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然脸色有点不耐烦:“真没有?” 约瑟夫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赵振东真没有和这位有什么往来。” 但是商长为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就是找不到证据。 约瑟夫:“或许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有矛盾了?” …… 以上是约瑟夫和马库拉访问a国的前一天,应可然和约瑟夫的通话细节。 结论仍然是换人没有任何问题,之前的人只是查出胰腺癌需要立即手术而已。 但是商长为和应可然是不相信赵振东会积极接待和自己利益不一致甚至冲突的人。 但,应可然最近压力很大,因为应家最近有意打压应可然作为应可然不听话的惩罚,应可然没有军队势力这种真枪杆子当支撑,应可然的软枪杆逐渐有点吃不消了。 所以也无法付出更多精力去探查发生在其他国家的事。 明天只能看情况了。 …… 第二天上午十点,约瑟夫和马库拉的专机落地。 c国这次来主要是为天然气转售以及农产品互市的事情来的。 鉴于约瑟夫还是为了给应可然撑腰来的,所以应可然被破例放进会谈室了。 但是在应可然被放进去之前,赵振东已经黑脸了—— 马库拉不仅多次对赵振东的话题选择忽视,即使赵振东提出的方案最合适,而且就算是农业部部长也能让马库拉说上两句。 直到一直沉默着的元和开口,这事才进行下一步。 这也就算了,约瑟夫更是大有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就不松口的意思。 这让赵振东这个外交部长很没面子。 应可然进门向其他人打招呼,约瑟夫起身握手。 约瑟夫:“听说应司长这几天很忙,还来麻烦你,真是辛苦了。” 应可然也客气道:“约瑟夫亲王客气了。” 约瑟夫:“抱歉各位,我之所以需要见应司长,实在是因为a国语言博大精深,害怕翻译器会导致误会,所以我需要应司长帮我做一下翻译。” 这不是翻译,而是告诉其他人:我和他现在是同一利益体。 赵振东脸上不得不绷着的表情像石膏刻出来的一样死板、僵硬。 会谈因为有了元和的开口和应可然的“翻译”变得很顺利。 中午安排了专门的宴会, 应可然中途回休息室,赵振东紧跟着就进来了。 应可然也顺便给赵振东倒了一杯水。 赵振东看一眼连端起来的想法都没有:“约瑟夫亲王和应司长关系真不错。” 应可然一连灌了两杯水:“我也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他。” 意思就是我俩本来就不是政治利益的结合,但也是可以为了政治利益结合。 赵振东听懂了,但他的目的不是这个:“应司长,最近压力很大,需要帮忙吗?” 赵振东:应家最近有放弃你的意思,那我的橄榄枝要不要接? 应可然嘴角勾起:“师傅说,有压力才有动力,让我继续早点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应可然:应家虽然对我不好了,但我还有师傅。我还知道,你所谓的橄榄枝就是让我压制黄纯。 赵振东冷笑一声:“黄纯运气真好,比我好,至少我没有你这么个徒弟。” 说完赵振东就走了,是真走了,反正会谈差不多了,赵振东也没必要继续当吉祥物了。 商长为和赵振东擦肩过的,正好看见赵振东眼底的一抹狠厉。 应可然还是坐在原地,不停按揉着太阳穴—— 应可然不得不承认,资源是个好东西。以前的自己还是太高看自己了,所以失去应家的自己几乎要变成瞎子了。 但是,这也是应可然自己选的,就按照原来的路线走,继续在黄纯和余晓身上加码…… 只是,应可然抬头看向商长为的时候,发现商长为衣角有喷溅样的血液痕迹。 应可然眼里浮现担忧:“就有人对你下手了?” 商长为叹口气:“是冲你来的。凶手应该是和你同级或者相差不大的人,以后要更小心。” 两人沉默一会,继续奔赴名利场…… 元和陪着马库拉已经聊了很久了。 约瑟夫正要去找应可然,应可然回来给约瑟夫一个放心的眼神。 约瑟夫提出要出去走走,其他人没有意见。 毕竟事情到了现在,大家都需要干点私事。 …… 约瑟夫摆弄着桌子上的茶盅:“你能不能别板着脸了?” 应可然、商长为:……… 约瑟夫:“能不能去你家啊?” 应可然、商长为:……… 约瑟夫:“你们就这样对待使者?还是单纯排挤我?” 应可然心情不佳:“我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代表c国,你去我家?明天我就被管吃管住了。” 约瑟夫小声逼叨:“忘了这茬。” 约瑟夫之前还是学生的时候老是喜欢往应可然这跑都引起其他人注意了,要是现在还这样,媒体肯定像丧尸一样扑过来了。 但老是在这也没意思。 商长为:“开公务车出去逛逛?大使也能用,打个报告就行。” 好主意…… 从接待处到市区有一段山路,商长为格外注意。 约瑟夫却很轻松:“你俩真是弱鸡,这都搞不定。还需要这么小心” 应可然靠在靠椅上:“约瑟夫亲王需要我帮你回忆你的受封过程吗?” 约瑟夫:……我就不该多嘴。 只好转移话题。 约瑟夫:“哎,外面是风筝吗?怎么掉了?断了?” 风筝?