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真是疲惫不堪

何雨柱面对赞誉感到为难，回应说：“厂长，这原本是好事儿，不过我暂时不能立刻答应。我的单位性质特殊，还未正式报道。提前承诺会影响我的工作责任。但我可以今天下午来看看，检查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等工作申报后，得到许可了再联系您。” 与过去的何雨柱相比，现在的何雨柱深知，如果不遵守原则，仅仅因为报酬诱人就隐瞒不报，可能会导致保密事务的泄漏，甚至可能让对手怀疑自己。所以，他必须谨慎对待这样的邀请。 之所以之前承诺担任名誉主厨，是因为我当时需要专注于学业，而且我知道自己还未大学毕业，这个职位早晚会被取代的。毕竟公私合营的企业里，是不会给那些不干活的人每个月一百八十万的薪酬。 还好过去那段时间是私企，但后来公私合营之后，他们考虑的是整体的盈利能力。如果是以前那样一概而论，估计我的所得都要倒贴进去了。 但现在完全不同，我将来的研究领域属于保密性质，如果我现在答应，或许眼前看似一切安好，但未来核心的研发工作必然容不下我。又或者我这种高水平的人员到头来就只能到这里止步，在这个钢铁厂里并没有国家级的大项目和相应待遇等我。 我也无法晋升至四级工程师。毕竟，这个神奇的力量不会产生物质财富，只是提高我的技能水平。目前，我已有二级的技术水平，做一级工程师的工作毫无压力。然而问题在于资历上的不足，技术却足够了。 当然了，如果我能在全球范围内取得显着的成就和声望，那就另当别论了。但我必须考虑现实：出国可能会带来我所不愿预料的十年后之灾。何雨柱清楚，不能轻易离开祖国。 听到我的回答，厂长明白，我已经无意在这个地方长远发展。实际上，厂长心里很清楚，一旦我点头应承这份职务，我就很难在这个单位长期待下去。那时候稍微吹吹耳边风，让何大清帮我美言两句，也许我能轻松把他挖走。 五级工程师对于保密机构来说并不稀缺，那里人才济济。但在我们厂，我能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所谓宁居鸡首，不为牛后。而且在我被边缘化后，只需适当的补贴激励，我就有可能将这样一个天才带到我的厂。 至于政绩，我希望自己能沾点光。但何雨柱能考入清华大学并获得唯一无极工程师资格，绝非侥幸。他并非愚者，政治手腕也不低，懂得人情世故。于是他对厂长笑道： \"抱歉啊，我年轻鲁莽，口无遮拦，我并未轻视你。在学校时，我还是预备组织的成员，现在已经成为正经成员了，去哪里自然是按组织安排的，对吗？总得有纪律和秩序吧，否则岂不太没组织性?\" 厂长震惊不小，那个时代要加入组织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人人都想去，可是机会渺茫。只有真正红透半边天的人物才有希望。入会考核极为严苛，一丁点失误就意味着出局。 我是预备组织成员意味着我只要不出重大错误，明年我就会成为正式成员。厂长心知肚明何雨柱的意思，尴尬地笑笑回应： \"何雨柱同志，真是失礼，我没有充分考虑到您的考虑。不过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如果你们单位同意，我们对这份荣誉工程师职位将长久保留予你!\" 如果没有何雨柱的能力，厂长绝不会这般宽容。在他所掌控的派系里，他曾被谑称做\"活 \"，哪是容易对付之人。厂子之所以这么快实行国营化，离不开这样的狠角色。接手这类企业的管理者，自然不是易与之辈。\" 何雨柱则谦逊地道谢，表达他的感谢与敬意。 \"那么，王厂长，你的这份心意我会当真，到时我和单位打报告，如果能得到批准，希望你别翻悔呀!\" 何雨柱这么一说，王厂长便明白他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放心，放心，何雨柱同志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此优秀的人才怎么会推出厂门呢？