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g和司徒圣尹邀约的地点在罗弗敦群岛。那里的海域盛产鳕鱼之类的水产品,也有很多的加工过的鱼产品。紫梦一看到便想到了芳姨,便在当地挑选了很多的鱼干和熏鱼作为手札要带回去。还买了传统的维京蜂蜜酒、纯手工羊毛制品之类的特产、艺术品等。 几天内见识了不少挪威的田园峡湾风光,但当紫梦深入这块土地时,还是受到了一种心灵的震颤。 罗弗敦群岛犹如一个秘境遗世的天堂,平缓无波湛蓝的海面上,一定距离便会看到坚不可摧的花岗岩岬角凸起伫立,远处看着就好似连在一起,铸成了一道天然的 “罗弗敦之墙”。 这里一日的太阳永远在海平面上面,闪耀着灿烂的光芒。阳光下波光粼粼的蓝色港湾,天空、山峦、海水,形成了天然的蓝色渐变水彩盘,一切看上去和谐、自然,又不太真实。 而陆地上的景色也不遑多让。糖果式五颜六色的小屋依山傍水,掩映在浓绿的树丛中,散落于山下绿地峡湾边。 白色的草垛也成了田园的装饰,装饰着苍凉裸露青褐的峰峦,犬牙交错的层系构造又刻印着百万年地质的沧桑。 俊美的山峰、秀丽的田园和迷人的海湾,被归纳在一幅画中,比ps的效果更美得不真实,仿佛一个童话世界。 道路在山海田园间延伸,桥梁、隧道将岛与岛连接,通向每一个僻静的地方。 来到此处,湛蓝的海水、青褐的峰峦、彩色的渔村和碧绿的岸滩,不断地映入紫梦的眼帘。 如果拿起手机或者相机,随便一处视角的咔嚓都会是一幅绝美的景象。 这里也是很多艺术家的灵感来源,每年都会有很多各界的艺术家来到此处度假,以汲取艺术的灵感。 然后,行至一处聚集了很多绘画艺术者专门蹲点创作的海岸边时,一幅画步入了紫梦的眼前。 那幅水彩画画的就是面前的海峡之景。然而突兀的是,画的正中央画着一只从底部伸出的右手。手呈五指张开的样子,很有动态感,像是要抓取前方的景象,像是要拥抱自然,有奔赴的自由之感,又像是在推拒挣扎着什么,潜藏着一种压抑与阴郁之感,与宁静自然的海峡之景之间呈现出了一种违和又冲突性极强的衬比。 紫梦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只觉得画上的那只手如是熟悉。 紫梦不自禁地伸出手,聚焦在画上的那只手上,直到自己的视线里自己的手与画上的手重合—— 她突然觉得心口一凉,像有什么在一瞬间紧绞住了心脏。 “怎么了?看上了那幅画?”身后的司徒圣尹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视线推到她的视线落点,也一眼看到了那幅画。 意味不明的神色从眼里一滑而过,司徒圣尹哑笑。而后推着轮椅,走向那幅画处。 他用挪威语询问了离画最近的一个人一些问题后,便低下头来对紫梦道:“他们说这幅画的作者去买吃的了,可能待会才会回来。我们等等?等会我帮你买下?” 紫梦的手攀上司徒圣尹的手臂,握紧,摇了摇头道:“不要了,我们走吧。这幅画很好看,只是觉得里面充满了冲突性的感情,且觉得画里的手好像自己的一样,所以一下子感觉共情了什么,所以被吸引了。我欣赏欣赏就好。这世界上令人喜欢的东西那么多,并不是看上了便要拥有才会满足。一幅美好的画作,欣赏到了,便很令人觉得愉悦了。我们走吧,别要耽搁了你和之前那位先生的会面。” 司徒圣尹另一只手覆上她紧握着他的那只,然后轻拍了拍:“好。你开心就好。世界上令你喜欢的东西那么多,只要你想,只要我能,要和不要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凭开心就好。” 