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易中海气愤何雨柱敷衍

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何雨柱说道： \"贾家嫂子，别这样说。我们是同一年搬进来的，那房子原本住着当官的。后来解放后官员走了，房子被钢铁厂收购。我家唯一买的，是被我父亲保留了下来，其他房子早已落入公有。我并没像你说的那样在这儿长大。自1949年后，我父亲就携妹妹和患病的母亲。直到父亲1950年离开，我就几乎不回来住了。说起来，待在这里的时日我都没你长呢！\" 听了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沉默地落下泪来。目睹这一幕，何雨柱向周围解释：“你们也都看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做什么。可贾家嫂子就这么伤心……”说完便招呼何大清前往后院。“我都娶妻生子了，不希望背后流传闲话。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古语果然没错。” 他俩离开了这里，以免再引起更多的闲言碎语。如果有超出预期的话，恐怕易中海就会找到机会插手了。 然而何雨柱所说的确实是事实，连同何大清、刘光齐、大妈，以及院里的其他人也都聚在此处。 在何雨柱离开之后，大家纷纷议论开来： \"我觉得柱子说得没错，他说的全是实情，秦淮茹到底为啥哭啊?\" \"我不知道啊，我们可是亲眼看着的，要是换作别人说柱子怎么对她不好，咱们可都怀疑得很！\" \"就是啊，你们还不了解，前些天我家弄了点肉来，那还不到二两呢，是我做工表现好厂里奖的懂吗?\" \"这事儿我是知道的，听说你们帮着搬钢料那次缺人啊？\" \"一点不错，我们几个忙完了，厂里每人奖励两小块，我连一口都没吃到呢，秦淮茹来找我要，她说棒梗缺营养……唉，结果就是那样，说完就又掉眼泪，我当时都吓坏了直接把门关了，再也不敢开！两小块肉，家里就分了几口，她倒是要了过来!\" \"是啊，幸好最近咱家一直大锅饭，省了不少事！\" \"确实，现在哪户人家不是这样，就算伙食一般，至少吃得饱，这年头，谁家还讲得是营养均衡？\" \"上次我看领导们的伙食也没多少肉呢！\" \"确实嘛，别说家里了，以后大家还是避着点她吧！\" 听着众人的议论，秦淮茹的心情更沉了，她原打算借此获得些同情，结果却反被人疏远。她低声辩解说： \"我不是为柱子而哭，我只是想到东旭，假如那天没柱子在，还不知道东旭怎么应付呢！\" 此番解释并没有博得众人理解，因为在此之前何雨柱还算不错，可他一走贾东旭就险些在自家房子内遭遇变故。加上因为晚上影响休息，灵堂也没重新摆设。如果不是此事，大家或许能接受她的解释。面对质疑的眼神，她心中满是对贾张氏的愤怒，如果不是她的从中作梗，自家在这大院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尽管如此，秦淮茹没再多言，只是低头忙着手中的活计。何雨柱到了后院时，刘光齐走出来说道： \"哎呀，这不是何主任和柱子嘛，欢迎欢迎！今日真是忙，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啊！\" 闻言，何雨柱回应道： \"大爷你忙就好，这喜事嘛，随便热闹热闹就好，咱们父子俩过来沾点儿喜气。\" 听何雨柱这样说，刘光齐很高兴他的认可。何雨柱和何大清找个地方稍坐，大妈便端上了瓜子糖果笑道： \"等人到齐咱们就能开席了！\" 接着何雨柱问道： \"新娘子已经接回来了吗？\" 大妈兴奋回答： \"回来了，回来了！\" 何雨柱放心地点点头，只要等人来齐就可以开席。这时，许大茂过来打招呼：“柱子兄弟，你啥时候回来的？” 面对可能并不真诚的许大茂，何雨柱心中明白此人言不由衷，却仍礼貌答道： \"大茂你来了，我刚刚到的。