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回乡下？”王小虎有点吃惊，没记错的话，秦淮茹曾经说过，好些年初二没回娘家了。 不对，今年不一样，贾张氏死了，没人拦着了，的确可以回来。 这么一看，果然贾张氏没了，秦淮茹最开心。 “我们昨天中午到的，听说你们也在，我想着……”可能是抱着槐花有点重，掂量了一下，然后还看了一眼卡车，意思很明显，想要蹭车。 “小虎大哥，我可以帮忙干活，我力气和很大的。”棒梗崇拜的看着王小虎说道，然后屁颠屁颠跑去帮忙装东西。 只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金小禾这个天生神力的人搬的多。 不过这个态度倒是可以的，没想到未来的小盗圣，竟然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我可以给……给野果子，这是我娘10月底山里采摘的。”秦淮茹从后背掏出一袋山楂果，可能是觉得不算什么好东西，有点尴尬。 “新鲜的山楂，不错，我喜欢，回去可以做冰糖葫芦了。”王小虎拿了一个尝了尝，酸，酸掉牙，“我要两斤吧，剩下的你拿回去。” 这东西多了也吃不掉，就算能吃胃也受不了。 “哎~谢谢王队长。”秦淮茹心中一喜，既然收了，那就是同意了，总算不用爬山涉水的去坐车，能省下时间不说，还省力气，外加省钱，一举三得。 “都是邻里，叫我小虎就行，以后好好带孩子吧，棒梗最近教的不错。”王小虎没有瞧不起秦淮茹。 她有她的生存手段，傻柱也许是好心，也许是好色，也许是别有所图，甚至可能是满足心中那点想让人依靠的虚荣心。 但总得来说，秦淮茹抓到了这一点，她成功了。 秦淮茹最大的污点就是没给傻柱生一个孩子，要是生一个，那风评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东西很快装好，这次副驾驶位上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棒梗，这家伙竟然喜欢开车，这让王小虎有点诧异，难道他注定要当司机？ “大伯，那收购狼肉的钱，回头我让轧钢厂寄过来，你到时候按收一下。” “这个不着急，你记得留下你的那一份钱。”王大海挥手告别，王三作为族长还是傲娇的，只是站在门口目送。 踩离合，挂一档，松离合，起步给油，卡车开始出动。 一路回去，顺路去了小香屯，把金灿灿三人也接上，好在后车厢大，30来头狼只占了一半的空间，剩下的足够人待了。 外加冬天也没什么异味，所有的狼都被冻的帮帮硬。 一个小时后上了大路就快了一点，但是王小虎还是不敢太快，地上还是有很多积雪的，容易打滑。 “棒梗你喜欢开车？”王小虎话音刚落，棒梗那钢帽发型的脑袋疯狂的点起了头。 “想学啊，我教你啊，大哥你也一起听听。” 开车不算什么特别的技能，特别是几十年后，那是人人都会开，就是买不起车也得先学会。 王小龙一怔，心动了，他倒是想学开车，如果能进运输队那就更好了，那边待遇好。 现在的运输队是最早起的代购，那油水海了去了，可能比放映员还高。 随着王小虎叙述，一大一小两人不断的加深记忆，一路上也没什么事，正好能解解乏。 两人都能把开车的流程记得倒背如流了，剩下的只有实际操作。 等到了四九城，先是把金灿灿三人送回家，相约明天轧钢厂见。 王小虎再把车开到了离南锣鼓巷不远处的大路上，从这边走过去也就几百米，里面的路太窄，大车非常不方便，就不开进去了。 “东西都拿好了，别落下什么。”王小虎提醒道，车上的山货是爷奶，还有外婆给的，各种干香菇，干笋等等，好几大袋，能吃一年的了。 王大陆和王小龙两人拿下自行车开始把这些东西绑好，要不然还真不好弄。 “妈，我学会开车了~”棒梗下了车马上跑上前炫耀。 “学车？”秦淮茹看了眼王小虎，顿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啊，是王哥教我的，我已经会开了！” “你放屁，方向盘都没摸过，只有理论还想开车，等你长大了再考虑吧，你们几个都好好读书，开车的工作多累，以后读大学当干部多香。”王小虎把大刀和斧头拿了下来，在考虑该怎么绑，听到棒梗吹牛，就开始打击。 “那我已经记住怎么开了，等我腿长一点就可以开了。”棒梗不服气，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记住流程，现在告诉他没学会，那不是白记了。 “我觉得我也能开了，回头练练说不定能调进运输队。”王小龙舔了舔舌头，显然对开车非常有兴趣。 王小虎看着这两人的表现，心想还是低估了开车对男人的吸引力。 “你这孩子，学了本事还不谢谢人家。”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这是真高兴了，棒梗学习成绩不好，她一直发愁等以后干什么好。 工厂的钳工很明显他不愿意，现在得知喜欢开车，那可太好了，而且王小虎还教了他怎么开车，剩下的实操，她就是拼了老命也得让棒梗学会才行。 她听说过运输队的人外出除了有补贴，吃饭也是顿顿有肉，不要太滋润。 “小虎队长，我这里还有一些冬枣，您拿着吃，棒梗这孩子真的是麻烦你了，您别见怪。”秦淮茹满脸的感激，自从进了轧钢厂，她从头到尾的被打击，可太知道技术太重要了。 工厂的高级工人都是敝帚自珍，不愿意教人技术，就算是易中海有时候都是支支吾吾说了大半天的话，然后发现什么都没说，也没教。 所以王小虎这种开口就直接教人真东西的行为，在她看来是大公无私。 “你倒是藏得一手好东西，都分一分，每人拿两颗尝尝吧，我还要去轧钢厂卸货还车，就不多吃了。”王小虎的体质有个弱点，那就是吃枣子，容易拉肚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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