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在乎

当四合院得知这一情况后，懊悔不已。如果他们像何大清那样当初花费些资金把户口迁移到帝都，现在就不必如此为难。 现在的帝都市民才能获得商品粮配给，非本地户口者是无法获取的。而在贾张氏家中，除了贾东旭以外，其他人全都是农村户籍，以节约家庭开支。 自此，贾张氏开始抱怨贫穷，易中海随之提出号召众人给贾家捐款。听到这些，何雨柱对何大清道： “每人最多捐赠一角两角就行，若贾张氏不愿意，就把钱收回来，就说她太贪心。以后与贾家撇清关系，如果你不愿意，就询问街道主任他是否认为你的捐赠额太小。别的不必管。” 何大清依照吩咐行事，易中海果然首先发难，大清直接提出要去街道办事处调查此事。这下把易中海逼急了，而目睹何大清的贾张氏怒火冲天地骂了起来。 借此机会，何大清痛斥道：“奶奶呀，就算只是两毛，也不是什么大数目。现在一斤细粮是十八分，粗粮便宜一半是一毛。这样算来，两斤粗粮加上一斤细粮都不够，你还嫌少，简直是贪婪得不知足。老易啊，虽然邻居这么多年，但我不想跟你们撕破脸。贾家的事就不要找我，要找也不怕，让街道主任过来；否则我亲自上门去质问他们！” 说完，何大清握紧两毛钱离去了。看着这一幕，其他人纷纷效仿，不料贾张氏却不为所动，不论金额大小，拿到钱后回家都会被骂。 此事闹大后，除非贾东旭反复道歉，否则贾张氏恐怕早已受到众人的联手排斥送回农村。四合院的生活自此变得波澜不断。 何大清得到何雨柱支持，拒绝处理和贾家相关的事务，乐得袖手旁观，欣赏热闹。而易中海多次尝试打探何雨柱的行踪，但都被何大清代为不知且未予回应。他曾找过鸿宾楼查询，却无任何音讯。 意识到兄妹们的命运不明，何雨柱不负责任的父亲又有了新生儿，对这对兄妹毫不关心，聋老太太心中担忧。不过这仅是聋老太太的看法，而易中海则暗自庆幸。因为他已经控制了两个孩子的生活费，尽管多年不曾提及，何大清对此从未追究。 现在没有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消息，易中海并不焦急。他相信终有一日贾张氏会成为唯一的抉择，那时或许聋老太太会站出来，从而压过何大清。易中海如是说，希望安抚聋老太太的忧虑情绪： “老太大，你看贾东旭这些年表现得多孝顺。您若觉得选他没错。秦淮茹那姑娘你也见到了，遭受那样的待遇也没多抱怨，她多么忠厚善良。小俩口如此孝顺，将来肯定能好好侍奉。让咱安心吧！”听着这些话，聋老太太挥挥手道： “算了，中海，你回去，我需要静静思考。”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心意未决，便不再强求。他相信，时间长了贾张氏一定会胜出，那时候聋老太太也许能帮上自己对付何大清。 如今，何大清每日沉迷于笑话，只要和他没关系，便万事不理，安之若素。而何雨柱对四合院的事情全然不顾。 何大清开口说道：“柱子，如今每项工作都有评分标准，我该参加评定吗？”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道：“应该参加，肯定要参与。我去，能评到多高的级别我就努力评多高，多少分就拿多少分。顺带去我师父那瞅瞅，厨师评级怎么做。” 何大清笑道：“不用，全帝都评鉴中，厨师已经改叫炊事员了。总共分10级，最低级10级每月27块5工资，最高等级1级则是89块5。测评将在三家餐厅——丰泽园、鸿宾楼和峨眉酒家展开。明天下午就开始。” 评定持续两个月时间，只要是厨师都可以参加，不过要求6级以上。