一段小小的插曲,只在陆地上稍作了停逛,司徒圣尹和紫梦便在kg的手下指引下去到了约定的地方。 他们所到的地方在当地最高和最具传奇色彩的山脉之一瓦加卡伦山旁的峡湾处。一下车,便看到一座能将美景尽收眼底的桑拿浴室独立于海岸边,犹如一颗闪闪发亮的宝石,坐落于恢弘壮阔的群山和峡湾的环绕处,遗世而独立的散发着它的美丽和魅力。桑拿浴室的不远处、湛蓝幽深的港湾上还停泊着一座桑拿船。桑拿船不说很大,但是特别精致,虽是一贯的北欧风的简约配色,但配置上却是极致高端奢华。 kg包下了这片地方,已在此处停伫了几日。 “可惜还不到时日,如果再过个把月,就可以在这里观赏到有名的极光了。下次有机会,再邀约你们。”kg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一边说着,一边引着他们上到了桑拿船上。 他本人倒是十分自在,似乎确实在这里已然享受了几日与自然亲近的日子,身上的气息也要比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无形的侵略感更平和了许多。此刻身上也只套着一件黑色的浴袍,松松散散包裹着他彪悍强劲的身形,脚上穿着一双同色的人字拖,那脚与紫梦的对比,怕是紫梦平踩在他的脚背上也绰绰有余的稳当。他倒并无闲散的模样,他本身有种很浓郁的黑色气质,对比他穿着西装不苟言笑的那种禁欲如高岭之花的气质,此下的他于他棱角分明异域风甚浓的脸上反而裹挟着一种堕落的魅邪之色,衬着他如陈年的酒,逾久弥香。 紫梦看着kg不由自主的脸红,也很难移开眼目。司徒圣尹甚是吃味,扳着她的脸蛋,挑眉道:“好看嗯?” 紫梦于沉浸式中反射性地回答:“嗯,好看。”然后,便迎来了司徒圣尹呼吸掠夺式的亲吻。 终是在她缺氧式的晕乎下才停了下来。 kg在一旁大笑:“看来你们华国人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保守。” 紫梦羞恼地双手圈着司徒圣尹的腰,仿佛自己头上长着两只角一般,不停地在他的胸腹上顶撞,嘴里还怨怼着“就是你”“就是你”。 司徒圣尹连忙定固着她作乱的头道:“啧,看你是晚饭是不想吃主人的邀餐而想吃我给的‘加餐’了是吧?” 紫梦嘟翘着唇仰起头来,一双懵懂无知的水杏盈盈而不解地看向司徒圣尹。 只听司徒圣尹报了一种植物的名字,便见他再次倾覆下身子,低头掠夺住了她的呼吸。 嗯,个贱男人花样还挺多。 紫梦再次于快窒息中捶打着他的身子,却被他猛然间从轮椅上抱起,一手托着她肉乎乎的水蜜桃,一手手肘钳制着她的后背手掌扣着她的后脑,把她压制在他的身前,像抱小孩一样地把她圈固在怀里。 嗯,要不是那一团,她就偏信了他的爱恋而不是爱慾。 只听他氤氲着魔力的低哑嗓音从耳畔传来:“乖,别动嗯?给老公遮遮……嗯,顺便给老公降降温。” 遮你大爷的,降你二老爷的,你个禽兽。 紫梦一张小脸爆红,两颊气鼓鼓得像个河豚,但却也乖乖地在他的钳固下一动不动……嗯,不敢动。 嗯,如果忽略那一处的生机勃勃,他就信了她的乖顺而不是乖觉。 他们到达时正好是可以吃午餐的时间。 主菜之前,waiter给每个人上了一杯对应他们选择的不同菜式所相应搭配的特调饮品。司徒圣尹给紫梦选择的是无酒精饮品菜单。这款特调饮品是水果与植物的搭配,除了新鲜水果清甜的气味,还会有一些说不清楚气息的难以辨认的草药味。 当然,司徒圣尹照惯例还给紫梦点了一杯至少1000l的鲜奶。 那杯特调在给紫梦品尝前,司徒圣尹先抿了一口,挑了挑眉后,才带点道不明的笑意的递到紫梦的唇边:“尝尝?” 