难不成你还想去放风筝? 但是商长为突然停车。 商长为:“回去吧。可能不安全。风筝线其实很危险,就算我们正常行驶也会切割车身。” 约瑟夫:“嗯?” 应可然也想到了:“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找一根风筝线,看看能不能吊死你自己。” 没办法,回去的时候车速更慢,怕来的路也被人拉起来风筝线。 但就是这一来一回的时间,接待处发生了一件大事—— 马库拉突然反悔和元和谈判的条件,转而和赵振东达成一致。 应可然、商长为:……?还能这样? 虽然c国那边给马库拉有全权授权的证书文件,但这样也太随意了。 同时,接待处的工作人员忙得热火朝天,在看见应可然等三个完好的人顿时怔住了。 随即有人过来告诉约瑟夫“马库拉说约瑟夫亲王遇害,嫌疑人是元和。” 额…… 先看看再说。 靠近会谈室,元和在发火,应诺一冷眼看着。 赵振东慢悠悠从会谈室出来,本来还算得意的脸在看见完好无损甚至头发丝都没乱的应可然的时候,脸色稍稍暗了一分。 赵振东缓和了一下脸色:“小然,还好你没事。” 应可然:“约瑟夫亲王的安全很重要,小心是应该的。” 赵振东:“是啊小然。没看错你,你是有能力的。” 终于要说重点了。 应可然:“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最近有人老是接近我的管家,这次也是我的管家提前告诉我要小心。感谢他。” 赵振东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想到是安插在元和那边的人干的,又笑了:“看来小然有证据,拿出来吧,给使者一个交代。” 商长为掏出一个u盘。 元和看见证据拿的这么轻松,瞬间气势弱了一截——这屎盆子是扣定了。 还好里面更多的是接近刘珒的信息,以及这次刺杀的消息是刘珒从元和那里得来的。 这消息不至于让元和直接变成凶手,但是一个有污点的副总统注定与更进一步无缘了。 元和咬着牙:“感谢应司长提交的证据,我并不是刺杀大使的人,我是得到了消息,还没来得及反应,没想到应司长比我厉害。” 这事算是有了后续,安抚好马库拉,安顿好约瑟夫。 应可然走的时候给了赵振东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赵部长真是厉害,巧舌如簧,难怪您能在外交部脱颖而出。” 赵振东挑挑眉:“小然,年轻人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应可然轻笑看向楼下疾驰而去的元和的车:“包括……” 赵振东瞬间明白了——应可然这小东西不仅知道有人蓄意挑拨刘珒和他的关系,还知道真正的主使是赵振东。 但,反正应可然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了赵振东的好意,那知道也无所谓了。 赵振东起身就走,连装都不装了。 应可然松松肩膀也回去了,路过应诺一旁边也是一声不吭。 反正也不是盟友,都是吃肉的牲口,干什么装吃素的菩萨见人就相互阿弥陀佛。 孙秘书看向应诺一:“总统,看样子没买账。” 应诺一无所谓:“也没帮他动手,哪有账可买,走吧。” 所以,应诺一也没想到应可然这小东西自己还能蹦哒。 应可然回到别墅正好和清理完其他风筝线的刘珒回来。 刘珒都忍不住爆粗口:“》光来别墅这里就有七八个地方有风筝线,赵振东是疯了吗?” 商长为:“恐怕不是赵振东,他没这么蠢,做多是出了个主意,但是干活的人是蠢猪。” 赵振东是有可能让人再次在应可然回家路上放风筝线,赌应可然放松警惕了,但是这么多根风筝线绝对是做这事的自作主张了。 所以很容易被刘珒发现了。 应可然拍拍刘珒的肩膀,示意商长为之后好好给刘珒讲讲:“这次干的不错。” 刘珒笑了:“我怎么可能背叛先生。” 刘珒当然知道自己在亲信程度上比不过商长为,但是商长为可不是和自己一个等级的,简单来说商长为就是老板娘第二。 刘珒用脚趾头都能分清楚自己和老板娘的区别。 更何况商长为贴身跟着应可然,那外面也要有人守着啊。有时候在门外的作用不比在门内低。 正这个时候,楼上孙悦悦打了个哈欠,冲应可然眨眨眼,示意应可然上来。 好吧,例行公事还是要的。 …… 与此同时,赵振东虽然和马库拉唱了这么一出戏却没有将作用发挥到最大——元和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应可然那边既没有死也没有伤更没有被挑拨成功还给赵振东上了一课。 而且,赵振东现在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急得团团转的人。 眼前的人叫马哈个,也是c国的王子,只不过没有像约瑟夫那样受封亲王。 马哈个:“怎么他还没死?” 赵振东极力忍耐:“谁让你不听我的话?” 赵振东也是无语了,都是c国现任国王的亲孙子,怎么马哈个就是个大傻逼,饭都喂嘴里了还能被噎到吐出来;而约瑟夫却是一点就透,最多和应可然商量一下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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