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傅司辰，满脸泪水：“也是因为你，我和傅司辰离婚了……”</p>
在黎母闪躲的目光中，黎婉婉一步步走黎她：“我到底是你的女儿，还是你满足自我的工具？是不是只有我带着无数骂名死了，你才会为了你多年的心血就那么被毁了流一滴眼泪？”</p>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多年自己活在一个被谎言编织的囚笼中。</p>
黎母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她因为孩子和傅司辰的事黯然神伤。</p>
而傅司辰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也同样瞒着她，她恍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像木偶的傻子，任凭别人操控和欺骗。</p>
黎母偏过头，没有说话。</p>
与其说她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不如说她根本无法反驳。</p>
这么些年，黎婉婉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p>
她始终像个机器，自己发号指令，她就照做。</p>
黎婉婉扯着嘴角，悲戚地笑着后退着：“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p>
第三十三章 反问</p>
黎婉婉转过身，推开傅司辰和萧洛羽快步离开。</p>
萧洛羽扫了眼已经僵住的黎母，又看了傅司辰一眼后抬脚跟了上去。</p>
傅司辰听着那呜咽的哭声越来越远，才觉窒息感慢慢散去。</p>
他阴翳的双眸定在黎母身上，声音比这样冰天雪地的天还要冷：“为了你想要的荣誉，你什么都可以舍弃是吗？”</p>
也傅是因为黎婉婉不在，黎母不再忍耐，她倔强地擦掉眼泪，执拗道：“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懂什么，我怎么能让她碌碌无为一辈子。”</p>
闻言，傅司辰讽笑一声：“无可救药。”</p>
现在他只觉黎母荒唐的已经不像人。</p>
黎婉婉是她女儿，傅书然是她外孙，但如果与她想要的荣誉比起来，这些都是可以放弃的。</p>
急促的步伐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萧洛羽一把扯住黎婉婉：“黎婉婉，你要去哪儿？”</p>
碎发混着眼泪贴在脸颊旁，通红的眼中蓄满了泪水，黎婉婉泛白的嘴唇嚅动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p>
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双手捂住脸，蹲下身子抽泣着。</p>
眼前的她像是一根针扎在萧洛羽心上，他也蹲下身，轻轻拍了拍黎婉婉的肩：“哭出来吧，你已经压抑够久了。”</p>
黎婉婉抬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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