\" 下午整修完轧钢厂的设备后，虽然厂内器械并不多，毕竟 合并才起步，并未大规模扩展。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兄弟单位的援助机器很快就会到齐。至于现在器械种类繁多，“万国牌”已是寻常。 那个年代购买的能有这些已是幸事，还能都一个品牌？ 夜晚，何雨柱踩上自行车往家里驶。易中海满腹心思回进了院子。一邻居看到易中海的模样好奇问道： \"家里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回到家？\" 缓过神来，拉起这位邻居，他们悄悄返回屋里，确保没人听到谈话后，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这回柱子真是出了头！” 邻居点点头赞同：\"这事谁不知道？连不住在咱大院，谁还能瞧不上？没有出息的话，哪能分了家，买三辆车回来？哪有机会上大学？我们都了解的呀!\" 但易中海摇摇头：“我不是指这些。我知道他在学界表现优异、进了名牌大学，那是为以后五十那年赚口好日子作打算。过去我对此不在乎，毕竟现今不比过去看重考试和买卖。现今的社会讲究技术，喊着工农是主力绝非玩笑。然而今儿柱子到厂帮忙修理设备，我还以为他是愣小子懂啥，谁知那铁匠技术，竟不在一级工匠之下——咱们厂没几个达到七级的，而且车工和钳工技艺非凡，我找八级师傅咨询后证实，他们都赞不绝口，说柱子胜出。 这你知道，他父亲生前从未接触过这些，但他居然懂这么多，太出色了！光凭手艺就能让人敬畏！\" 听到易中海的讲述，邻居深感不安：\"照你这么说，咱们之前的行为，柱子不会记恨起来寻仇吧？\" 又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以柱子现在的重要性，不会为了小事报复我们，但未来我们必须小心了。目前犯不犯忌，怕的是其他知情人知道了我们的疏忽。知道今天厂里那位 大人说什么了吗？\" 邻居急切发问：“说了啥？” \"那还有什么？任命何雨柱当荣誉工程师，月薪是一百零五元！想上班可以来，不想就罢，多好一个机会呀!\" 易中海的话语惊得邻居瞪大了眼。 “天哪，有这样的好事？何家的祖先们简直是运气爆发嘛！”邻居难以置信道。 \"确实，太令人惊喜了，可惜被柱子谢绝了这职位。\" 易中海透露了这一情况。 闻言，邻居惊讶更深：“天，他连这种好事都能婉拒。我还听闻，钳工八级的月薪都才九十九块呢！” 易中海赞同点头：“的确，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柱子如今真的出息了，他都愿意拒绝优越的条件。想象他要去的工作单位会有多么棒！\" 这时，那邻居忽然领悟：“原来他并非痴傻之人啊！否则，怎能给何大海找那份好差事，或者取得大学 呢？” 如果真是傻瓜，20岁也不可能成为五级工程师。那么如此强大的（此处可能指何雨柱的气场或者力量）若都无法抵挡，背后图谋之庞大可见一斑。 一位大妈说道：“今后千万别再找何家的麻烦了！”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回应：“我可不是笨蛋，我去挑衅何家？我们要找的是提供晚年依靠的人，并非去寻死。告诉你这个，也是同样的道理，待会你也别告诉聋奶奶，就别再去动何雨柱的心思了。有贾东旭和秦淮茹这夫妇俩赡养，我们就够了。” 大妈接着问道：“但那贾张氏呢？” 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不过是农村的老太婆罢了，现在在大院里嚣张一时，要真恼火了我，随时送她回老家。” 听易中海这么说，大妈无言以对，随后说：“好吧，你去吃你的，我去聋奶奶那给她送饭。” 易海海点头同意：“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哦。” 大妈回应：“我知道！” 