最近情况咋样？\" 许大茂笑着嬉皮笑脸地道：（未给出下文，可能是继续交谈或者另有所指的内容） “还能怎样，依旧如此，每天都到乡下去放电影，就是我放映员的身份！”何雨柱微笑道。 “挺好，但下乡还挺危险的，没事吧？”许大茂答道。 “我说的是采购员才危险，揣着钱呢，相比之下，我一个放映员可就没那个待遇了。而且，即使放映机被人偷走，也没地方出手，所以我下乡都不带钱，这样才能安心。如果真有危险，我就不去了，所以安全上倒还算过得去，只要我不跟着采购就行。可是他们采购员自己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走大路，谁知道他们会从哪儿来去无踪。” “不过这些与我无关，我只管安心放我的电影就行了！”何雨柱笑道，对许大茂赞道：“你还挺会想的。” 许大茂得意地笑着说：“那是，对了，你一个来的？没带老婆吗？”询问的同时心中暗自嘀咕：多漂亮的太太呀，以后再也见不到喽，真是想不通何雨柱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雨柱则轻松道：“没，她懒得来，以后也不会来的。”许大茂听了这话，心中有些落寞，他怎么也想象不出，何雨柱怎能俘获那样一位佳人的芳心。 许大茂暗自嘲笑，心里不断诋毁何雨柱，可何雨柱并没有心灵感应能力，只当许大茂心怀怨念，并不在意。对他来说，只要不惹上自己就好了，其他人情关系与己无关。 何雨柱并不清楚，其实许大茂心里还打着另一个主意——那就是杨小迪。要是何雨柱知晓 ，定会嘲笑许大茂，凭他的资质，就算远超过杨小迪追求者的百倍之数，都没讨好到对方。 许大茂满脸堆笑地问道：“柱子哥，在轧钢厂里听说你也颇受欢迎啊？” 何雨柱摆手否定：“嘿，你听谁说的啊？我在厂子里都不常见到熟人，没什么人认识我才对。咱研究所都是工程师出身，我又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随大流。你别把我想得太高尚了。”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许大茂不相信地撇撇嘴问：“可是大家都这么说啊？” “茂子，你就聪明，肯定也知道这是谣传吧。外面不还有人传你成天 小姑娘的事情吗？这种话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吧？”何雨柱故意挖苦道。 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怎么会是我呢？” 何雨柱继续：“既然不是你，那谣言就是嫉妒引起的，你的工作好，待遇优，自然而然就会招来嫉妒。这嫉妒一发酵，就变成了那些不实传言，是不是啊？” 许大茂点头认同：“也对，你说的是。”随后又追问，“所以你在轧钢厂的确没有地位吧？”。 而何雨柱笑着回答：“你想想，若我能左右局面，我那位名义上的继母宋姨也不会”话未说完，引人深思。 他比我稍微年长一点，就连妹妹何雨晴都能接受，只要送到幼儿园即可。假如我能有这样的能力，早就帮我的宋阿姨找工作了！\" 何大清说：“不需要你安排，我前不久为一个大领导做了餐，他相当喜欢。厂长回来告诉我，他打算帮宋阿姨安排一份工作，只要有适合的职位，她随时可以上岗。” 听完何大清的言语，许大茂赶紧笑呵呵附和：\"何叔叔，你确实牛气!\" 何大清颇有些得意地回应：“那是自然，很多领导都喜欢我这个烹饪技巧。这些年我不做一般的伙食，专门伺候领导们的特别餐点。没这份待遇时，我就啥都不必干。” 听到何大清的说法，许大茂明白，像何大清这样的人，领导者只会借用他的厨艺。让他自己坐到领导位上，是肯定不行的。许大茂现在最大的目标只是让自己部门的科室长，但这怎么可能实现？要知道他可是放映员，一个熟练的技术人员。如果他能亲自栽培一个新人，可能有机会升到管理层，但他对电影放映技术严加保护，生怕被他人取代。因此，他根本不想教学给其他人，领导又怎么会提升他是放映员？ 