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喜叹

\"嘿，真羡慕你，那间小酒吧是俺公公留下来的，可谁料，小店声望竟一落千丈。你公公不知怎么想的，竟给酒吧兑水，这才让我重新有了点名头。整天除了店里琐事，还得为静儿劳神。\" 陈雪茹好奇地问：“静儿？是他与你的孩子吗？” 徐慧贞点了点头：\"嗯，是个女孩，起初他不管，是我接手了。我那公公虽然顽固，但他识大体，离世前留下老宅和店铺给我了。那个贺永强来找事儿的时候，我也全都收拾干净了！\" 杨小米赞同地说：“理所应当。” 屋外，正与何雨柱玩闹的何雨珠打断他们的对话。“爸，你怎么会在这？”何雨珠惊讶地叫喊着。 沉默不言的何雨柱怔住，不解为何父亲突然出现，但他随即起身出门。出门后，他见到与何大清相似却又年轻得多的人，那人正是蔡权无。蔡权无愣了一下，说： \"小姑娘，我不是你爸。\" 旁有一壮硕男子笑道：“权无，你啥时候有了这么可爱的女儿？” 何雨珠一愣，“蔡……权无？”小米也出来了，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道：“老公，太像了！” 陈雪茹走出来说：“小迪，怎么了？这么像是谁？” 小米指向蔡权无说：“雪茹你看。”陈雪茹望着蔡权无呆滞，随即说道：“的确像极了，简直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只是比何叔叔年轻些！” 在众人聚在一起时，陈雪茹会叫何大清“何叔叔”，而在私底下，才唤作“爸”。此时何雨柱回应：“没错，真的很像。” 接着何雨柱看向蔡权无，询问：“请问同志，你认得何大清吗？” 蔡权无一愣，反问：“你是柱子吧？”他也感到疑惑。 何雨柱也同样愕然：“你认得我？” 蔡权无点头答道：“认得。按道理说，我还该叫你小舅，我母亲是你爷爷的妹妹。我是姑奶那一辈的孩子。不过我父母在我母亲出嫁之后就没了往来。记得妈妈何娇曾告诉我，我们在三十六年前还保持过联络。直到‘三七年’这地方落入日本人手中后，一家人才逃离了。几年后回乡，但我父母都因敌军空袭去世了。后来就没有再找你们，想不到在这里相遇。对了，你的父亲可安好吗？” 闻言，何雨柱没想过家里竟与蔡权无有着这样的血缘关系，尽管如此，他还是一样热情回答：“舅舅好，我爸身体康健，现就职于红星钢铁厂的食堂主任职务。舅舅你在忙什么呢？” 蔡权无笑答道：“我只是做个小生意，力气活儿多的是。” 蔡权无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言语坦诚直率。正如原着所展现的，比起何大清的精明，蔡权无无疑要智谋出众。他的一生，似乎就是为了体现他名字所蕴含的意义——知行合一，精简至极。 看来这位“小舅”不仅有见识还有文化底蕴，令人刮目相看。何雨柱明白时机还未到，当扫盲运动即将开启，也就是蔡权无展露头角，成为此地的负责人并与徐慧贞结下终生良缘之时。此时的他选择在一旁静观其变，并没有贸然插手可能破坏这段命运交汇的机会。因此，他邀请道： \"舅舅，既然巧遇了，要不咱们到我家坐坐吧？\" 蔡权无摇头拒绝了。 \"不去啦，我还要在这里等着揽活计。如果我打算去找你们，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 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我有力气吃饭不愁饿。我不会再去给你们家添麻烦了，顺便问一句，你爸妈怎么样啊？\" 何雨柱摇摇头道：\"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我现在的爸爸又另娶了一个。如果你想见他，就去南锣鼓巷七十五号吧。” 看着蔡全无，徐慧真明白他通常在这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并会给一些辛苦费。于是她询问：\"全无，你们熟识吗？\" 蔡全无点点头：\"算认识吧，不过不是很常联系。