回到贾家： “你说那件事都推脱了，真是个何雨柱，要是换在咱家，白干活还不给一千，多好的条件！”贾张氏开口。 贾东旭听了这话，心里颇为不满，他解释道：“妈，不是这么简单的，我把这事告诉你，是说别人不在乎那些钱财，连钱都拒绝收下，他的工作肯定是更好的。所以以后别跟何家纠缠了。” 贾张氏不满地回应：“何家的食物可是最好的，他们一家都是城里户口，那些势利家伙有什么资格不帮衬我们？不知道咱们家有多不容易！大院里的家家户户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望着妈妈，贾东旭心中无比无奈，如果自己家当初能有一丝善良之心，接纳何雨柱一些，家境也不会如此困苦。早知今日，他就不会被母亲的固执所阻，那时候若帮他一把，现在自己处境也许大为改观。 然而毕竟母子情深，看着母亲，贾东旭只能叹一口气，没有说话，心中的遗憾和愤怒积压如山。 真是疲惫不堪！ --- 刘海洋家里 同样在钢厂上班的人家里，大家都在议论何雨柱的事情，但他却毫不知情。回到家中，杨小迪温柔问道：“老公，今天累不累？”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能累哪儿去，只是修理机器，简单得很，只是耗些时间。” 听见丈夫的回答，杨小迪称赞道：“你真棒！” 何雨柱看着杨小迪和陈雪茹的敬佩眼神，心里很是欣慰，转身去做饭。正好正在写作业的何雨水听到哥哥与嫂子的交谈，也跑到厨房，一脸期待地说：“哥哥，我已经饿了！” 看到妹妹的笑脸，何雨柱笑逐颜开：“好啦，哥去做饭。” 就这样，日子如水般流逝，这几天平静无事，空闲时何雨柱便回校探望。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成婚了，学校的老师们学生们时常取笑逗趣他，但对于前世来的人而言，何雨柱早已处变不惊。 被戏谑的何雨柱面对同窗和老师的机智反击，让人们见识到了他的诙谐与趣味。就这样，何雨柱来报到的日子转瞬即至。 然而他还不知道，就在403研究所里，几位科长正围绕着他展开讨论： “一号长，你觉得何雨柱这个人事宜安排吗？” 一号长回应道： “局长，我觉得应该从新设立一个科室。这项人事本就出于上面的调配，但咱们各个项目的人都快饱和了，不急于一时。” 二是这样说的： “我们这儿也不缺人才，不要送我们科。现在二科正处在紧要关头，我不愿把精力消耗在这种身份核实上！” “我们也一样，”三科同样附议道。 而四是这么讲的： “别看着我们四科。这位置对我们来说也太早。” “我们都够用了！”五科也跟着附声道。 眼见大家都不想要，局长开口说道： “好吧，你们若不要，那后果自负哦。何雨柱是华清出类拔萃的学生！” 一科接着说：“别提那些了，什么华清优秀生，也就哄骗外行。研究所里有谁没国外深造过经历？” 另一位同意地点点头：“没错，尽管我们不能盲目肯定资本主义国家的优势，可他们技术确实先进。这点我们得承认。” 身为研究员集中的单位，上级曾考虑何雨柱的能力与才能匹配，将他调派到403研究所。却不料这六位科长竟并不信服。 局长气恼地说：“行啊，那就设立第七科室，新人就是新科长。希望你们不要心里不舒服。” 他们身为爱国科研人员，对新增职位并不介意，重要的是不被打扰。所以六人均摇头表示：“没这回事！就算局长成立新的研究院，请谁都无所谓！” 看到众科员的表现，顾所长无奈地摊手：“行了，你们既然如此期待，成绩出来了就别再来找我要人了。” 听到这话，各科长轻蔑地挥挥手：“小事一桩，我们走啦！”“忙呢！”“还有很多数据等着处理！” 还没上岗就成了七科科长，而日后7局成了举国甚至全球闻名之地，六个科长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早点吸收何雨柱。顾局长则由于支持和帮带后勤，看着何雨柱不断升迁而感到欣慰，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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