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五人围在了火炉旁。 傻柱对着贺来开口：“小来子，其实我也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很多、很多感谢的话，想和你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我有时候老是在想你是不是上天特意派下来拯救我的，是不是我的娘看我过的不好才派你来的，想想你帮我改名，帮我娶媳妇，帮我提升厨艺，帮我处理食堂关系，我都感觉不真实。有时候我都觉得这不是我自己。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没有你，我爹走了我会怎么样，雨水会怎么样。我不敢想，我好害怕。所以我想听着你的话走下去，但看你病倒，我又在想是不是我的缘故，是不是我让你这个小孩为我担心了太多，太多。 我真的很感谢你。真的真的很感谢的那种。我也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平平安安地健健康康地长大。你柱子哥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只能给你做一辈子饭了。” 傻柱说完眼睛也红了，秦淮茹揽过傻柱对着贺来也说：“小来子，嫂子也是感谢你，感谢你让柱子娶了我，感谢你帮我找到工作，嫂子的心愿不多，但都被你实现了。谢谢你，小来子。” 雨水也跑过来想谢谢。贺来听不下去了。 “走走走，好好的过年变成什么了，雨水，走，放鞭炮去。”贺来拿上鞭炮和几柱香，拉着走过来的雨水房门。再不走贺来怕是要尴尬死了。不说了，都是泪。 “大茂哥，出门了。”贺来站在许家叫着。“来了，来了。”许大茂嘴里叼着一根鸡腿掀开布帘走了出来。 三人又往刘海中家去了，贺来探着头往里一探，发现只有刘海中和刘大妈在那聊天。 “刘叔，光齐哥他们呢？”贺来出声询问。 “小来子啊，我家那小子带着俩弟弟去前院玩了。”刘海中看到贺来从门外冒出一个头来，也不生气，直接告诉了他。 “那些，刘叔，您接着侃大山，我先撤了。” “嗨，你个皮猴子。”刘海中看着贺来已经跑了，也是无奈笑笑。 “小虎子，春儿，走。” “来哥，去哪？” “当然，玩鞭炮啊，来哥都拆好了。” 一众人来到大门口，看到大院的小孩和隔壁院的孩子都在玩耍。 贺来也抓紧点上香，一人一根，把口袋里的鞭炮分一下。大茂哥自己掏出一大把也分了一些。 没一会儿，众人也融入鞭炮大队伍中，一个个蹲在那，一手拿着香点引线，一手还捂着耳朵，还时刻准备逃离。 这年代，小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得简单。 “啪、啪、……”络绎不绝。 大家放的差不多了，贺来又聚集了少年团，一起对着天空大声喊道：“过年好！” 看着小孩们也想喊，贺来也是继续蓄力，“大家准备、一，二，三，过年好！” 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 …… “过年好，雨水妹妹。” “过年好，贺来哥哥。哥哥得给妹妹红包哦！” 贺来直接大方地给了一颗糖，雨水立马不高兴了。 “一句吉祥话一万。”贺来看小丫头不识逗，大方拿出10万挥了挥。 “这个我知道，我祝来哥哥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阳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百事百通、千事吉祥、万事如意！” “额，这个算一个吗？”贺来麻抓了，这雨水哪学来的这套说辞。 “娘，来哥哥赖……” “行，行，都算，都算，别叫，十二万给你。来哥哥怕了你了。”贺来赶紧捂上雨水的小嘴，这丫头变坏了，动不动就喊娘，玩不起。 贺来打算去外面赚回来，先带着雨水去李家，没一会儿就收获八个，又去许家收获六个，接着张二狗、刘家，感觉发财了。 “怎么样？跟着来哥混，那是吃香的喝辣的。走去中院。先去孙大娘家。” “小虎子，春儿，让一让，孙大娘，小来子带着小雨水给您拜年了！”两小只赶紧鞠躬。孙大娘也是给出了红包。 贺来向小虎子兄妹甩了甩自己的红包。 “羡慕不？” “羡慕。”两小只赶紧点头。 “走团长，带你俩去。”贺来霸气用手往前一挥，率先走向傻柱家。 …… “柱子哥，贺来携少年团成员祝你新年快乐。”贺来赶紧伸手。三小只也是有样学样。 “嗨，可以，柱子哥早有准备，来、来、来，都有，一人一个。”傻柱也不含糊，赶紧从裤袋里掏出红包。 “嫂子呢，在里面吗？我要去……” “不许去，我帮你嫂子给了，来拿着，拿着。”傻柱赶紧拦着，又每人一个。现在媳妇可金贵着呢。贺来一群人这才离去。 “小虎子，春儿，接下来就靠你们了，我们都要过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贺来带着雨水往后院走。 走到门口，才发现小虎子兄妹还跟着。 “你俩去要啊！，脸皮厚点，红包就会多点。快去吧。”贺来赶紧对着他们道。 “那个，来哥，我们想先给贺姨拜年。” “啊…”贺来又蛋疼了，忘记自家有个老妈了。只能带着三小只进了屋。 看着小虎子们走流程。连小雨水都给了春儿妹妹一个。 贺来一看着两小只望着自己，只能不情愿地掏出红包。两小只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还没多想一会儿，一个个商量好了一样都来拜年了。贺来又给出几个，剩下的也被老妈以没红包了为由给收走了。 “得，白忙活半天，还搭进去12万，你敢再偏心一点，雨水的你就不收。”贺来敢怒不敢言。 傻柱这会进来了。向吴娟拜了年。结婚了就没红包了。 “小来子，我等下去给师傅拜年，你去吗？” “去啊。”贺来赶紧去房间拿上茶叶，点心。雨水也想去。 “雨水就不要去了，留下来陪娘和淮茹。你们骑车慢点。”吴娟直接开口。 傻柱也没意见，现在天气冷，路面滑，行人也多，骑车带两个的确不安全。 …… “哪间是师傅家？”贺来跟着傻柱踏进一座四合院，现在的四合院都是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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