\" 蔡全无对其他人来说沉默寡言，几乎不多说什么。何雨柱接着说：\"好吧，舅子，我们还有事，有困难你可以去找我们在75号。只要提到何大清，他们就知道怎么回事。\" 蔡全无不在意地点点头：\"我不去打搅何大清他们。\" 何雨柱又问：\"茹茹，你要离开吗？还是要留在这里和慧真心聊聊天？\" 好不容易与何雨柱出来逛街，怎么可能会就此罢休？陈雪茹回答道：\"不，我和你们一起去！\" 徐慧真望着陈雪茹，随后说：\"茹茹，难道你不坐会儿吗？\" 陈雪茹摇头：\"不用了，你们忙就好，我自己不留麻烦。\" 徐慧真心领神会，笑着说：\"好的，有机会一定要再过来。\"她内心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陈雪茹的话。 看着陈雪茹带着杨小迪离去的身影，她心有所动。 四人来到供销社，开启了大购物模式，把所有快要过期的券都消费掉，不管实用与否。 购物规模并不大，但东西却多。何雨柱不能公然把东西收纳进他的私人领域，于是花两分钱买了一个麻袋，把东西装进去，扛在肩头，离开了。 杨小迪见此景，对何雨柱说：\"柱子，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快过期的都处理完了，其它的东西没必要太计较时间限制。\" 何雨柱点头同意：\"好，那我们就回家。\" 说完，众人一同回家，整理好所有物件。现在的何雨柱不需要外面的衣物，因为在外面买的好不过陈雪茹的手艺。所以家中衣物全是陈雪茹的创作，想来也没什么需要新买的。 众人稍加清理，午饭时间到了，大家一同用餐。午后的闲暇时光，几个伙伴欢声笑语。 次日一早，何雨柱得去上班，望着两位病弱的女孩躺在床上，心里有些无助。他没有任何超能力治愈两人，实在无能为力。 杨小迪提议：\"亲爱的，那你去吧，我稍作休息后再去工作！\" 虽然何雨柱心中矛盾，最终还是骑上自行车离开。到了研究所，他做了常规登记后，直奔第七科研室而去。 刚到那里，他就撞见了顾知秋，顾知秋拉住何雨柱说：\"你终于来了，我已经久候你多时了！\" 何雨柱一脸疑惑：\"假期过后我就来了，也没迟啊……\" 何雨柱自己倒无所谓，毕竟这里对准时与否的要求不甚严格，但他作为新人还未养成迟到早退的习惯。 顾知秋连忙解释：\"我没有批评你迟到了，我只是上次借阅的那个炼钢工艺资料。你这几天休息得很好，可是上面的人都为那个技术和你的看法昼夜不分地讨论了。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你！\" 在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顾知秋已经拉着前者上了车，并在路上为他解释：“你在材料中阐述的二次吹炼炉炼钢技术十分超前，众多的数据连专家都有些不解。他们正在等待你的解答。” 听到顾知秋这话，何雨柱惊讶道：“不对啊，我提供的信息详尽清晰，不应该有看不懂的地方呀。” 闻言，顾知秋苦笑道：“我们知道这些内容很深奥，太过于详尽反而让人难以直接领会。所以特地请您前来解决。” 何雨柱没出声，他知道这是不被信任的感觉。幸好这些都是他自身掌握的知识，而不是系统馈赠。纵使没有系统的认证，但他对自己的理解记忆深刻，甚至能解释设计意图及其背后理论。 无须多言，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车子飞快驰往部长办公室，到达后，几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依然争论不已。看见顾知秋和何雨柱到来，一位老人立刻跑来询问：“顾科长，那位专家呢？我有许多疑问需要请教。” 顾知秋向大家介绍：“各位，这是何雨柱同志，四级工程师，这项技术是他独创并亲手打造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瞬间沉默。有人难以置信道：“他一个人完成了所有设计？” 顾知秋肯定地点头：“确实如此，我能作证！”对于何雨柱而言，他在冶金七科里几乎是单兵作战。 