如果提拔许大茂作领导，岂不要让科室长放电影？那成何体统？如此一来，除非他不作放映员了，改换角色，在合适的位置上晋升，如做技术人员转行政职务的管理者。但现今时代提倡节俭，尤其是人才资源不能浪费，这两点正是国家极度匮乏的。许大茂和技术部门刘海中想当官是没希望的。 只有他们离开工人的位置，找到管理职责，才有缓慢晋升的可能，而这样的领导职位往往由掌握核心技术的人员兼职，比如目前的技术科长由工程师兼任。除非是特殊情况，比如特殊年代的大规模运动期间，大家更关注政治动向而非生产和管理工作，刘海中与许大茂才能得到短暂的机会，但这种情况不会持久。 尽管何雨柱有方法让他们成为领导，但他显然不愿这么做，因为他不认为许大茂他们俩有足够的觉悟和能力。许大茂内心暗暗怨恨何雨柱不助己，他自我感觉良好，一旦认准的事情就认定为正确，不会听取任何反对意见。即便何雨柱真有能力让他们做官，他也不应无理要求帮助。 今天是个欢喜的日子，何雨柱选择了含笑解释，而不是直接发火，因为许大茂确实不具备对抗的理由。许大茂深知这一点，他也明白何雨柱的帮助是难能可贵的，若自己冒犯，那将极其容易触怒。所以他虽心中不满，表面还得保持微笑：“一会儿记得多喝一些哦！”目睹许大茂这般模样，易中海虽多次想要插话，但却被许大茂的滔滔不绝拦了下来。 易中海怒不可遏，而何雨柱却淡淡地应付。眼见他人帮忙，何雨柱依然一动不动，易中海只能无奈地问：“许大茂，你怎么不多帮把手呢，年轻人做事总该上心一些。” 听了这话，许大茂知道这谣言背后指使者是易中海。许大茂回应道：“今天我是来赴宴的，没心情帮忙，咱们都是出过份子钱的嘛，五块钱一份呢！” 刘海边急忙附和：“就是就是，易哥，今天许大茂只是吃喝的，别烦他了！” 易中海听到刘海边的话，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他要叫帮工的是许大茂吗？偌大的院子里有的是女眷，何必非他不可？但没想到刘海边也会倒戈一击。 他只是想哄何雨柱而已，现在何雨柱身旁空无一人。何雨柱明白易中海的心思，故作无知状坐在那儿。 易中海上是希望能快点儿解决，但许大茂磨磨唧唧不肯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易中海心急如焚，毕竟吃完席后何雨柱就会离开，不知何时再见。 以前的易中海或许不会这样焦急，但如今不同了，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可能的重要倚靠——贾东旭不在了。养老对象的选择变得狭窄，而何雨柱成为了最佳备选。 刚去找过那个聋老太太，如今唯一的策略可能是联姻。自己的房产再加聋老太太的部分，这样的大事岂是想什么时候谈就能谈的？ 因此，易中海显得异常紧张。秦淮茹注意到他的情绪，料定他有企图。如果能让何雨柱回来为易中海养老，同时她也能从何雨柱身上榨取利益。 秦淮茹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何雨柱是贾家唯一的救星。但具体原因却难以琢磨。于是秦淮茹喊了许大茂的名字：“许大茂，听见了吗？” 看到秦淮茹喊他，许大茂嬉皮笑脸地回应：“秦姐，有啥吩咐？” 还以为是秦淮茹终于认可了他的观点？其实许大茂与她同样心思细腻，是个极度自私的人。怎会让她占便宜，他要寻求的只是公平交换。 许大茂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兄弟，你忙你的，我过去看看秦姐找我有何事。”看着他刻意讨好的样子，何雨柱挥手道：“去吧。” 许大茂赶紧起身，快步向秦淮茹走去。发现何雨柱边上没了旁人，易中海立刻凑上前说：“柱子，有些事我想私下和你谈谈，能不能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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