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章天也有凭空消失的能力。</p>
但她毕竟没看到鬼头的样子，她不能随口乱说。</p>
顾安和思索了一下，很认真地参与讨论：“会不会有人批发售卖刺青贴？”</p>
“物品发售很严苛，”翟子安无奈地说，“顾医生，推理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们吧。”</p>
“……”顾安和一愣，笑了一下，“是我班门弄斧了。”</p>
“鬼头图案的样子能想起来吗？”见冯睿达点头，李景熙又说，“顾医生有笔，但只能他用，你需要用语言描述出来。”</p>
“啊？这……这我不行。”冯睿达灵机一动，说，“我握着他手画行吗。”</p>
顾安和：“……”</p>
“不行的。”李景熙摇摇头，认真解释，“拥有自主思想的人，才能驱动手里的武器，笔是顾医生的，必须要他的思想才能驱动，而你，需要把思想转化成语言，顾医生再把语言转化成他的思想，最后才能用他的笔画出来。”</p>
“……”冯睿达看着李景熙，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怎么听起来这么复杂。”</p>
“步骤有点多而已，”李景熙说，“无相虫应该是为了精准传递信息，才会设定这种规则。”</p>
顾安和摘下眼镜，抽出一张湿巾，一边擦拭镜片，一边回答：“其实，把别人的语言转化成图形，对我来说，难度也很大。”</p>
“好吧，你们继续。”李景熙端起咖啡杯送到嘴边。</p>
“如果杀人和画鬼头的是同一个人……”翟子安沉思道，“他给那么多人画，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吗？”</p>
“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冯睿达摇头，“一开始，我以为是章天的那位员工干的，所以特地去找了她，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p>
“章天的员工，”翟子安问，“哪个员工？”</p>
冯睿达直接说出名字：“苗思辰。”</p>
李景熙偏头看着冯睿达，问：“你在哪见过小苗？”</p>
她有些迟疑地问，“她还好吗？”</p>
上次和她不欢而散，也不知道她后面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工作。</p>
“我没见过她，”冯睿达说，“我打电话问的。”</p>
“打电话？你在现实中问的？”见冯睿达点头，翟子安问，“所以，你能把记忆带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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