都被管事大爷压在院子里了,外人不清楚。那院子住的基本都是轧钢厂的人,你们很好打听的啊?” 娄半城露出了一丝苦笑。 谭姨:“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私合营,我们只拿股息,以前的人都躲着我们。” 何雨柱:“那你们怎么不给小娥找个门当户对的。” 娄半城:“我们这些人都被盯着,想给小娥找个工人,免得以后麻烦。” 何雨柱:“娄叔,你在四九城名气那么大,小娥的身份改变不了的。你们为什么不像丰泽园原来的栾经理家一样,去外面发展呢?” 娄半城:“故土难离啊,我娄家家业都在这,怎么离的开。” 何雨柱:“娄家还有什么家业,大街上这么多没地方住,吃不饱饭的人。你们这些家大业大的人就是活靶子。一旦矛盾爆发了,你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娄半城和谭姨闻言,脸色骤变。 何雨柱:“故土难离,香江离的这么近,国家早晚会收回来的。” 师伯这时也开口了:“柱子说的有道理,别人吃不饱,穿不暖,你们这些人锦衣玉食,谁能不眼馋。早做打算吧,给自己留条后路。” 娄半城:“我们会认真考虑的。” 师伯:“好了,不说这些了。柱子,你师父要调到四九城饭店了,你知道吧?” 何雨柱:“我刚去过师父家,师娘跟我说了。” 师伯:“你的本事,我们都清楚,年后要不要跟着你师父过来四九城饭店?” 何雨柱:“这个,我回去考虑一下吧。” 师伯:“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有你师父还有我和你其他的师伯师叔在,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何雨柱:“我再想想,现在我在食堂呆的挺舒服的。” 师伯:“你就是太舒服了,浪费你的天赋。” 看师伯有点生气,何雨柱赶紧赔笑安抚。 师伯:“算了,这事我会和你师父商量的。” 何雨柱有陪着师伯聊了一会儿,娄半城和谭姨告辞的时候,何雨柱也跟着告辞了。 师伯母:“下次不带着金凤她们,你看我还让你进门不?” 何雨柱连连保证下次一定全家都来,才让师伯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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