六级到十级可以在各自单位里评定，但薪金差距不小，比如六级厨师薪水降到了48块5，比他之前的60块差得多。何大清渴望参与：\"我觉得，多年你的教导，我离大师级别不远，我很想一试!\" 听到何大清的热情，何雨柱欣然道：“行，你去鸿宾楼，我去丰泽园吧！” 大清不解地问道：“你不是鸿宾楼荣誉厨师吗？” 摇头回应，自从公私合营，他已经不再具备那个身份。虽不在岗位上烹调，炊事员证还是要拿到。何雨柱安慰道：“不必担忧，专心参加评级就好，我明儿也去，你呢？” 大清道：“我也会去，哎，你师父要不要一块去见见面？” 何雨柱摇头：“不必特意叫来，你让师父也参评即可，就说这是我说的。他年纪也快到了，评完就差不多可以退休，有份养老金待遇呢。” 何大清闻言欣喜道：“还有这个好处啊，真不错。那薪水再低也没关系，退休时有个保障总比没有强。”何雨柱同意道：“确实是这样。” 满心欢喜，何大清回到家中，打算和宋子语分享这个喜讯。在实行限购制度后，何雨柱已停止肉类收购，因为猪肉价格高涨难以购买。但他过去三年花了近三百个黄鱼（当时的硬币名）收购近一千头猪、羊一千多只、鸡鸭鹅五千多只，以及三百多头牛。人们常认为那时期没有养殖场，但事实上，直到一九五五年以后才有严格管控，此前商贩仍然遍地贩卖动物。 农业方面，五八年之前农村的鸡鸭鹅养殖颇为普遍。五八年后的自然灾害导致大量停止养殖，然而待灾情缓和并确定安全后，人们逐渐恢复养殖。 养殖业的增长被认为是资本主义表现，而真正的调控来自国家对肉品统一购销和国有食品厂的建立。何雨柱清楚，自己囤积的食物大致就在此范围内了。 然而，何雨柱并不介意，因为他已经积累了许多需要的东西，并且学习所需的知识也都有所掌握。 他决定报名参加炊事员资质考核，并提前请假准备，到达学校后得知一周后有个工程师和技术员等级的考试可以报名。 这样一来，其他人也能看出每个级别对应不同的报考条件。 何雨柱对自己的资格进行了评估，发现他能达到五级工程师的级别，达到四级就已经是总工程师了。因为他把不少成果和研究成果献给了国家，同时论文也得到了校内导师的认可。 此外，他还了解到不同技术工种会有评选，如果有兴趣的话，都可以尝试。评估期设为半个月后，此时全国都在紧张地评定专业等级。 完成这件事后，何雨柱还想去考另一种资格。于是从辅导员那里获取了关于各类工种的不同评级和薪水标准。此时他才发现，医生、教师，放映员，播音员等都是一级最高，工人则是工人的分级中最低，一至八级不等，而一级代表最低级别，八级代表最高级别。像电工、木匠等职业，八级就是他们的顶峰。 工人工资以一级起步，随着等级升高，到八级是顶点。例如警察是第一到十 ，文职人员则是第一到十六级，而卫生技术人员分了一到二十一级的档次，工程师和技术员则是第一到十八级，机关人员则有一到三十级的分类。 这些不同职位根据等级享有不同程度的待遇。对此，何雨柱心中有数： “辅导员认识到我的请求后点了点头：‘好，很多同学都在为评级请假，包括你，在允许范围内。校方也为你们提供便利。不过最终的证书将会进入你们的档案里。’你需不需要填工程师报名表格呢？你也试试？” 何雨柱欣然接受：“要！我要一级五级工程师的报名表，我在学校的科研论文与创新成就已经足够让我申请了！”辅导员听到他的声明，对他的选择并不意外，直接说：“果然，我一直认为你会选这个。还好我们学校具备这个条件，表格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只需要填写就可以了。” 拿到表格后，何雨柱照着说明认真填写。很快便填写完毕，递给辅导员徐。看着那张表格，辅导员好奇问道：“请假是为炊事员等级吗？” 何雨柱微笑确认：“不错，辅导员您知道的。”