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少吗？</p>
顾大石已经是众矢之的。</p>
他妨碍顾栩，他妨碍秦昭月拉拢顾栩，他左右顾栩的判断。</p>
如今，似乎又是顾栩的情人，牵绊着他。</p>
顾越低着头，脸色阴晴不定。</p>
沈无谋没有说的太多。只是几日相处，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此人的敏锐聪慧，说的太多，适得其反。</p>
他只是提点似的说道：“顾伯爷宽心。不过是一点小小流言，在权力的面前，算不得什么。只要对陛下有用，只要是这北秦的股肱之臣，谁敢说您一个不好？”</p>
沈无谋顿了顿。</p>
“……有了权力，别说是顾栩那般的人，多少美丽少年要不得？有的是人甘心自愿地扑上来。”他笑着说。</p>
顾越没说话。</p>
他对沈无谋笑了笑：“沈大人倒是也很美丽。”</p>
沈无谋后退一步，脸色变了。</p>
顾越哈哈大笑，扬长而去。</p>
……</p>
宫中。</p>
五皇子从白马寺回来，连慕妃的宫中也没有回，直奔皇帝的寝宫。</p>
还未进门，他就在门前被陈朔拦住。</p>
寝殿中传来说话声：“……四皇子近来，身子实在是不好，多次念叨着不能给父皇尽孝。”</p>
是四皇子的母妃？秦昭辰默默想道。</p>
皇帝问：“是什么病？”</p>
“似乎是风寒，反反复复，也不太好。”四皇子母妃文昭仪的声音很疲惫，“太医院也尽力治了，大约是他自己身子太弱。”</p>
皇帝沉默良久，然后说道：“朕知道了，你们母子二人相依，好好养着，无事不要乱走。朕会叫陈朔送些好药。”</p>
文昭仪答道：“多谢陛下，四皇子知道了，定然会开怀的。”</p>
秦昭辰听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声音。</p>
“老四是个聪明人。”二皇子秦昭乐就站在他身后，小声说道。</p>
秦昭辰抱拳道：“二哥、三哥。”</p>
秦昭宁也在，脸色不是很好看。曾经的锐气和桀骜已经全数消失了，这会儿拉拉着脸，居然还有些稳重的模样。</p>
秦昭辰默默点头。</p>
这两人自从那天殿中相护，关系就神秘地好了起来。他们的府邸邻近，经常相约着吃吃喝喝，到底年纪相近，又是兄弟，也都喜欢玩乐，在这上面共同话题多得很。</p>
三个人见了面，谁也没有装模作样的行礼。</p>
文昭仪很快从寝殿里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三位皇子，她脸色有些惊讶，但是看起来心情不错：“小殿下们倒是很有孝心。”</p>
“文娘娘。”四位皇子向她行礼。</p>
北秦可不是充满封建糟粕的时代，尽管文昭仪是他们父皇的小老婆，那也是长辈，并不低他们几人一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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