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羌人危机

侍卫匆匆而来，神色凝重地向刘胥禀报：“启禀大王，关宇大人发来密信，称他发现羌人似有联合之势。更糟糕的是，此时河湟地区的上百个羌人部落竟然打算‘解仇交质’！这些部落以先零和烧当羌为首，已然结成了一个强大的反汉同盟。如今，他们已经开始对临近的卫所发起猛烈攻击。关宇将军不得不收缩兵力，将所有卫所集结在青海湖附近，形势十分危急，请大王速速派遣援兵前往救援！”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刘胥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毫不犹豫地起身，匆忙寻找霍去病，希望能与他一同赶往河湟支援关宇部队。霍去病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并迅速与刘胥共同起草信件，寄给河西四郡的边军将领们，详细告知当前局势，并催促他们尽快向朝廷上奏，请求调遣更多军队参与此次行动。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刘胥和霍去病深知每一刻的拖延都可能导致更多无辜生命丧失，因此他们马不停蹄地准备启程。临行前，两人再次审视战略部署，研究如何应对敌人的进攻，以期能够最大程度减少伤亡并解救被困的关宇部队。带着坚定的决心和无畏的勇气，他们踏上了前往河湟的征程，决心要挫败羌人的阴谋，守护边疆安宁。 两人留下一部分人来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战利品以及被俘虏的敌军士兵。随后，刘胥立即修书一封寄给身在安西城的丞相贾许与公孙嫣，请他们派遣使者提前将贵重礼品运往长安城。同时叮嘱大司农严格按照之前的协议处置汉军所缴获的战利品及战俘，并确保应支付款项安全押送至长安城内。 此外，他还下令少府调遣人手负责运送轮台和卫城两地所需的军需物资前往焉耆地区。由于刘胥此时并不在国内，因此授权丞相贾许全面总理政务事宜；而太尉姜威则负责统率全国军队。至于那三千名精锐禁卫军，则直接听从王后指挥调度。 在行军途中，源源不断地有信使往来穿梭于队伍之间传递信息或接受新指令。这支庞大的军队沿着焉耆一线（即如今着名的独库公路）急速前进，目的地直指青海湖畔。当他们中途偶遇少府押送而来的辎重大队时，不仅及时补充了充足的粮草物资，还更换掉所有破损不堪的武器装备和甲胄。紧接着，全军继续马不停蹄地狂奔向前。 仅仅用了短短半个月时间，这支雄师便跨越楼兰、鄯善等地顺利抵达若羌境界。刘胥和霍去病命令大军暂时休整，二人招来留守的千户询问关宇如今的情况。据三天前的最新情况，关宇带领五千人马断后，已经被打退到青海湖以西，除留守的千户外，另有两个千户压着俘虏和牲畜撤回，如今已到若羌以东一千里处，羌人俘虏多有动荡，斩杀数千人才老实下来。 事情紧迫，不能再拖延了！刘胥立即修书一封寄给关宇，详细说明了大军预计抵达的时间，并叮嘱他要巧妙运用袭击、骚扰等战术来阻止羌人联军前进，尽可能地减少己方士兵的伤亡。同时，刘胥还赠送给关宇一句至理名言：“存人失地，人地两存；存地失人，人地两失。”这句话深刻地表达了保存有生力量比守卫土地更为重要的道理。 经过与霍去病一番深思熟虑的商讨之后，最终决定由刘胥率领禁卫军两千人和护军一万人作为先头部队提前出发，而霍去病则带领汉军以及虎贲军稍作休整，补充足够的肉干并更换好马匹后再迅速追赶上来。 这一夜平静无事，但每个人心中都紧绷着一根弦。次日黎明尚未破晓之际，刘胥麾下的禁卫军和护军已然整肃完毕，每个士兵都配备了五匹战马，准备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奔赴前线营救关宇。他们深知时间就是生命，必须争分夺秒才能挽回战局。 时光荏苒，转眼已过三日。这期间，刘胥及其麾下将士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每日行军近两百里；又历经六日，行程更是突破千里之遥。就在此时，他们偶遇一支返程的羌族奴隶队伍，与此同时，还有两千名负责镇压骚乱的卫军士兵也在场。 眼见局势混乱不堪，刘胥毫不犹豫地下令率军围困这群躁动不安的羌奴。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大批汉军，原本喧闹不止的羌奴顿时鸦雀无声。刘胥深知时间紧迫，容不得半刻耽搁，当即下令从众多羌奴中挑选出有家室的青壮年充作奴役军队，至于那些无家可归之人，则当场处决以儆效尤。不仅如此，他还严正警告这些羌奴：若奴军中有人胆敢逃跑，必将诛杀其全家老小；倘若羌奴内部发生暴乱，同一什（古代军队编制单位）内所有人都将受到牵连并被处死。 安排妥当后，刘胥命令其中两个卫队继续押送只剩下老弱病残的羌奴前行。待一切准备就绪，他们迅速换乘新的马匹，并挟持着七八千名羌奴再次踏上征途。 经过整整一天艰苦卓绝的长途跋涉，刘胥惊愕地发现羌奴们的行进速度异常缓慢。面对如此严峻形势，他当机立断作出决策：派遣两千名护军统领那些手无寸铁的羌奴继续前进，自己则亲率一万名精锐骑兵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朝着关宇所在地疾驰而去，力图尽快抵达目的地实施救援行动。 从若羌到青海湖大约有三千里之遥，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关宇及其部队还需要承担殿后的任务，但现在既然已经遭遇了羌奴，那么他们就可以直接下令让关宇迅速撤军并与刘胥会师。 然而，如此匆忙的急行军显然无法长久维持下去。考虑到实际情况，刘胥命令部队保持每天七十至一百里左右的行军速度。经过十几日艰苦跋涉之后，终于有斥候前来报告说关宇所部已经抵达附近地区。双方成功会合之后，刘胥震惊地发现关宇手下只剩下区区三千人而已。 \"目前局势究竟怎样?\" 刘胥心急如焚地问道。 \"启禀大王，自从末将奉命撤退以来，羌人似乎并没有对我们穷追不舍，仿佛他们的后方发生了某种变故或骚动。\" 关宇神色凝重地回答道。 \"看起来应该是汉军采取了某些行动，导致羌人陷入混乱之中。我们不妨暂时在此稍作等待，看看后续情况再做定夺。同时也可以顺便接应一下后面的军队。\" 刘胥沉思片刻后作出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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