辅导员感慨地说：“你是位天才，国家肯定会注意到你。我真没想到你竟精通烹饪技艺到大师级别。可惜，这场革新对厨子并不算友好，一级炊事员的最高薪酬只有895元，跟以前的180万元差距悬殊啊！” 拿着报名表格，何雨柱自豪地道：“而在咱们这里，一级五级工程师是1785元，仅仅少05元，并不多。”看到何雨柱的态度，辅导员无奈地笑了笑。要知道这批学生中，大多数人最多只能得到九级工程师的认证，极个别幸运儿才能尝试考八级。以何雨柱的潜质来说，若真的主持一项国家级的项目…… 那么，晋升为四级工程师并非仅仅是考试通过就能实现，而是需要有实际负责并完成若干具备影响力的项目，而且这些项目应能提升国家整体实力。何雨柱研发了许多机械，它们虽未能显着提升工业整体实力，但对农业耕作、运输及产品生产等领域带来了实际效益。因这些贡献，国家对他给予了奖励，并认可他在材料研究方面的学术成就。基于这些因素，何雨柱得以具备参加五级工程师考试的资格。 辅导员叮嘱他道：“记得要去考试，只剩几天了，好好准备哦！”何雨柱点点头答道：“知道了，我这就离开。”辅导员挥手示意：“去吧！” 完成对话后，何雨柱骑行自行车前往丰泽园。到了那里，支付了三十元报名费，因为炊事员需用到食材。这也是何大清当初问及他的原因。即便未获成果，这笔费用也得支出。考虑到工程师级别与其丰厚薪酬挂钩，何大清勉强接受了考试决定。 迅速来到评估地点，何雨柱刚到时，有人问道：“你是何雨柱，田泽华的徒弟吗？”何雨柱确认身份后回答：“你是李先生？上次我谢师宴那天你来过的吧？”李先生点头认同：“没错，是我。我以为你去上大学了，怎么会回来考这个证书？” 何雨柱解释：“多年学习，至少也得有个交待啊！” 李先生表示认可：“你的烹饪技术毋庸置疑，大家都知道。既然已经来了一趟，不如借此机会给我们展示一二，我会马上帮你申请一级炊事员资格证书。然而这次改革，对我们这类厨师并不是好事。” 要知道像李先生这样的大师，过去的收入是数百元，但现在最多只有八十多元的固定工资，加上补助也只能破百。然而何雨柱道：“我只是拿个证，不费事，以后可能会用得到。” 得到同意，一位名为胡师傅的人出现，李先生介绍：“胡师傅，这位就是何师父，几年前我在宗师级谢师宴上见过。他的技艺得到了广大厨师的认可，宗师级别的厨艺理所应当地持有这份炊事员证书。假若将来有出息能在国宴上工作，还能升级至顶级厨师。” 顶级厨师职位不在工人序列内，它与国宴息息相关。然而何雨柱不愿受限于此，对此并无太多期待。 胡师傅表示惊叹：“您就是何师父呀，我早闻大名。虽然您无需考核，但我希望您在等待之际为我们演示几款佳肴，也好尝一尝宗师级的美食！” 何雨柱原计划接受考核，此刻欣然应允：“没问题，现在也没其他人。我就秀一秀，给大家见识一下我的真本领。我不想让人误解我的本事是得来的。” 听完何雨柱的说法，李先生赞赏地说：“行，我们的口福要来了！”何雨柱客气地说：“承让，过奖！” 随即，伴随一声令下，何雨柱开始了烹饪。在他料理的过程中，评委们陆陆续续到来，既有熟悉何雨柱的面孔，也有未曾相识之人。而何雨柱已经用上了手边所有原料，做出了十二道菜肴，然后将它们摆放到评审台前，并笑笑道：“请诸位享用吧！”说完，他饶有兴味地注视众人。 不过大家内心都充满了好奇，想要了解何雨柱宗师级的烹饪技艺究竟如何，要知道，那些国家级的顶尖大厨们就像国家宝藏，寻常人根本无缘品尝他们的大师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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