紫梦自是小孩心性,端到嘴边的,自是毫不客气,直接小嘴儿一叼吸管就大吸了一口。 这一口刚压入喉口,便看着她表情一滞,下一秒便见她一张雪白小脸蔫皱了起来,她哇的一声张着嘴儿一股脑的让那口液体便又全吐了出来。 司徒圣尹像是预判一样,用不知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温热的毛巾垫在她的下巴处,顷刻间的便一滴不漏地全接住了她那吐出的液体。他低笑间,手上动作又很迅速地又换了另一条干净的热毛巾,为她擦拭着小脸和唇角。 “啊——要命喽!圣尹你蔫坏!骗我喝!” 那说不出的怪味仿佛还在她的唇舌间蹦跶,她张着小嘴一边抱怨一边“痛苦脸”道。 现场原本都是一贯冰山脸的两个男人此刻皆是满脸的烟火气,笑得肆意。 倒是把紫梦一张小脸气得更拧巴,珍珠豆子说掉就掉,张嘴哇哇地便哭闹起来。 小家伙哭起来倒是没有那种耍脾性的野孩子的那种烦人劲,反而奶萌奶萌的,哭声也不大,哪怕极力扯着小嗓子以表自己的“不满”,也依旧是一口娇乎乎的奶音,司徒圣尹又趁机狠扳着她的头,狠狠地在她的脸上嘴上黏糊了一阵。 狗男子。 紫梦哭闹声在极致中又提高了一个大调。 “不是说了给你尝尝吗?怎么就一大口就下去了?”司徒圣尹压着嘴角的笑意,一脸“关切”道。 还好倒不是完全的丧良心,一边说着,一边又拿着牛奶给了紫梦过过嘴里的味儿。 牛奶倒是没在用吸管,直接咕噜咕噜地就灌下了三分之一的量。 “小奶妹。”司徒圣尹低笑道。 那怪异的味道下去,紫梦才停止饮奶。还未等她自己舔舐干净唇边的奶渍,便见司徒圣尹一脸宠溺笑意的凑过了脸来,直接亲吻舔吮清理了干净。 kg也轻笑出声:“所以我到底是为什么要邀请你们两个前来就餐?就是为了看你们虐待我这只单身狗的?”kg的中文相当利索。 司徒圣尹觑了kg一眼:“那不是便宜了你?虐虐更健康啊。就如刺激消费一样,给你刺激刺激,说不定你的好事就近很快就不用做狗了呢。” 从kg的视线看过去,小姑娘已然面红耳赤快要冒火的样子。而她身旁的男人像是熟视无睹般,反而起了更深的逗弄心思,一只纤长的手指还在她幼儿般稚嫩的脸上来回摩挲。 那脸儿嫩得,白里透着娇嫩的粉色,像是雪里沁润着花汁般。手指滑过的地方会立马起了更深的红痕,又会轻易的散去,激着人眼热,更令人升起了一股无名的凌疟慾。 如果人的眼神能够具现化的话,那么现场看着她的男人此刻都可以化成猛兽,会立马按着小姑娘做着令小姑娘会哭喊着停不下来的事儿。 当然了,会直到把小姑娘撕碎,吞吃的渣都不剩,或许猛兽们才能停止下来。 kg拿起自己的那杯一饮下去便空了一半。 两口见底,放下杯子,手指敲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口,kg对司徒圣尹戏谑道“本来想说确实啊,看着你们两个人那么恩爱,我都想正经谈个恋爱了。但转而看了看你我就想,哎还是算了,有或没有不都是狗么?这不,我是单身狗,你是舔狗。” 司徒圣尹斜睨了他一眼:“舔狗不好?单身狗只能吃狗粮,舔狗有吃有喝,不香?” 香,怎么不香。看着就想吃想舔,何况那在怀在手的可以肆意为之的叫着老婆心肝的宝贝。香喷喷甜滋滋的味道,单是想着都令人心动,口涎都忍不住更多的在自动分泌。给他,他也舔。 kg垂眸低笑:“要么看看你有没有和你这口子差不多的小姑娘没有,给我介绍介绍?” “啧,就你?你这一方教父还用轮着我介绍?想要爬你床的惹火女郎怕不是都可以绕地球几圈?何况你过身的不是一向属意的是性感撩人型的吗?就你个口碑性冷淡又有暴君头衔的煞神,怎么?现在想要换着新鲜口味的祸害了?