这时另一人接口：“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周兴汉，大家都叫我老周。关于你的技术，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 随后何雨柱便逐一回应，答疑解惑持续整个上午。午餐将近，大家方才略感满足而停止提问。 其中一位老人感叹：“后生可畏啊！真是后生可畏！” 周兴汉提出邀请：“何雨柱同志，你是否有意来我们这里工作？” 何雨柱婉言谢绝：“朱工，我现在的工作很好，也很满意。我一心想要的是推动国内炼钢工艺的进步！” 这时，陈部长走来，对何雨柱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上次你提供的技术已相当卓越。但新研发的更是出人预料！ “周老、朱老，诸位专家，请保密何雨柱同志的身份。因为403同志的安全考量。”其他工程师对此表示赞同。 深知自己此次出现不可能瞒住所有人，但这对身手自信的何雨柱来说并非大碍。 陈部长接着说道：“行了，我们的探讨基本完成。老周，朱老，各位专家，这项技术能变成现实吗？” 周兴汉坚定地点头：“能，必须行！根据何同志的说明，我的父母也能理解这是一项天才的创新构想。陈部长，请放心，我们会尽快选好试验地点，将这种技术转化到实际生产。” 面对陈部长，何雨柱回应：“部长，只要项目实施，我那份报酬就不需要再次提及，上次的奖金对我来说已是超出所需。” 听到此，何雨柱连忙摆手表示无需追加。他知道，自己所付出的已足够丰富，不必贪求更多回报。 陈部长挥挥手： \"是否使用是你自己的决定，但给予奖励是我们的责任。我明白你那份深藏的报国热情。若非为了国家，仅凭你的厨艺，你也能够生活得体面。你放弃每月一两千的薪酬工作，通过考上大学，坚持学习三年，毫无怨言。这便是你的报国之心。但我们也不能让你的心意被忽视。无论国家面临多大困难，我们都会表示相应的感谢。而且我必须告诉你，你之前的技艺及这一次的重大突破，为我国节省了数亿元，甚至是数十亿的采购费用，以及数不清的研发成本。假如你在国外运用这些技术，无疑是亿万富翁的级别。但你并未如此，毫不犹豫地将它们交给了祖国。就算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这并不表示你能白拿我们的东西。那样的国家与 官僚有何区别？安心，国家会对你的一切回报都嫌太少，只要你觉得不委屈！\" 何雨柱连忙表态： \"不委屈，我不委屈。只要能看见国家更强盛，付出多少我都心甘情愿！\" 陈部长听了非常满意：“好！好！有你们这样的人在国家身边，实乃国之幸、民之幸。你尽管放心使用奖励的东西，谁都不能质疑。今天我一定要邀请你共餐，虽然不及你的厨艺，但那是我真诚的心意。至于奖励，会待项目真正落实，开始生产时全额发放给你！\" 还没等何雨柱回应，陈部长又抢着开口打断他：“别推辞了，我知道你会怎么说，但这都是你应该得的。走吧，否则我们这些人就要饿得只剩骨头了！为了这项技术，我们连续讨论两昼夜呢。” 何雨柱一听，笑道：“那就应该好好休息才对，怎么还在这儿耗着？” 周兴汉兴奋地说：“不彻底了解透彻，我们都没法安心睡觉，因为我们明白只要掌握这些，中国就能不再依赖进口钢材，众多建设项目都将提前进行。再配合这些机床，更多的规划也将启动。” 何雨柱深表赞同：\"教导员说得没错，身体是我们工作的根本资本，你们要珍惜。还有，目前这步只是罢了，我们需要在很多方面赶超西方国家。共同努力，绝不可因身体崩溃而放弃一切！\" 听了何雨柱的话，所有人都点头赞同：“没错，谢谢你，何雨柱同志。” “虽然你还年轻，但我们老骨头还不如你能干！快，去吃吧，不能让你饿着！” 在众人的簇拥下，吃完饭后，顾知秋便带着何雨柱离开。回到单位后，顾知秋感慨道：“何雨柱同志，你好本事，短短几天已经取得巨大成果。先前的事，真的要和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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