哪怕真有,给你介绍了,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一个?有了祸害祖国花朵的名头。”隔了几秒,司徒圣尹又来了一句“老牛吃嫩草”。 真是杀人诛心。 kg嗤了一声:“你这小子,还真是一贯的毒舌。就你这面冷心狠性更冷的都能娶得上老婆,我还能输你?而且我哪里老了?不就二十八?大了你两岁而已,你这未婚妻也不过二十岁上下吧?怎么的?就算娶你老婆这八岁年龄差也都是婚娶里很般配的数不是?” 还真是眼毒。司徒圣尹眯着眼睛又瞟了一眼kg。 如希腊神精雕一般的面容,除了上位者一贯的冷酷之情外不露其他一丝人间神色,还尽显着一种气压差。这是kg生为一方霸主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与生俱来的气质。年岁在他身上只会是越来越沉淀的味道。就像他爷爷、他父亲一样,哪怕年岁大了,但身边哪怕不亮出身份,也大有十几岁的姑娘都逃不出他们男性魅力甘愿跪舔做舔狗的。 要不,他八十来岁爷爷能从四十多岁起到现今就换了三次肾脏吗?哦,不。到现在,是准备第四次了。 也就多亏了那层身份地位带给他的“好命”,一般人一生能接受个两次肾脏移植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何况等不来肾源活不到第一次肾脏移植或者无经济能力做手术的人都大有人在。 噢,他五十多岁的父亲也做过了一次肾脏移植手术。 也不知就这样一个恶事满天飞的家族,到底是什么才可以被上天如此庇护? 嗯,或许便是所谓的祸害遗千年吧。这该死的如地狱般的人世间。 或许是见惯了这个家庭的声色犬马,又或许是其他的别的原因,到了kg和他的另外两个兄弟这里,反而出了他们这三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三个兄弟加起来的桃色绯闻一只手的手指也数得过来,甚至八卦这三个兄弟是o是1的各类小话都要比他们又上了哪个女人来得更多得多。 kg是欧印混血,长相非常俊美,既有欧洲贵族的优雅气质,又带有些那种古老族裔才具备的原始的文化气息和神秘感,外貌和华国北方少数民族的人倒有些相像,但韵味又更深的多,且长得甚是精致绝妙。以小孩子大多喜欢以貌取人的性子来说…… 啧,司徒圣尹垂眼看了看小姑娘那要瞟不瞟的眼神,双手扶上紫梦的轮椅硬是把它调转了个方向,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嗯,顺眼多了。 kg自是看到了司徒圣尹的动作,摇摇头,调笑:“你这还没真的把媳妇娶进门呢,就这么专制得是要把小姑娘吃的死死了?” 司徒圣尹挑挑眉,一副“你懂个屁”的表情。 “难为你一把年纪了,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什么专制什么吃的死死的?老子不吃她她也是老子的人,懂?懂得什么叫‘灵魂伴侣’么,用你们的话,这是老子肋骨取做的女人、骨血化成的心尖人,我命定生生世世的人。这不叫‘专制’,这叫‘爱意’。爱她愿意为她做一切,爱她便想把她融入自己骨血里想与她化为一体。你这条狗懂个屁。” 嗤。kg无力吐槽面前这只舔狗。 “休斯呢?那条拥有着邪恶灵魂的‘恶犬’怎么不见?”司徒圣尹转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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